《灰色末日》正文第二十七章记忆重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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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狱犬，就是感染病毒的比特犬，它们循着血腥味，争先恐后地冲进这里。
    墨痕像是没睡醒一样，站起来，呆呆地看着这九只丧尸犬。
    它们低吼着，甩着舌头，流着淡黄色口水，朝着墨痕扑了过来。
    欧阳黎脸贴在玻璃上，期待着墨痕的表现。
    丧尸犬距离墨痕还有三十米。墨痕还是安如泰山，站着不动。
    距离墨痕还有十米，他还是站着不动。欧阳黎估计他会在最后一刻再动，一手把这些丧尸拍飞。
    来了！欧阳黎兴奋起来。
    丧尸犬，把墨痕扑倒了，上去就是对着墨痕疯狂撕咬。瞬间血肉四溅，但是墨痕却是连哀嚎声都没有发出来。一只丧尸犬甚至是扯掉了他的一只手，叼着跑到一边去，咀嚼起来。
    欧阳黎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控制室的警报响了起来。“警报！警报！实验体生命特征不稳！警报！”
    “把它们轰掉！快！”
    火神加/特林/机/炮立刻咆哮起来，数以万计的子/弹倾泻下去。
    “嗷呜……”地狱犬们发出一声哀嚎就化作了碎片，但是火神机/炮的强大穿透力，也把墨痕打了给稀巴烂：墨痕身体被打成了两半，肠/子什么的流的满地都是，藏在皮肤下面的触/手、外骨骼也都裸露出来，触/手像是死去海草，铺的满地都是。可是墨痕连一声喊叫都没有发出来，智力的下降，似乎是更加严重了。但是好在进化后的墨痕身体素质得到加强，没有那么容易死去，身体的破损处，开始出现如同幼蚕一样的红色物质，在把伤口粘合在一起，修复。
    上帝，幸好还有救。欧阳黎拿着脑袋自己疯狂撞玻璃护罩。“这特么就是个菜鸡！”欧阳黎彻底的失望了，感觉希望瞬间变成了绝望，恢复墨痕的记忆已经是非常的渺茫了。他搓着手，来回踱步，过了片刻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说道：“把他救出来，然后加紧维修红色房间，把培养皿、手术台和神经连接器一块送进来。”欧阳黎穿上防化服，准备下去，他现在做出了一个决定：既然无法恢复，那就在白板上重新拟早一个人格，自己制造李悦悦的时候，可是有几千份人类记忆备份，总有一个适合墨痕的。他冷笑起来，按下电铁按钮，乘坐下去。
    欧阳黎率领警备科、研发科、武器开发科的一干成员，正在紧锣密鼓地忙活。他们先是用了九个小时的时间，清洗干净墨痕的身体，把磨痕体内的弹片取了出来，再把墨痕的触手全部用液压钳、电锯一点点剪断，好把他塞进培养皿中，接着把他的头发剃得干干净净，刺穿颅骨，插进去各种仪器，接着才给他戴上呼吸器，把他放入盛有淡蓝色液体的圆柱形培养皿中。墨痕进入培养皿之后，身体破碎、残缺的器官迅速以一种肉眼可见速度，缓慢恢复。
    做完这些。欧阳黎的心脏快承受不住了，他很久没有这样超负荷劳动，心脏不停地急促跳动，弄得自己身心不宁，但是还没有结束，他还要把一个美国华裔海军陆战队士兵记忆输入到墨痕的大脑，完成人格的重建，这才是关键一步。
    欧阳黎走到神经连接器旁边，按下启动按钮，然后坐在椅子上，紧紧盯着仪器。
    ……
    “
    （早上好佩恩）”一个金发妇女拿着牛奶走到餐桌旁边说道。
    “早上好妈妈。”墨痕打了个哈欠从楼上走了下来。“今天早上要吃什么？不会又是中国面条吧？”
    “当然不会，今天是妈妈亲手做的。”金发妇女笑着说道。
    墨痕走过去看到桌子上上摆着荷包蛋、苹果酱三明治、麦片粥还有一杯牛奶。
    “还是妈妈好，爸爸只会煮面条，还不允许我吃外面买的，真不知道上帝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墨痕嚼着三明治看着历史书问道。
    “佩恩，我不是说过么？看着书吃饭对身体不好，赶快放下。”
    “唔……啊……没有办法，西点军校的分数太高了，有难度。”墨痕被三明治噎着了，赶紧喝了一口牛奶。
    墨痕一口气喝完牛奶，收起书往书包里一塞，背上书包。向门外快步走去说道:“妈妈再见。”
    “再见，注意安全。”
    墨痕骑着自行车蹬着，快速地向学校骑去。
    “早上好，佩恩。”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坐在花园的摇椅上，向墨痕挥挥手。
    “早上好格雷格爷爷。”墨痕点头说道。
    “今天也要好好学习，佩恩长官。”一位黑人妇女说道。
    “谢谢。”墨痕同样礼貌的回答道。
    ……
    “叮铃——叮铃铃!”放学了，墨痕走出教室，手里拿着一个记化学公式的小本子“苛性钠暴露在空气中变质：+====+。”
    “佩恩，你又再背书。”一个穿着蓝色连衣裙金发女孩从后面跟了过来，和墨痕肩并肩走着。
    “爱丽丝。”墨痕说话有点紧张了，“没办法期末考试又快来了。”
    “的确啊。”爱丽丝刚想邀请他参加她的生日聚会听到他说这句就把话又咽了回去。“最近我的数学总是不太好，有空的话……”
    “哔哔!”后面传来一阵喇叭声，一辆银色的凯迪拉克上一个染着绿色头发配着一套嘻哈式的衣服，在后面不停的按喇叭，看到他们回头后，加速绕到旁边说道：“爱丽丝，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谢谢。但不用了，佩恩已经答应送我回去了。”爱丽丝揽住墨痕的胳膊说。
    那个男人无奈地说：“好吧，再见。”
    “再见。”爱丽丝挥挥手说，接着把手抽出来，红着脸说，“抱歉。”然后跑着离开。
    “爱丽丝。”墨痕红着脸说，“我答应骑车送你的。”
    爱丽丝低着头红着脸走了回来。“谢谢。”
    墨痕骑着自行车，爱丽丝在后面抱着他。墨痕心脏跳的很快。这时爱丽丝在后面轻声说道：“小墨，我爱你。”
    墨痕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