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尊地藏》闉鬼浮屠第127章红其拉甫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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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都在迷迷糊糊的胡思乱想,半睡半醒之间联想到嚎血狼王,不知道它要向我预示什么,天亮了,我都没能想得明白。
    装上马鞍,收拾了熄灭的冷火炭背在了身上,在我的带领下战士们策马前行,前路依然渺茫,!22ff*com
    我的连队多次在搜救工作中取得辉煌战绩,有新疆活地图的称号,我们以此为豪,引以为荣。对于搜救工作我的连队经验最丰富,从没有出现过失踪人员找不到的情况,死能见尸,活能带人出来。
    可此次进山搜救我却没半点信心,不知道从何处着手展开行动,现在倒更像是例行搜救,能不能找得到失踪的探险队似乎不再那么的重要。
    之前还能骑在马背上纵横,很快山路变得崎岖。路上白雪浅盖,从雪地上冒出尖锐冰冷的石锥子,走在上面要格外的小心,要不然运气不济,摔倒也会被石锥刺伤,甚至穿堂破肚,一命呜呼。
    我命令:“都下马,牵着走,注意山石,千万别摔倒了。”
    战士们纷纷下马,整装待发。此处叫十里雪刀岭,满山的黑色岩石似尖刀一样从雪层底下冒了出来,好像这座山上插满了石刀。在密密麻麻的石刀中间有一条稍微平整的山道,辗转蜿蜒,伸进群山万壑之中。
    免得胆子小的战士吓破了胆,我得给他们提前打个预防针:“同志们,我们要有一场硬仗要打,毛主席的子弟兵从来不怕路途艰难,更不怕强敌挡路,你们有没有信心走过雪刀岭!”
    “有!”战士们站在战马身旁齐声励喝。我着眼扫视眼前这队年轻的战士,确实太稚嫩了,我都不忍心让他们随我一路艰险,把生死置之度外。他们同样有父母在家等候,盼着他们平安回归。我给自己下了一个决心,一定要带他们平安走出山谷。
    此时冷风微送,冷气入喉生冷生疼,呼吸极不舒服。战士们取出御风口罩戴上,把垂耳棉军帽戴上,又利索地检查了随身的装备。
    在雪地里长时间行军,这双脚得照顾好,要不然走上一段雪地后,双脚就会被冻得麻木,五个脚趾极有可能凝成一股。要是冻得深了,在一次攀登时骨趾可能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折断,务必多加小心。我命令全员都灌了一口酒下肚,不管会不会喝酒,都得喝,能取暖,也能增强心脏跳动。突然冰寒,容易突发急促,最怕的无疑是肺积水。
    我们牵着马走在雪刀岭上,脚下深浅不一,万般艰辛,战士们咬紧牙关缓慢前进。其实这段山路马匹基本没用了,只是不能随意把军马丢弃而已。现在马匹也同样存在生理危险。
    当我们走了一段时间后,眉毛上已经凝结上了一层的冰霜,眼睛也冻得生疼。风雪兀自吹骤个不停,脸上似被风刀划一样的生疼“同志们,加把劲,到了山顶,路就好走些,别掉队,都跟上!”我连连给战士们打气。
    三四个小时后我们终于艰难爬到雪刀岭山顶,当时风雪更烈,夹杂着细雪沫子卷飞,形成一道道白色雪烟墙,往四处漂移。呼呼的风声不觉于耳,棉军帽两侧的垂耳扇扑着耳朵,令人心烦意乱。
    前方高低参差不齐的山地属于雪刀岭尾脉的丘陵地带,处于帕米尔高原阶梯势的最下层,海拔骤降超过1000米,这是在帕米尔高原深处第一道海拔仅有3000米左右的深山丘陵峡谷。
    到了谷中,我们骑上马,牵着马缰寻路缓慢前进,战士们谁都没有回头,谁都没有埋怨,骑在马背上挺直了身子,迎着风雪一步一步前行。
    进入丘陵峡谷的夹道内后,风雪渐被两侧巍峨耸立的山体遮掩,露出一道褐色高寒冻土形成的山梁,此地仅有冷得刺骨的冷风吹袭,对我们不再具备地形上的险阻,行进的速度就快了许多。不用多少时间,终于走出了雪刀岭,我们得以在寒风充斥的狭长山谷内策马奔腾。此时一番心境,说不出的畅快淋漓,我们吆喝着,挥舞着马鞭,在山谷里疾驰。
    此处狭长的山谷海拔并不算高,山上积雪虽厚,却不会引起雪崩,这条山谷尽头通向平均海拔在4500米以上的红其拉甫大峡谷。
    我们欢快的策马奔腾,似乎忘记了神秘雪山隐匿着的危险,大家吆喝高歌,数曲唱罢,眼前开阔起来,我们鱼贯从山谷里疾驰出来,站成一条线,抬眼望向万簌寂静的前方,此时除了彼此的喘息之声和战马的嘶鸣只剩下广阔无际的高原上呼啸而过的风声。
    红其拉甫峡谷有“死亡山谷”之称,西段海拔超过5000米,氧气极其稀薄,东侧呈阶梯势降低处于海拔稍低的地段,我们现在就在此处。往前走进入红其拉甫峡谷,海拔骤增,马匹肯定是用不上了,我吩咐就地休息做进一步的休整安排。
    我拿出军用地图细查地形,往前面走大约三十公里就能到红其拉甫边检站。往北二十多公里有一处岔道,这条隐蔽的雪山密道可以绕到边检站后方,直接进入巴基斯坦的领地。
    别有用心之人最适合走这条山道。正常出入境的人员绝对不可能走这条天险关口。有张毅恒妻儿随行的探险队,他们身上或许带有不少从新疆盗掘的文物,目的不明,不可能正常出境,走的无疑只有这条绝地险关,要想找到失踪的探险队,走这条山道胜算大些。
    我命令:“一班长,三班长,让战士们下马,清点人数!”
