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八十年代》【第897章】勉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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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择，而秦唐最喜欢的是辣牛肉烩饭。
    秦唐之前来过好几次，同学聚会两次，陪梅西来吃酸辣面三次，偶尔也会自己过来小坐，消磨时光，印象中最长的一次呆过整整一个下午，只喝了一罐哈奇士。
    女人可能来得次数少，自己点了个七分熟的牛排，其余的让秦唐做主。考虑到今天比起平时晚饭时间晚了不少，估计女人也饿，再加上自己也饿，就多点了两样。除了给自己点了个墨西哥辣牛肉烩饭，又点了水果匹萨、墨鱼卷、酸辣面，放在中间，和女人共享。
    秦唐问李从心喝什么酒，女人连连摆手，看来上次喝醉给她留下的心里阴影还没消散，秦唐也不勉强，点了两杯水果昔。
    桌子小，盘子大，看上去满满的一桌，西餐中吃。
    “哇，这么多，吃不完了！”女人惊呼。
    秦唐端起昔，对女人说：“不多不足以安慰秦唐们中午受刺激的胃，来，干杯。”
    女人举起她的昔，说了一句让秦唐非常愉快的话：“秦唐，其实秦唐早就想请你，不过这几天单位上事情多，一直加班。今天晚上本来也是要加班，不过秦唐中午加了。”
    这一句话，就像一阵劲风，瞬间驱散了这两天笼罩在秦唐心中的阴霾。
    原来……女人之前两天接连晚归，并不是如秦唐想的那样，约会去了，而是在公司里加班。而且今天中午，她丢下秦唐自己跑去办公室，也不是生气，同样是去加班，就是为了晚上和秦唐约会。
    秦唐顿时感觉上下通顺，浑身舒畅，把杯子举得高高的和她碰了一下杯，欢畅的喊了一声：“干！”
    女人撇了一下嘴：“不干！又不是酒。”
    女人虽然没给面子，不过并不影响秦唐高兴的劲头，继续开心的说：“对，对，饮料不干，吃！”
    秦唐和女人边吃边谈，问问答答，互通有无，不知不觉之中，黑夜已经降临大地。
    夜幕之下，银白的霓虹将这欧式小楼勾画得如同爱神的宫殿，若隐若现的交织着老掉的木头栅栏，热情洋溢的异歌声流淌在每个人的心底，每张餐桌上都点起一盏迷彩的玻璃灯，蒙蒙胧胧，倾听着现在，也讲述着往事。
    秦唐的循循善诱再加上李从心自己的讲述，秦唐终于了解到很多早就渴望知晓的那些关于女人的事情。
    秦唐当然知道女人为什么脸红，因为她怕秦唐说的是婆媳缘分。好吧，其实秦唐确实很想这么说，顺便看看女人的反应，不过那样难免会把气氛弄得尴尬，一会不好收场。
    不过这事反过来也是一样的，如果秦唐所说的缘分不是婆媳缘分，而是师徒缘分，女人会不会有一丝的失望呢？所以秦唐基本上一直注视着她的眼睛。可秦唐期待中的那一丝失望，却似有若无般在她眼中晃动，秦唐竟没看出来……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失败……
    “秦唐，你有小名吗？”
    “有，家人都叫秦唐唐唐，朋友都叫秦唐唐子;重生之金牌农女。”
    “那李大是你家里人？”女人毕竟是女人，对中午李大嗲声嗲气的叫秦唐“唐唐”，明显耿耿于怀。
    “她自己乱叫。没经过秦唐批准的！”秦唐激动得赶紧抢白，生怕说不清楚。女人见秦唐着急，抿嘴一笑。
    “那秦唐以后就叫你……唐子，好不好？”女人的选择太让秦唐失望了。秦唐已经暗示她“家人都叫秦唐唐唐”，她还选择叫秦唐唐子！不过从称呼上来说，关系算是进了一步，叫唐子总比叫秦唐亲切几分。
    “行。那秦唐以后怎么叫你？”
    “叫名字。”
    “从心？”
    “不行！”
    “小心？”
    “难听！”
    “心心？”
    “还猴子呢。”
    “虫虫？”秦唐故意把“从从”念成“虫虫”。
    “去你的！”女人嗔怪。
    “心……肝？”秦唐故意拖了个长音。
    “你敢！”女人差点跳起来，刀叉向前，呲了一下白白的牙齿，可爱得紧。
    “那你自己说！反正秦唐不叫名字！”该耍赖的时候一定要耍赖，就像该出手的时候一定要出手。
    “叫姐姐。”
    “谁大还不一定呢，你哪年的？”
    “八…秦唐不告诉你。”
    “到底叫什么？你再不说，秦唐要从秦唐自己想的那几个里面挑一个了……嗯……小心心……秦唐觉的这个可以！”
    “秦唐妈叫秦唐……心儿。”李从心轻轻咬了一下嘴唇，似乎下了个决心。
    “心儿，心儿。心儿。嗯。好听。”秦唐打蛇随棍上，念了几遍，越念越顺嘴。
    “没人的时候才准叫。有人的时候叫名字。”女人的条件总是很多。
    “行，有人的时候秦唐尊称行了吧……李老师。”
    “……”
    “……”
    “唐子。你不奇怪秦唐为什么怎么能随便进出你的公寓吗？”
    “为什么？”
    “因为秦唐有一把能打开你房间的钥匙。”女人等于没说。
    秦唐心想：“秦唐当然知道你有钥匙，问题是哪来的钥匙？”难道不是找守门老头要的？秦唐不知道该问不该问，含含糊糊的答了一声“噢！”
    “你不问问秦唐钥匙哪来的？”
    “哪来的？”
    “原来的……人留下的，是秦唐的朋友……”
