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穿后我和死对头玩崩剧情》第39章咦?兵器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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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皇后沉思了片刻,道:“既然六皇妃小产,身体受损,不如今日就歇在宫里罢。”
    关键人证找不到,先把六王和王妃扣在宫里再说,以免他们回去在背后做什么动作,坏了大事。
    周煜恒出来后轻轻地将门阖上,面色阴沉道:“在宫里待上一晚也好,让筠儿好生休息。只是若查不出来什么,还望母后及时放行。”
    赵皇后见他在皇帝面前也不给自己留面子,说话夹枪带棒的,神色不悦:“本宫是为六皇妃的身子着想,六王殿下在想什么?莫不是心虚了?”
    周煜炘见赵皇后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自然要把仇恨拉到最大,“六弟,我不曾想你竟然对父皇做这种丧心天良的事?你将那白幼珊带到哪里去了?”
    找不到白幼珊,周煜炘心里浮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虽说今天的计划成功了一半,可落实周煜恒谋害皇帝的罪名,才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大哥,白良媛是你带过来的罢?”周煜恒冷若冰山的脸上浮起一抹嘲笑,他冲着隆盛帝说:“父皇,大哥这事做的太欲盖弥彰了,既然他口口声声说白良媛是我派去东宫的细作,是谋害父皇的凶手,那为何不直接将她押进大理寺,反而大费周章的带她来参加宫宴?”
    这话一出,赵皇后和周煜炘两人皆是虎躯一震。
    周煜炘原是想让白幼珊将谢蓉筠肚子里的孩子除掉,再引出来她是周煜恒安插在他东宫的奸细一事,没想到却让周煜恒抓住了漏洞。
    李燕忍不住想笑,太子这斯文败类果真是遗传赵皇后,母子俩祖传的脑子都不太灵光。他本想要一箭双雕呢,结果自以为是的射死一只雕,让另外一只重量级的雕跑了,这结局可真是杀雕了。
    周煜炘看了看李燕,脑子里拼命思考着对策,他甚至在想要不要把王芙灵推出来解决目前这个窘境,不过貌似推王芙灵也不起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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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今日才得知此事,况且此事重大,我不想冤枉了六弟,这才带白幼珊来与六弟当面对质,莫不是白幼珊暗中与六弟联络过?”周煜炘刚才冷汗直冒,目前现编了一个听起来还不错的理由,甚至有些洋洋得意起来,他的脑子真好使,嗯!
    末了还加一句最关键的话:“毕竟白幼珊说她是六弟的人。”
    “大哥说话不前后矛盾吗?刚才口口声声咬定我是暗害父皇的凶手,这会儿又说叫她与我来当面对质。”周煜恒细长的双眼炯炯有神,在黑夜里似是发着光。
    他似乎没有一丝害怕,尽管他不知道白幼珊究竟是怎么回事,可尽管如此,他依旧能快速找到周煜恒话语中的漏洞。
    李燕看了看天,一轮硕大的圆月亮都升到天空的最高处,不早了。他们在这儿打口水仗着实耽误了自己的休息时间。
    躺在李燕怀里的姚艺宣都快麻了,她迫不及待的要换个姿势。
    两人暗中对视一眼,达成散场的共识。
    李燕打了个哈欠,道:“太子殿下也是担心父皇的安危才如此捉急,目前白良媛还未找到,不如我们等抓到人了再审问,如何?”
    念在她说的是向着自己的话,周煜炘满意的点点头。
    证人没来,当事人聚在一起连瓜皮都啃完了也没用,散了散了!
    这一夜里睡的最踏实的莫过李燕和姚艺宣。
    周煜炘等着抓白幼珊的人来回禀消息,可直到天亮也没等到。
    谢蓉筠疼了一夜,周煜恒则照顾她一夜,并且还担心若是抓住那白幼珊自己该如何应对的事,自然忧心忡忡。
    **
    江南天气晴好,在一处静谧的宅子里,庭院里的菊花争相开放,不骄不媚,秀丽脱俗。
    卧床修养了大半个月,周煜显都快卧发霉了。在此期间,宁兰为他四处寻得名医诊治,然而名医们看过周煜显的腿之后都摇摇头,表示束手无策。
    周煜显笑着无所谓道:“别费心思了,这伤就是华佗在世也无济于事。”
    宁兰俊俏的脸上浮现恼色:“都是些庸医,只会些保守的法子。若是华佗在世,定把你这腿打断了重接!”
    霍廷见他说话这么虎,不禁插嘴:“你当殿下的腿是泥巴捏的呢?”
    因是伤口太深,伤了骨头。医者说即便皮肉伤痊愈了,恐怕也难像从前那样正常的行走了。
    这么风光霁月的一个人,若是以后只能跛着腿走路,那该有多可悲。
    “你莫要心急,外表皆是一副皮囊罢了,人生在世,哪有事事皆如意的。”周煜显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安慰道。
    宁兰听他这话忍不住轻笑一声,如今受伤的是他,反倒还要他来安慰自己这个健全的人,于是戏谑道:“外表皆是一副皮囊,那你寻欢作乐时怎么找的都是些漂亮的姑娘!”
