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未来》作品正文卷第四百三十六章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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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两个炮弹飞来。
    童小赖躲了过去，在躲过去的那一瞬间，机械童小赖已经挥剑而来。“砰！”迎头一个重击。
    童小赖往上一挡，只能用两手挡着，一只手抓着剑柄，另一只手抓着剑刃，用力量抗衡激光的灼热，也用力量去抵挡机械童小赖。
    然而机械童小赖凶狠地一发力，将童小赖从空中往下直压。
    压了一段距离时，机械童小赖一个腾空后空翻向上挑起童小赖的剑，同时踢了他一脚。童小赖被踢得往后直飞。
    待童小赖停下来时，机械童小赖已经一个旋转攻势而来，剑与身体一同高速旋转，直指童小赖。
    “啊！”
    童小赖面目狰狞，再次用双手抓着剑刃一挡，机械童小赖的剑尾刚好顶在了童小赖剑刃的中间。但他的剑还在高速旋转，推着童小赖直往后退。
    童小赖借势将剑刃稍微往上一抬，童小赖再往下一躲，机械童小赖往上穿过去的那一瞬间，童小赖倒立反踢，踢了他一脚。
    机械童小赖被往上踢飞的同时，童小赖倒立追上去，一个佛山无影脚连踢，将他直往上踢，追着踢。
    快速踢了他十余脚，最后一脚将他往上踢飞，他快速直升。
    然而，机械童小赖被快速踢得往上升的时候，穿过一片云层的时候，不见了。
    待童小赖找他的同时，机械童小赖使了一招。
    “万剑齐发，去吧！”
    机械童小赖出现在了正前面，只有一把剑快速朝童小赖飞来，在快要刺到童小赖之时，它戛然停了下来，然后在童小赖面前剑尾向上，围绕着童小赖四周分出了十二个剑身旋转，无论童小赖飞到哪，这些旋转的剑就跟到哪，然后所有剑身横着下来，剑尾的尖锐部分全部指着童小赖。
    “万剑穿身！”
    再所有剑一合，一同刺向童小赖，要是被这十二把剑刺中，童小赖非切成两半，死了不可。
    童小赖见情势不妙，拔地而起，快速上升，躲了过去，所有剑一合，刺了个空。
    但是这还没完，所有剑又在底下聚成一个圆圆的剑阵，犹如一道光一样往上发射，由下而上刺向童小赖。那速度极快，势不可挡。
    “啊啊——”“砰砰砰！”
    童小赖挥剑抵挡，只能挡掉了致命的几把剑。
    “嗖嗖嗖嗖嗖嗖！”
    所有剑往上穿过，划过皮肤，童小赖的大腿、手臂，多处均被刺伤。
    “砰！咻——”
    在上面等待的机械童小赖，一个往下飞踢，再将童小赖击落下来。
    还好有随心所欲的云托着，才不至于将童小赖击落地面。童小赖操控云朵停止在半空中。
    夏雨萱朝他过来了，再撕开衣服为他包扎伤口。她强忍着，可是眼泪还是流下来。
    “没事，还死不了。”
    童小赖愿意付出一切，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她好好的，他都在所不惜。
    包好后，再上。又挨了一剑，数回合后，又被击落下来。
    夏雨萱包扎好伤口，再上。再被击落下来。在机械人强大科技文明实力的支持下，机械童小赖的实力，还可以再往上提升，至于有多强大，远超童小赖的想象。所以今天，总部才这么有自信敢来找童小赖。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童小赖今天真的惹到机械人的高层指挥了。
    如此数回合过后，童小赖已身受重伤。
    “够了，童小赖！”机械童小赖都已经不忍心了。
    机械童小赖高高俯视他道：“够了，童小赖。童小赖，放弃吧。只要你认错，我试着求总部，让他饶你一命。”机械童小赖真诚耐心地劝说，言语中有一股深沉。
    “哼，笑话！哈哈哈哈，天大的笑话！”听完这话，童小赖疯狂地笑了出来，他还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真是太好笑了。
    机械童小赖凌空静静地俯视他。
    童小赖强撑着身体，艰难地站起来，一边摇摇晃晃地站一边不屑一顾地回道：“开玩笑。该认错的是你们吧。你让你司令跪在我面前求饶，我都不会放过他。”
    “童小赖，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机械童小赖没想到他到了这个时候还逞强，还嘴硬。但他很快又明白了，他就是这种性格，就是这种人，要他认输，要他向机械人低头认错，怎么可能。但是如果他不认错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这真不是他想看到的局面。
    不知为什么，他明明那么恨他，可是却又不希望他死。这已经不像以前的他了。为何会有这种感觉？是自己坏掉了吗？他不知道。
    童小赖不但出言不逊，而且还一而再地反抗，一点认错的态度都没有，还真拿他总部是透明，以为是花瓶吗？都不用在意的。
