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阴阳师的那些年》第485节武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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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骇然之下,我连忙抽身飞退。
    然而,赛恩的攻势并未停下。
    大剑穿过被撕开的刀气网罗,以更为狂猛的姿态直奔我的面门。
    嚯!
    巨力袭至。
    危急关头,我倏地双脚拔地而起,头上脚下地轮番扫出,正中赛恩持剑的后手腕,将剑身踢得荡向一边。
    “好招!当我不会用脚么!”赛恩一声暴喝,粗长的右腿原地掠起,正中我的腿弯。
    我旧力已过,新力未生,吃不住这强大的力道,登时向后方抛飞而出。
    赛恩一脚踢飞对方,并未就此罢手,而是趁我后退的当儿朝着边上的小斜坡掠去。
    他左足微一点地,雄伟如山的身形瞬间拔起两丈多高,在飞临我头顶上方时,大剑于手中盘旋一周后凝聚成一束金色的巨棍,以雷霆万钧之势朝下狠狠劈落。
    剑未至,透剑而出的气劲将我身体四周两丈见方的范围悉数笼罩。
    这足以将手无寸铁的我当场格杀了。
    我没料到对方竟然会对自己下如此狠手,不禁大声喝道:“赛恩,你为虎作伥,恩将仇报!”
    赛恩人在半空,居高临下地望着高丘,冷冷道:“武士之道,强者为尊。宁可错杀,不可漏过。”
    我闻言心头震怒,心知今天已然躲不过这一劫了,当下尽起余力,一式迎着头顶上方那泰山压顶般的气劲,双掌逆势而上,同时口中喝道:“大不了同归于尽!”
    虽然是同一式,可此时的我已非吴下阿蒙,赛恩眼前闪过一丝讶色,身形一偏。
    就在我料定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头顶上方的压力骤然消失了!
    两人在半空中交错而过,几乎于同一时间稳落地面。
    “为什么?”我回转身子,眼中满是莫名其妙的神情。
    “锵!”
    赛恩将大剑归入背后鞘内,淡淡道:“没为什么,不想打了。你的功夫很不错,为什么要隐藏起来?”
    我心呼侥幸,刚才还好没有在惊怒下触发荧惑宝轮,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不过,我被他弄得苦笑不得,冷冷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如果此时杀了我,也算帮了宗真一个大忙。”
    “你好歹在海盗船上帮过我,我为什么要杀你?”
    “那你刚才……”
    赛恩好整以暇道:“若非如此,怎能逼出你的真正实力?其实早在你抱住海盗船长的那一刻起我就在暗暗怀疑。以他的实力怎会被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打渔小子给束缚住?当时你在抱住他的时候不经意间泄露了体内真气。今日一试,你果然是个货真价实的高手!”
    我道:“是高手又如何?”
    赛恩哑然道:“你今年才多大?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连个中阶级数的高手都打不过。假以时日,你小子的修为不可限量啊!”
    我道:“那你现在……”
    赛恩淡淡道:“我俩从未见过,我也不知道你的修为如何。我不会对别人谈起你,你大可放心地乔装下去。”
    我知他一言九鼎,心头一松,奇怪道:“既然你做了宗真的手下,为什么不把我交出去?那样一来,他可以赏赐你许多金银财宝,甚至许多人梦寐以求的权势。”
    赛恩目露不屑道:“这些只是世俗之人的追求,我赛恩追求的是武道的极境!我一路东来,会遍各国高手,为的就是提升自己的武道修为。以战养战,才是修武之法!”
    “以战养战?”我喃喃念叨着这四个字,随后问道:“那你为何要加入宗真麾下?”
    “因为就在昨夜,我潜入宗府挑战宗真。”
    我骇然道:“你胆子还真大!那挑战的结果呢?”
    赛恩淡淡道:“我输了。宗真不愧是真正的神族高手,我输的心服口服!”
    我道:“他竟然没有杀你?”
    赛恩道:“这就是他的过人之处。他的手下原本力主杀了我,都被他喝退。他非但没有怪我,还力劝我成为他的座上宾。”
    我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放过我?”
    赛恩道:“我之所以答应他留下来是想借机摸清楚五龙神族的武功路数。等我实力提升后,会再度挑战他。你们太平军和清军之间的纷争并不关我的事,我只在乎武道。”
    我忽然想起一事,将那名紫衣神秘人的事情说了出来。
    赛恩一怔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将事情原委简单说了一下,岂料说完之后赛恩摇头道:“先不论宗真本身实力,就是他手下那帮高手,也足以在顷刻间将你无声无息地除去,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么?”
    我道:“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想过?只不过他手下那些兵将都奈何不了我,所以才使阴招诬陷。”
    赛恩道:“那些人即便武功再高,也都是普通人类,并非真正的高手。据我所知,宗真手下的真正高手一共有七人,都是神族或者妖怪。”
    我连忙问道:“都有哪些高手?如果不方便的话你大可不必告诉我。”
    “有什么不方便的?”赛恩眼中浮起一丝不屑,缓缓道:“宗真一直网罗天下高手,其中以两名高手修为最高。一个是操琴的老法师,叫什么于子期的,还有一个是来自关外长白山派的年轻高手,叫张昊然。这两个人的修为不在我之下,尤其是那个张昊然,看样子十分秀气,可能连二十岁都还没到,可体内蕴含着无比强大的能量。不是我长他人志气,恐怕我们两个联手也未必是他的敌手。而且据说这两人都已答应宗真来除去你,你俩好自为之吧。”
    我知道以赛恩自负自傲的性格绝对不会随便赞许别人,既然他能如此说,这张昊然肯定不是一般的可怕,当下一脸苦笑道:“看来我们着实小看了宗真。没想到他手里会有那么多张王牌,而且张张都能打得我像四脚朝天的乌龟似的不得翻身。不过,若是只对付我,只需出动你老哥一个便绰绰有余了吧,何必摆那么大的阵仗呢?”
