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她靠种田威震四方》正文卷第145章初六拜访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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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良笙不准备带似锦去。
    他不想自己的宝贝见了达官贵人陪笑低头。
    似锦正好也不想去,待在家里做辣白菜和泡萝卜不香吗?
    可初五晚上,古老夫人却派人下了贴子,请他夫妻明天去她府里做客,似锦不去都不行。
    初六那天,似锦特意盛妆了一番,把良笙给她买的那套重瓣金牡丹红宝石头面给戴上,还画了妆,衣裳也是穿的最好的。
    打扮妥当,夫妻俩带着丰厚的礼物去古大人家拜年。
    夏老三善于钻营,巴结上了古大人家一支远到已经出服,八竿子都打不到的族人古芸。
    古芸要在初六给古大人拜年,夏老三给了他不少好处,古芸这才答应带他夫妻一同去给古大人拜年。
    夫妻俩跟着古芸到了古大人家,虽然已是初六,可古大人家客人依旧络绎不绝。
    真应了那句话,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一行人一进府门,立刻有个管事模样的男人迎了上来,假笑着对古芸道:“古四爷,您来了。”
    对这个隔段时间就来打秋风的古家族人,管事明显不太看得起。
    可是对方到底姓古,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古芸忙陪着笑道:“刘管事好,这不是过年吗,我给大伯和大伯娘拜年来了。”
    刘管事看着跟在他身后的夏老三夫妻两个,问:“他们是——”
    古芸有些心虚地介绍:“荷花镇的乡绅夏家寿。”
    说完这话,把夏老三给推到了前面。
    夏老三哪是什么乡绅出身,不过一农家子而已。
    见过最大的朝廷官员就是县令,而且还是被县令发签按在公堂上打板子。
    七品县令已经那么恐怖了,三品大员在他眼里更是威严,一言不合就能让你小命不保。
    因此哪怕只是面对的已经致仕的三品大员家的管事,他也吓得战战兢兢,舌头打结。
    见古芸在后面使劲儿拿手戳他,这才有些忙乱地把礼单和夫妻两个带去的礼物呈了上去:“来得仓促,些许贺礼,不、不成敬意。”
    这话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
    刘管事眉头微微蹙了蹙,还是礼数周到地收下了那份礼单和那只礼盒。
    目光极快地在半开的礼单上扫了一眼,被里面写的“极品翡翠一块”那“极品”两个字给噎了噎,转手就交给了身后的一个家丁。
    古府什么世面没见过,送块翡翠,老老实实写翡翠就是了,还极品……
    这种鲁班门前弄大斧,关公帐外耍大刀的人,实在是——叫人看不上。
    夏老三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鄙视了,见刘管事收了礼单和礼物,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只要收下他的礼物,他就和古府攀上了交情。
    刘管事突然轻咳了一声:“夏三爷,后面这位爷和这位夫人是跟你一起过来的?”
    后面?
    他都是跪舔了古芸才好不容易进了古府的大门,又怎会带人一起来跟着他沾光?
    夫妻两个同时转过头,看见了站在他们身后的良笙夫妇,愕然睁大了眼:“你们……咳咳,你们怎么……你们……”
    该死,都怪自己刚才一直低着头,一时没留神,倒没注意良笙夫妻什么时候钻了空子跟在自己后面也进来了!
    这对混球王八蛋,倒是盯得一手好梢,这是想当狗皮膏药粘在自己身上过来混前程呢!
    夏老三对刘管事否认三联:“不,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不是跟着我一起来的!”
    自己花了银子巴结上古芸,是不可能让良笙夫妇沾半点光的。
    胡秀芝见似锦穿金戴银,心中翻江倒海一般难受。
    这个贱人,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家有几个臭钱,打扮得如此珠光宝气!
    良笙十分老实的承认,他夫妻俩不是跟着夏老三一块来的。
    夏老三立刻洋洋自得补了一句:“哎,我说你们,哪儿来的还不快滚回哪儿去!
    这儿可不是那鸟不拉屎的乡下地方,你可别想着鱼目混珠。
    要是冲撞了贵人,你们家再丰厚的家产都不够赔!”
    刘管事的眉心不由打了个结,心里对夏老三的印象降到了冰点。
    他这个管事又没死,几时轮到他这个瘪三在这里发号施令。
    就算他死了,也轮不到他!
    这对夫妻眉目隽秀,目光清明澄澈,站在这里跟古芸和夏老三这种人一比,谁是死鱼眼珠子,谁是珍珠一目了然!
    刘管事不悦地侧目扫了夏老三一眼,上前一步向良笙夫妻行了礼,和蔼的问:“请问客人尊姓大名?”
    良笙从袖子里把夹了礼单的请帖拿了出来,还没递到刘管事的手上,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急切又欣喜的呼喊:“哎呀,夏叔叔,您来了,来来来,跟我一起进去。”
    良笙一看,这不是俞敏吗?
