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路》第四十四章最后苦战第三节:疑心生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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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玉也是无奈之举,他却实有心收服南蛮,想来诸葛亮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七擒七纵,自己偶尔作作好人也不为过。在座的众文武以为他又会有什么奇谋妙计,也都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不过当孟获走后之后程玉并没有什么想好的计划时,倒是大大的晕了一次。
    此时许久没有说话的孟获也终于发了言:“多谢大王的慷慨,今日多有讨扰之处,往大王见谅,蒙大王不弃,日后定当拜访,或许大王可来栽下营中一叙也未可知,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孟某告退了。”一听这口气,就是还没有服。
    既然没有希望一次解决问题,好人就做到底吧,程玉也不阻拦,任由孟获祝融两人上马回营。
    一路上连孟获都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也是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真正让他牵挂的是不知道自己的兄弟们都怎么样,联军兵败的时候他已经被送到了城内,所以不知胜败,也不知道蛮军究竟有多大损失,不过既然程玉有心情来见自己,还可以毫不动容的放掉自己,恐怕他们的损失并不会很大,那么损失大的恐怕就是自己人了。
    虽然天色不早了,可外面还可以看的很远,孟获突然间发现远处似乎有不少人马,心中一惊,难怪程玉可以这么慷慨,难道他已经安排下了人要一举收拾掉自己的南蛮军,这么一想,孟获更是加快速度,当然,他也需要稍微的隐藏自己的行踪。
    没有想到突然间,从边上的林中钻出了几个士兵,手中各擎刀矛,拦住孟获:“什么人,不要走。”
    孟获一看,却是益州军的打扮,心中疑惑,眼前不是自己的营寨吗?为何益州军会在这里出现。他还没有答话,旁边的祝融也认识益州军,生气的答道:“瞎了你们的狗眼拉,这是我们南人的大王,难道回自己的营中还要你们管?”
    为首的士兵一听:“蛮子的大王?那有怎样,我们在此就是防备奸细,听说蛮王不是被敌人抓去了吗?怎会在这里出现,你们不是奸细就是已经投降了敌人,兄弟们,看住他们,去请将军来定夺。”
    蛮人本是中原人的说法,在南蛮内部却没有这样一个称谓,在他们看来,这是一种蔑视,厅那个士兵这么一说,祝融的心情更是不好:“好大胆,我们南人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管,快让开,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听他这么一说,益州士兵更是紧张,一个个剑拔弩张,眼见稍有不合就要动手的样子,祝融何曾怕了他们,就算是刘备亲来,恐怕她不高兴也敢动手,见对面管定了自己的样子,心中大为不忿,一挺手中的长标就冲了过去。
    益州军见祝融胆敢冲阵,手中的刀枪纷纷指向祝融想把她拦住,一来二去就发展成了械斗。孟获本不欲与蜀军发生冲突,但一看两面动起了手,一是担心祝融有个什么闪失,二也是生气蜀军竟然敢对自己动手,也纵马冲了过去。别看两个人在赵云面前挺不过几个回合,但对付这些杂兵还不是轻松自如,孟获也不想就和蜀军翻脸,只是赶散了他们便与祝融冲了过去,当然祝融手下就没有这么客气了,虽然下手不是太重,毕竟还是伤了几个蜀军。
    两人冲过这里,也不急着赶回营去,想来既然是蜀军在外面,那么自己的营寨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如果走的快了反倒是像怕了蜀军一样。这样的速度,自然很快就可以追上,没有走多远,突然后面传来了马蹄声,一个声音远远传来:“奸细休走,伤我士兵还想过去,看吾来擒你们。”
    孟获二人听到这话,也真就停下了脚步,既然不怕走的那么快岂不现的心虚。那马冲到近前,马上的武将正要发作,但一见竟然真的是孟获和祝融,却又发作不出来,脸上阴晴不定,半晌才双手握刀拱手一礼说:“原来是两位大王,末将雷铜这里有礼了。”
    孟获二人见过雷铜,也不好太驳他的面子,也都各自还礼。却听雷铜对两个人说:“两位大王,日间听说两位误中了敌人的诡计,主公与军师都担心的紧,想不到两位晚上竟然回来了,主公他们知道一定会十分高兴,不如请两位随我一同回营,主公定会摆酒为两位压惊洗尘。”
    孟获见对方言语之间还算客气,自然不想把问题搞僵,但是自己急于回去看一下营中的情况,哪里有时间和他去刘备营中,于是客气的说:“谢谢将军好意,我急于回营,玄德公盛情,日后定当过门拜访,如无其他事情,我就先告辞了。”说罢就要拱手告辞。
    哪知雷铜却将手中的枪一握,冷冷一笑:“孟大王,您还是跟我回去一趟为好。”
    孟获对他这个口气很不满意,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孟大王来自敌军营中,想必知道敌人的虚实,主公还多有仰仗,请大王不要推辞。”
    听他这么一说,孟获才明白原来他的意思和底下人一样,认为自己是奸细或者与程玉达成了什么妥协,当即也不再客气:“如果玄德公有什么事情的话,尽管来我营中,恕在下无礼,我要回去了。”说完拨马就走。
    雷铜受诸葛军令,就是防备南蛮人与程玉之间有什么接触,如今这孟获正是从城中来,如何能放他过去,当即纵马向前,枪一横挡住孟获去路。
    孟获还没有说什么,祝融已经又不干了,骂道:“你们蜀军没有一个好东西。”向前挺标就刺雷铜。雷铜一见正好,自己正愁没有理由翻脸,当下与祝融战在一处,口中还说:“原来你们真和徐州贼有联系,莫非想造反吗?”