    赵晓年,学世博两人领命下马,战士们报数点清了人数。我接着说道:“我记得你们随我东奔西跑已经有两年多了,刚入伍的其他战士都分配到环境比较舒缓的地带配合主力部队工作,只有你们跟我一同出生入死到现在,现在你们愿不愿意再同我往这死亡山谷走上一圈!”
    “愿意!”战士们齐声答复,声震山谷,于其中回荡飘远。
    “那好,听我命令。张继远,黄学宗,李阔,学世博,出列!”我一声喝令,张继远,黄学宗,李阔,学世博四人牵马往前走出两步,站成一线。我继续说:“一班长赵晓年,你率其他战友前往红其拉甫哨卡汇报工作,务必查清探险队有没有从边检站通过……”
    我本以为会在雪刀岭附近找到失踪的探险队,没曾想雪刀岭极其复杂的地形居然也没能困住他们,看来张毅恒教授妻儿对雪刀岭的地形非常熟悉,要不然绝对走不出雪刀岭地界范围。
    很多国外探险队盗宝从新疆出境基本会被困在雪刀岭,雪刀岭是新疆在帕米尔高原上的第一道天然屏障,除非他们的向导对雪刀岭周边高低起伏的复杂高原丘陵地带极其熟悉,要不然困住他们三五个月也很正常。
    这对人马行进的速度已经超出我的想象,前方不可能大部队行军,这时候我才不得不精简队员。
    “连长……”赵晓年想要打断我说的话,我急忙喝道:“这是命令!”
    我瞧着还要发话的战士,软下语气续道:“前面山谷有‘索命关’之称,作为你们的连长,不能不顾弟兄们的死活。张继远,黄学宗,李阔,学世博四兄弟随我的时间最长,年纪长于你们,经验比你们丰富。索命关地势天险,你们轻易走不得。况且在深山里行走,人多未必是好事,暂且就由我们五个人进山搜救,其余人员不得有异议……也算我许默给连队留点血脉。”
    我话锋一转说道:“一班长赵晓年,务必带好队伍,限你六个小时内到达红其拉甫边检站,把情况和那里的战友说清楚,另外,不许派人来搜救我们,如果一个月的时间我们还没从雪谷里出来和你们汇合,你直接丧报到军区!”
    我没允许他们多说一句话,吩咐张继远,黄学宗,李阔,学世博死人收拾了火炭,蜡烛,火柴,工兵铲,步枪,子弹,干粮等所需物资,目送赵晓年率队朝红其拉甫边检站方向行进。
    赵晓年率领的队伍消失在雪谷之中,我这才理理思绪对学世博四人说:“干粮最多可以维持我们五个人食用四十天的时间,务必加紧搜索,如果没有在指定时间内搜救到探险队,我们就必须往回折返了。”我带领四名战士,徒步往前走去。
    红其拉甫大峡谷,纵深上百里,山谷最宽处起码三千米,风雪封山,极易迷失路径,只要走错方向,生还的几率几乎为零。
    索命关在昆仑山底部,地势险要,人迹罕至,在当地有昆仑山最低海拔关口之称。前些年我随部队从这里进去过一次,我还记得那次的行军牺牲了七名战士。现在我任连长,要再次进入索命关,心里其实也没个底。
    探险队最可能走的就是这条密道险关,不仅可以轻松避过边检站的检查,而且从险关出去就直接进入巴基斯坦的领地。但此地天险处处危机四伏,一个不小心就会丧生其中。我隐约觉得如果探险队从这里经过,他们生还的机会极其渺茫,仅希望在索命关内找到他们的遗骸。
    学世博边走边问我:“连长,我们冒这么大的危险搜救值不值得?”
    我回答说,值不值我不知道,这是我们的任务,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再难也要走上一走,结果如何我们也预想不到。探险队行踪诡秘,他们身上或许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军区首长的意思是他们可能随身携带了从新疆境内盗掘的文物出境,我们的目的就是要把文物追回。
    沿着崎岖的山路我们迈步前行,还好加上正值五月天气,山谷里并未下雪,地上也仅仅是白雪浅盖,并不像山顶那样终年积雪,这让我们行军速度快了许多。
    广阔无垠的红其拉甫峡谷满目尽是风雪,雪白的地面上毫无生命特征,再多一点的颜色都没有,似乎大地上就只剩下这一层白了。正当我仔细分辨着地形时,轰隆声响起,前方,顺着峡谷迎面驶来几辆色彩斑斓,涂画着鲜艳色彩的货车。我知道这是巴基斯坦的运货车,车上货物琳琅满目,什么都有,我见得多了,并不觉得稀奇,不过由于我在部队职责本能所驱,还是要对这些货车进行例行检查,同时打听探险队的消息。
    大货车停在了我们面前,经过一番叙述,我们得知这些运货车队是四个月前从巴基斯坦伤人进疆做生意的,车上拉着的是新疆的玉石,丝绸,茶叶等等产品。
    我向车上的巴基斯坦商人打听关于探险队的相关消息,车队里的人均说在中巴昆仑公路沿线都没碰到过什么陌生人,更没见到我所说的探险队。商队对我们这些当兵的人还是很客气的,硬塞了我两条香烟,盛意难却,我只好收下,似乎有点收受贿赂的感觉。随后他们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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