    总部司令已经看出来了，而且他早就听说童小赖有一个最爱的女人。如今看到夏雨萱一而再地帮助他。这状况，总部司令在背后都看在眼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果然是一对好鸳鸯。那他就要让童小赖尝尝，失去最爱的人的滋味。
    这么多账，总是要算的。总司令并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不心狠手辣不足以让他走到今天。这就是他的代价。
    总部再度下令：“杀了她，杀了那个女人！”总部的目标直指夏雨萱。
    收到指令的机械童小赖猛然望向夏雨萱。他猛然心头一紧，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就是他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还是没能逃过总部的“魔爪”。
    一旦被总部盯上，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呃。夏雨萱预感到什么不对，也是傻愣了一下。
    “杀了她，让他失去最爱的人的滋味！”如果童小赖不怕死的话，那让他看看，看看怕不怕看别人死。这是总司令的报复，就是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砰！”童小赖再度被击落下来。
    童小赖击落的距离不在夏雨萱的同一个位置，夏雨萱刚想赶过去，结果就被机械童小赖杀出拦住了。
    总部的指令并不是开玩笑的，也是不能违抗的。他停在了她的面前，把剑放在她的脖子上。
    夏雨萱只是一个弱小的身躯，无力反抗。
    她看着他。机械童小赖冷冷的。
    那一刻，时间很漫长……漫长得只有他们才能感受得到彼此，其他人都被定格了一般。
    看着彼此的眼神。过去还未远去，昨天还在眼前，可是今天他却不得不杀了她。
    那些给过最好的回忆，最好的时光，哪怕短暂，却历历在目。无论是她错把他当作童小赖，偷过她的爱，还是最后做朋友。校园里、课堂上、下课后、一起写作业、谈论问题、包扎伤口，还有其他曾一起的一幕幕，都未曾过去。那颗爱她的心，至今仍未熄灭，而是，刚刚开始……
    杀，还是不杀？一剑定格生死，一剑定格永远，一剑毁灭过去。
    一边是夏雨萱，是曾经，是美好；一边是总部不得违抗的指令，杀，还是不杀？这绝对是他做过最难的决定。一剑决定所有。一切就在这一刻。后果都必须承担。
    机械童小赖冰冷目光冰冷的脸上，手部微微颤动，带领着剑体微微颤动。他僵持住了。没人知道他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杀了她！”总部再次下令。上面督战的人员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司令在后面已经很不“悦”了。
    给了他这么强的实力，这么久，他还没有杀死童小赖，居然还让他活着。这让司令不得不怀疑他的忠诚度，不得不怀疑他是否还是一个机械人。因为总部的命令机械人是不得违抗的，所有机械都生来如此！这是所有机械人在“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植入在“脑海”里的本能。
    冰冷的刀锋，就架在脖子上，转眼就能要了一个人的命。
    看着她，冰冷的脸庞上，机械童小赖整个人在挣扎，无论是从他冰冷而又复杂的目光，还是脸上和手上微微的颤动，都可以看得出来。
    然而，这种挣扎，这种犹豫，就已经算是违抗命令了！
    在司令的命令下，作为一个机械人，他终于还是不能违抗命令，他终于还是做出了选择。他要杀了她，只因为他是一个机械人，听从命令是他的一种本能和使命。
    “啊——”不管了！就在他痛苦挣扎着要下手时。
    “咳咳，咳咳！咳咳咳……”
    童小赖吐着鲜血，摇摇晃晃，全身无力，艰难地撑着身体站起来了。
    就在他挣扎着，僵持的剑要划下去时，身后，一个低沉而有力量的声音发出。
    “你下得了手吗？我就问你，你真的下得了手吗？难道曾经的一切你都忘了吗？”
    机械童小赖又僵住了。迟迟下不去手。
    “难道你注定只是一台冰冷的机器吗！！！”童小赖歇斯底里地朝他呐喊了出来。
    那一刻，机械童小赖整个人魔怔住了，愣在原地。
    趁他魔怔的那一刻，童小赖冲过去，砰！一把挑开他的剑，与他分开十余米，把夏雨萱护在身后。
    机械童小赖则依然定在原地。
    呃？这是怎么回事？公然违抗命令？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一个机械人居然违抗命令了，居然还是他司令的命令。机械童小赖这一番操作司令有点蒙；一旁的博士则似乎看出了什么，但是博士并未出手，似乎还想再等等。也不知道他在等什么。
    一个机械人居然违抗命令了，这还真是前所未见，前所未闻。司令就不信了，司令给他最后一个机会，让他杀了童小赖。他就不信一个机械人居然会违抗命令。
    再下一则命令，如果童小赖不死，那他就得死，等待他的下场，要么被碾压成粉，要么回炉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