    既然主将已经找好了借口,蜀军士兵马上一拥而上,口中还喊着:“不要走了反贼孟获,抓到他回去领赏啊。”边喊手中的刀枪边往孟获祝融两人身上招呼。
    孟获本不欲动手,可眼下的情势也不容他来控制,无奈之下只得应战。那边祝融的武艺虽然比雷铜略微高上一点,但雷铜作为蜀中名将也绝对不是白给的,他又不像高顺考虑的那么多,那么多顾忌,所以加上自己身边的士兵,却还占上祝融一点上风。而孟获那边因为不欲与刘备反目,只是招架,并没有痛下杀手,虽然没有什么危险,却也杀不退蜀军。
    眼见这么纠缠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孟获心想只有施展杀手先将蜀军赶散,过后再向刘备赔罪。就在他一念之间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远远传来一个声音:“孟大王,雷将军,都先消消气,不要打了。”
    孟获本就不欲动手,听见喊声自然马上停手,那边的祝融雷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各自圈马退了两步,扭头去刊,只见一匹战马由远处飞奔而至,马上一员武将,正是蜀将廖化。
    只见廖化紧驱了两步马来到战场之边,问两人道:“孟大王,雷将军,而为都是我联军之中的干将,为何会在这里闹将起来?”其实他已经知道两个人拼命的原因,不过是作为一个开头。
    雷铜见是廖化心中就多少有些不悦的感觉,但还是客气的回答:“原来是廖将军来了,我奉军师将令,在此防范蛮军奸细,正遇到孟……将军又江夏城归来,想请他到营中一坐,可是孟将军却不肯,因此才有争执。”
    要说既然雷铜看廖化不悦,为何还要客气呢?其实这是刘备军中的派系之争引起的,刘备入川以后,用和平手段取得了益州的军政大权,成为益州实际上的统治者,可是他在夺权以后发现一点难题,很多当时益州的文武比他的官职还要高,对此他也无能为力,只得沿袭旧官爵不变,甚至在此基础上加以奉赏,以这个雷铜为例,他的官职就比廖化要高,可着却还是无法抵消两方面人的敌视,雷铜的官职虽然高,可是在刘备军中的地位和与刘备孔明的亲密程度却都比不上廖化,因此见到廖化反而要客客气气,因此上心中多有不满,甚至造成他们与荆州旧将分成相互对立的两系,互相争宠。
    如今他见到廖化,虽然心中不爽,却也不好表现的太明显,好像关系很融洽一样。
    廖化的人倒是很老实忠厚,没有太多的花花肠子,以为雷铜真耙他当回事,于是劝解雷铜说:“雷将军多虑了,以我看来,孟大王绝非这样的人,他便是将来要投程玉,也定然是光明磊落的投,请雷将军放心,如果孟将军想要回营的话,尽管让他回便是,何必要在这里起争呢?
    雷铜听了这话,冷冷一笑:“虽然廖将军放心,却不知主公与军师放心否,不用再多说了,请恕在下职责所在,不敢放松,今天只好得罪几位拉。”
    廖化还想阻拦:“雷将军,做事要有分寸,不可如此鲁莽。”
    雷铜的脸色更是阴沉:“廖将军,请注意自己的身份,这里的事情不需要你多言。”
    这话更是直奔廖化而去,俨然要将两系的矛盾推到风口浪尖上。廖化听过这话,脸上也有点挂不住,语气也不在客气,一来二去,竟然变成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将孟获的事情反而放到了一边。两人之间的话越说越茬,渐渐矛盾就在升级中,这么下去不要多久,恐怕两个人就先打起来了。
    正在二人剑拔弩张之际,突然远处又有一个声音传来:“你们两个在胡闹什么!”两人听到这个声音都是一惊,慌忙住手,他们对这个声音都十分熟悉,来人正是蜀中武将之首张任。
    张任本就是刘璋手下的重臣,投降刘备以后也深受重用,俨然就是蜀中派系的首领,当然他对两面都是一视同仁,官位又比较高,两边的任都十分敬重他。等张任来到两人身旁,剜了他们一眼,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抱拳对孟获一礼:“孟大王受惊了,军师听说大王回来,命我表示祝贺,这两个小子不懂事,回去我会好好的收拾他们,请大王不要放在心上,影响两家的和睦。”
    孟获见张任如此礼貌,也就不好再挑其他礼,两人寒暄一阵以后,他便转身告辞,张任也带二将离去,至于回去以后要接受什么样的责备,就不是孟获所知。
    只说孟获,很快回到营中,营内的个路蛮王正在议事,听到孟获回来都出来迎接,孟获回到营中第一件事情就是询问白天的战况,然后又去看了看受伤的蛮兵,孟优一说白天自己的决定,孟获也深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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