    霍廷和周煜显两人无语。
    待人走后,周煜显唤道:“云旗!”
    “属下在。”云旗一身黑色劲装,动作干净利落地立在周煜显床前。
    “这些时日可有见过兵器厂的管事?”
    “那管事今日接到一个订单,接头之人看样子…是漠北人。他们交接的信物是一个玉佩,外形大概是这样的。”云旗从身前掏出一张纸,指了指上面画的玉佩。
    周煜显看到之后嘴角抽了抽,“云旗,你这画画的水平得多练练。”纸上的东西说是个大饼都不违和。
    霍廷刚想看他画的什么,云旗立马收了起来。霍廷撇撇嘴,朝他翻了一个大白眼。
    云旗垂下头道:“属下办事不力。”
    周煜显摆摆手,“这不怪你,找个机会将这信物拿回来。”
    “若是将信物偷走,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如今还没查到幕后之人。”云旗有些震惊。
    “这事恐怕没这么简单,我怀疑朝中有人通敌!”周煜显这话一出,霍廷和云旗两人神色都凝重了起来。
    幕后之人得赶紧查出来,这兵器厂也不能再留了。
    “云旗、霍廷,管事要留活口,把他们招募的百姓放出来,将那兵器厂夷为平地!”周煜显下令。
    “是!属下领命!”
    霍廷像他主子一样帅不过一秒,紧接着问:“殿下,怎么移?”是他想象的那种移吗?
    周煜显用状若桃花的眼睛看向霍廷,随即两眼一弯,似天上月,“这样…咦?”
    霍廷额头出现几道黑线,云旗直接飞出窗,懒得理这对主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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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兵器厂招募的百姓众多,周煜显他们不好伤及无辜,于是先派人将监工抓了起来。
    这些被招募过去的百姓大多是家庭穷苦的百姓,为了多赚几个钱养家糊口才冒着风险务工。因此在监工被抓,群龙无首的情况下,他们自然选择逃跑。
    周煜显命人在山脚下的水域上撑起了几艘船,待百姓们逃窜下来后立即开船。
    船开到湖中央时,便听见身后“轰隆”一声巨响传来,冰冷的水遇到滚滚热浪,像遭遇火山熔岩一般,咕噜咕噜地直冒泡。
    老实巴交的百姓见到这种情况无一不叹息,他们操着一口当地的方言说:“官老爷,这厂子炸了多可惜塞,里面的兵器是我们熬了多少个白天黑夜做的呦!”
    “是的咧,就是把这些兵器搬出来,上交给朝廷也是可以用滴!”
    霍廷见他们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被毁于一旦,各个都露出不舍的表情,责备道:“说什么胡话,若是晚了叫歹人先行一步,可有你们活命的机会?”他们就是趁着对方毫无防备之际,才能出其不意的成功突袭。
    他本还想说若这些兵器落到漠北以北的祁国手中,那才是大大的隐患,可百姓不懂这些军事国事,他们只管吃饱穿暖,不然也不会被招募到这里来,非法生产兵器。
    不过他们即便有命逃出来,也少不了责罚,霍廷将这些场工百姓押进府衙后便回去复命。
    庭院里,周煜显坐在一个木制的轮椅上。
    云旗手里拿着白色的玉牌,上面雕着一条栩栩如生的螭龙,“殿下,这就是那管事用来联络的信物。”
    周煜显接过来放在手中摩挲了一番,问:“可从管事嘴里问出来些什么?”
    云旗摇摇头,“他只负责拿着信物跟人接头,上面会送近期需要生产的兵器清单,其他的他一概不知。”
    周煜显将玉佩复又递到云旗手中,吩咐道:“快马加鞭将此物送回京城,交至陛下手中。”剩下的就看皇帝怎么处理了。
    左右他的腿已经受伤,不可能再去漠北查案。是祸也是福,该上报的消息已经传递出去,起码返程的路上不会再有杀手追着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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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凉甘甜的菊花酒入腹,周煜显心满意足的抿了抿唇,他状似桃花花瓣的眼里似醉非醉,眼神迷离。
    “宁兄,我已经叨扰你数月,该启航返京了。”
    宁兰看着他那令人心神荡漾的眼睛,叹了口气,白皙的手附上玉壶,又给他添了一杯酒:“你我之间何必客气,我同你一道回京。”
    “宁兄莫要担忧我,如今的我已经没有什么暗杀的价值了。”
    宁兰清秀的眉毛一挑:“你道我是不放心你?我走之前裕城赌坊里还有些杂事未处理好,这次回去是处理相关事宜的,跟你可没关系!”
    “倒是我自作多情了,那回程的路上还望宁兄多担待,别嫌我走的慢才好。”周煜显右手握拳,左手成掌,行拱手礼。
    宁兰轻轻一脚踢向他未受伤的腿,“你整日里没个正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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