    赛恩转身离开道:“那我就不清楚了。总之,你好自为之吧!等你练好了武功,下回咱们再好好打上一架!”
    走出几步,忽然回头道:“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左宗棠已在山上重新派驻了军队,你要注意了。”
    望着他飘然而去的高大背影,我油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过的情绪。
    自从在那里发现了活死人后,左宗棠便派人封锁了山顶哨所,就连他麾下的大法师也亲自出马,可惜再也没看到那活死人的影子,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不过,大法师在看过那哨所后,认定活死人仍旧还在哨所主楼内,只是因为某种特殊原因而暂时无法找到。
    既然无法逮到活死人,大法师便在主楼四周设置了法阵,以免她逃出来危害娲城的百姓。而左宗棠则派了一个十人小队前往山顶哨所,并分成两组,每组值班六个时辰。
    组长张松表情庸懒地斜靠在主楼一层大厅的墙壁上,一杆丈八长的铁矛竖在墙边,他一边搓着手,一边向手里不停地呵气:“这鬼天气,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到城里。”
    “张哥,想和嫂子热炕头了吧!”站在对面的老兵赵俊嘿嘿打趣道。赵俊,人如其名,长得跟画里的俊俏男子一般。
    士兵们私下底曾纷纷惋惜,这赵俊若是不从军的话,就凭这嗓子和小模样,去梨园当个优伶还是绰绰有余的。
    经他这么一说,其他三名士兵都不约而同地轰笑起来。
    张松老脸一红,一颗心却火热滚烫起来。
    在左宗棠手下当差待遇不错,他的家境甚至在整个清军中都算得中等标准。
    但是长年在外征战的他几乎没有什么闲暇谈及儿女私情,所以直到去年,已经三十三岁的他才娶上了媳妇。
    媳妇不错,年纪也比老张轻许多岁,不仅人长得俊俏,人也很贤惠。这一来,不仅老娘满意,老张更是满意。
    常言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说实在的,将这样一个标致的媳妇常年空置在家,任谁都不会太放心。所以,被小赵这么一提醒,老张也开始觉得有些不安起来。
    毕竟相差了十多岁哩!
    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放在家里头,说不担心那是骗人的。
    赵俊见老张忽然间不说话了,便又凑趣道:“咋啦,张哥?连这会儿都熬不住咧?”
    “去你奶奶的熊!老子是这种人么?这不是正想回去给老娘报个平安吗”张松口中骂骂咧咧,一颗魂儿早飞回了家里。为了转移话题,他对着赵俊道:“我说小赵啊,你也别说老哥我。今年你也快有个二十五、六了吧!瞧这小模样长得跟小白脸似的,咋也没娶上媳妇呢?”
    赵俊是论军龄虽然比不上老张,可在一众士兵里也算得上是个老兵油子了,他没事吸了吸鼻子,嘿嘿笑道:“我在老家可不止一个相好的,等年底领了军饷回去,老子请你们一人连吃十天的红烧大肉!”
    吃红烧大肉是赵俊家乡办红事时的风俗。
    在那一天,来喝喜酒的宾客不论愿不愿意,都要美美的吃上一顿主人家献上的红烧大肉,意味着新人一家将生活美满,顿顿有肉吃。
    “鸟!”
    “你丫的尽管吹吧,横竖吹牛也吹不死人!”
    众人轰笑间,赵俊却脱下头盔,满不当回事地双手一理凌乱的头发,撇嘴道:“嘿嘿,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啊,妒忌,赤裸裸的妒忌!”说完,右手搭上身边一名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新兵山甲的瘦弱肩膀上,讪笑道:“小子,你跟着瞎起什么哄。瞧你这张娃娃脸,多半还没尝过荤吧。改天哥请你去城里最大的窑子见识见识?”
    山甲闻言面上一红,满脸不服气道:“谁他妈的还没尝过荤?老子玩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女人还多上一倍!不,多上十倍!”
    众人哈哈大笑道:“就你?毛都没长齐吧!哈哈!”
    山甲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半晌后似是想起了什么,在赵俊的耳边小声道:“听说城里最大的窑子是‘夜来香’,那可是有钱人一掷千金的地方,赵大哥你当真去过?”
    赵俊大力一拍胸脯道:“那还有假?老子……咦,这节骨眼上咋起雾了呢?”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忽然间都觉得眼前变得雾茫茫起来。
    一阵古怪的笛音袅袅响起。
    雾气很快弥漫进了大厅。
    就在他们诧异的当儿,眼前同伴的身影已渐渐模糊起来,很快的,周遭已伸手难见五指。几个胆小的时慌了起来。
    “女……女鬼!会不会是女鬼来了!”
    张松不愧行伍多年,当下镇静地喊道:“大家坚守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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