    俞敏喝斥刘管事:“我爹的恩人你也敢拦着。”
    刘管事连忙弯了腰:“小的不敢。”
    连忙命一个体面的婆子把似锦送到内宅去,良笙也被俞敏拉走了。
    刘管事正要安排另一个婆子把胡秀芝也带进内宅去,随主人姓的古管家出来一眼就看见了古芸,顿时冷了脸:
    “古四爷,你又来了?听说你上次打着我家老太爷的名号抢人家石呆子手里的一副古画,我家老太爷正要问你的罪哩,来,跟小的去见老太爷去。”
    古芸顿时脸都吓白了。
    就在半个多月前,他听说府城有个姓石的读书人手里有一副祖传的名家真迹。
    他想抢过来卖掉,或者用来当敲门砖,攀上权贵。
    可石呆子果然是个呆子,听他自报家门是古大人的侄子,不为所动,还要和他玉石俱焚,吓得他落荒而逃。
    古画没抢到,这事怎就传到了伯伯耳朵里,若到了他面前,还不被打死!
    忙捂着肚子对古管家道:“哎哟,我肚子突然痛了起来,我去看大夫了。”转身就落荒而逃。
    古管家冲着他的背影冷哼了一声,往里面去了。
    刘管事似笑非笑地看向夏老三:“夏三爷,你看这古四爷身子有恙回去找大夫了,你要不要——”
    为了攀上古家这根高枝,抱上古大人这只金大腿,胡秀芝可是花了几百两才买了那块翡翠当了敲门砖。
    这才进了古府的大门,地都还没踩热呢,难不成就得转回去?
    她是不甘心的,当即悄悄捅了捅夏老三的腰。
    夏老三会意,再说他也不想就这么无功而返。
    扯着脸皮呵呵笑了两声,往刘管事手里塞了一个荷包:
    “那个……刚才进去那位爷,我刚刚想起来了,他是我族弟、族弟!
    刘管事有事只管去忙,回头我去找我族弟,呵呵,我去找他就是了,就不劳烦刘管事了,不劳烦了……”
    刚才还说不认识人呢,瞧着人家被俞公子亲自迎进去了,这会儿就记起来人家是族弟了?这打脸可真够啪啪啪的!
    刘管事掂了掂手里那轻飘飘的荷包,估计里面只有几钱碎银,目带鄙夷地看了夏老三一眼。
    想到今天来拜年的虽然没什么贵客,但来客也不少。
    要是叫那些客人带来的仆人看见他们把人往外赶,传出闲话来终究不好。
    思忖再三,命一个小厮把夏老三带到外宅偏厅里去。
    又打量了胡秀芝半晌,不好把她也扔到外宅偏厅里去,只得命一个婆子把她带去了内宅。
    夏老三长松了一口气。
    古芸跑了,他还真怕刘管事翻脸把他给丢出去,幸好没有……
    瞧着这偏殿里几位人物颇有些英姿,穿的也不寒酸。
    虽然不是特别有头有脸的贵人,但是既然能进古大人的府门,那就值得巴结,可以把他们当垫脚石往上爬。
    夏老三连忙整理了下衣襟上前跟人搭讪:“这位兄台有礼了——”
    他刚走近一名气质英伟的中年男子,就见司砚一身绸缎的走了进来,顿时脸就黑了下来。
    刚才在他主子面前失了颜面,如今无论如何要在这个奴才面前找补回来。
    当即喝斥道:“你这个奴才,怎敢跑到老爷们待的地方来,滚出去!”
    在场所有人全都古怪的看着他。
    司砚才从碟子里拿了一块点心吃了一半,被夏老三无端斥责,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嗤笑道:“这里什么时候变成老爷待的地方,在场各位不都是各家老爷的随从吗?”
    众人也都猛点头。
    司砚疑惑的打量着夏老三:“夏三爷,你怎么会呆在我们随从呆的地方?难道你和我们一样,也给人当奴才了?”
    夏老三顿时恼羞成怒:“谁给人当奴才了?你们全家才是贱奴!”
    在场所有人的脸都黑了。
    说他们是奴才,他们不恼,他们确实是奴才,可是骂他们是贱奴,他们就有气了。
    一位年青男子讥讽道:“瞧不起我们是贱奴,还是请你高抬贵足,赶紧从这儿走吧,可别混在我们这儿污了你的身份!”
    能当主人的贴身奴才,哪个不是人精?
    主人家既然敢把夏老三往他们这堆人里面扔,想来也不是什么要紧人。
    众人也就不客气,你一言我一语的挖苦起夏老三来。
    “我们是奴才咋了?没听说过宰相家奴七品官吗,有身份有脸面的奴才比那没脸没身份的小家老爷都体面!”
    “就是,有的人也不称称自己有几斤几两,就敢瞧不起我们!”
    这里……竟然是那些奴才们呆的地方,那该死的小厮竟然把自己带到这群人这里!
    瞧着那一双双满含着奚落之意的眼睛,听着那一句句挖苦的话语,夏老三只觉无地自容,紫胀了脸色掩面掉头就往外走。
    “……哪个乡旮旯来的土包子……”
    “……还以为自己多大的脸呢……”
    听着身后传来的一阵嗤笑声,夏老三胸口郁闷得发痛。
    今天恐怕白花了银子,谁都巴结不上。
    夏老三垂头丧气地从偏厅走出来,推说家中有急事要走,在外面找了个小厮带路。
    绕过一条甬道,远远瞧见另外一边的一处园子里人影憧憧,良笙正陪在两名满身贵气的男子身边。
    夏老三不由驻足。
    那个小厮见他往那边看去,也往那花团锦簇的园子里看了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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