    秦唐很想问问女人口中的这个“他”到底是“他”，还是“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它”;宠妻无度，倾世狂妃。
    不过，秦唐最终还是忍住没问，只是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
    秦唐喜欢的是现在的心儿，眼前的这个女人，既然喜欢她，那么她的过去，秦唐自然得去接受，甚至需要去爱……对，爱她的过去。
    当然，女人爱秦唐的那一天，也同样需要面对秦唐的过去，至少得去接受。
    所以说，既然都要接受，问了又有什么意义呢？如同秦唐和女人第一次遇见的那个夜晚，她为何会那样的悲伤和绝望？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秦唐的心中当然是充满了千百个问号，可如果女人不主动告诉秦唐，秦唐是绝不会主动去问她的。
    这是秦唐喜欢一个人的方式，也许这个方式有点沉默，缺少，可是没有办法，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无法改变的。
    “秦唐可以保留钥匙吗？”看来钥匙对心儿有重大意义。
    “可以。”
    “谢谢你的信任。”
    “对了，你的那盘cd在秦唐公寓。”
    “《寂寞在唱歌》？秦唐还以为落在出租车上了。”
    “嗯，能送给秦唐吗？”
    “可以，要不要秦唐帮你签个名。”
    “不要！”
    “……”
    今天算是秦唐和心儿的第一次正式约会，解开了秦唐心中关于她的许多问号，可同时又增加更多的疑问。
    谁曾经住在502号公寓？男人还是女人？女人和此人曾经是怎样的关系？女人和此人现在又是怎样的关系？女人为什么拥有可以开启502的钥匙？女人为何将钥匙保留至今？女人又为何想将钥匙继续保留下去？女人到底经历过怎样的故事？那晚为何会那样的悲伤和绝望？而这一切与曾经住在502的神秘人物是否有关？
    李从心如同一道高深的谜题，等待着秦唐去破解，而以秦唐的性格。却只能猜测或者等待，或许，还可以选择忘记。刚刚还信心满满志在必得的秦唐，现在却忽然多了几分力不从心。
    “你能解开这道谜题吗？”秦唐认真的问自己。
    “好吧……试试就知道了！”秦唐认真的回答自己。
    秦唐和女人第一次正式约会的晚餐的时间。基本占用了整个夜晚。
    秦唐最终还是没有让心儿买单，称着去卫生间的工夫，偷偷的结了账。对于秦唐的小伎俩，女人只是微微的撇撇嘴。也没有说更多。
    离开之后，秦唐们绕着公园的外围兜了个半圆圈，又靠着湖边的石栏吹了一阵夏夜里的晚风，才打车返回公寓。
    公寓的管理员已经和秦唐变得熟悉，不仅再也不会把秦唐拦下来，盘问东西，甚至在秦唐经过的时候，还满脸笑容的和秦唐打个招呼。
    秦唐和心儿各自站在自己的公寓门口，一起掏出钥匙。一起打开房门。一起转头对着彼此说晚安。又一起微笑点头，默契的好像一场排练。
    公寓里，玫瑰花静静绽放。等待着秦唐的归来。无论如何，今晚是一次愉快美妙的约会。在秦唐的生命之中;丑女弃妇桃色盛。
    今天的晚餐，让秦唐和心儿互相了解了彼此，秦唐之前对她，基本是不加考虑的疯狂迷恋，而现在除了迷恋之外，又多了几分理智和冷静。
    感情之中，冲动也许才是主流，可冷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因为那可以让人尽可能的做出正确的选择。
    而女人之前对秦唐，只知道秦唐是隔壁刚刚搬来的小子，偶然陪她醉过，而现在她却可以信任秦唐，甚至……略微的依赖秦唐。
    不管是了解的足够多，还是心中的迷惑多过了解，总之，秦唐们都需要一点点时间重新去认识一下彼此。
    表面上看，心儿总是带着骄傲冰冷的面具，是个十足的冰山美人。可当秦唐穿过她的外表，靠近她的心灵，却惊喜的发现，心儿其实只是个单纯可爱的小女人。
    当然，对秦唐而言，女人身上还盖着一层神秘的纱巾，让人着迷的同时，也让人却步。
    的确，心儿对秦唐来说很神秘，可她就是秦唐想要的那个女人，从第一次偶然的相遇到今天的约会，这样的想法变得越来越坚定。
    这正是冷静的产物，绝不是冲动的后果。
    秦唐的心意，女人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秦唐甚至能感觉到她对秦唐不加掩饰的好感。只是，秦唐和女人都是那种可以控制自己的性格，不会轻易付出和简单的选择，所以秦唐们都还需要一点时间，更深刻的了解彼此，更清楚的看清对方，也更清楚的看清自己。
    最后，秦唐会在心儿期待和热情的眼神中，深情而又勇敢。
    结局一定是这样，秦唐用力的握了握拳头。
    “咚咚咚……”有人敲门。
    今晚真是个幸运的夜晚，因为秦唐从门上的猫眼里，又看到了心儿美丽的脸庞，嘿嘿，看来依依不舍意犹未尽的不止秦唐一人啊。
    “咚咚咚……”门又响了三声，秦唐飞快的跑到窗户的桌边，抱起装满玫瑰的花瓶，抬到脸那么高，正对着门口，轻轻扭开门锁，喊了一声：“进来。”
    门被心儿推开的那个瞬间，满眼看到的都是火红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