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福晋被一路带飞最新章节目录
好生放肆娇蛮!
静姝拍了拍空青的手,将目光重新落回台面上。
小二也知道眼前这位夫人是受了委屈的,可他们小本经营当真哪个都不敢得罪,这会儿见闹事儿的离开了,紧忙上前把偷偷收着的匣子捧到了台面上来。
他们这铺子里一楼明面上摆着的都是一等货,价钱合适样式却多是老旧款,或是新鲜样式却隐处有瑕疵的,最上品的货都在楼上,价钱极贵样式也新鲜精致,都是掌柜收着,他们这些学徒可碰不着。
但楼下还有一种货,都是当初成批分货分到楼下时他们从中挑出来其中成色最好的,这些上一等货平日里不会摆出来,只收在底下柜子里,只有塞给他们过银钱的人家来瞧时他们才会拿出来。
今儿也是他觉得实在对这位夫人不起,才愿意拿出来的。
“您瞧瞧这些可有得您眼缘的?”
静姝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松木匣子,虽是最简单的方正样式,只在面上最中间凸雕了两朵祥云,连漆都不曾上,但边角却处理的极细致,打磨的圆滑光亮,收拾的也干净仔细。
匣子上下两层,摆开之后里头大大小小十几件饰品,大到一个巴掌大小的花簪,小到拇指肚大小的坠子,可谓是种类齐全。
“主子,您瞧这个。”空青一眼就看中角落的一支花簪,银质的簪子,半白半粉的粉水晶做瓣,颜色偏墨的碧玉做叶,虽说都不是好料子,但师傅的手艺着实不错,搭配的也合了些巧思,从枝头的含苞待放,到中间的几朵将绽未绽,再里些整朵盛开,到最后的残瓣几片,瞧着颇有两分意趣。
“主子还有这件,瞧着像一套的呢~”顺心从中取了一个缠枝镯子,开口银镯做成枝干模样,上头点缀着粉白梅花,墨绿叶子,花朵根部还是活动的,轻轻一碰,就整朵转起了圈圈。
簪子不用试就知道,只把镯子往手上一套,本就是贵妃镯的镯形,极合手腕。
“这两件我都要了。”静姝直接一口定下,然后看向小二问道:“劳烦,店中可还有同位师傅的手艺?”
“这个,小的瞧瞧。”小二本不想折腾,但这位夫人却是个难得的和气人,一想再想,他又从底下取出来了一个大了不少的匣子,只抽出了最底下那层,里头全都是花簪,足足十一支:“您瞧瞧,都在这儿了。”
“这是···”静姝惊讶地看着匣子里的簪子,水仙、迎春、桃花、牡丹、石榴、荷花、兰花、桂花、菊花、芙蓉、月季再加上方才她收了的梅花,这不正是康熙的十二花神杯的花型么?
不用细瞧,静姝就看出来定是出自一人之手,直接把手一按,道:“我都收了。”
“诶?”小二一愣,没想到这位居然还是位财神,立马笑盈盈地应下仔细包好。
静姝对空青低声嘱咐道一会儿莫忘了给他打赏,便准备离开。
“这位夫人请留步。”
静姝又听到那清凌凌的嗓音,止步回头问道:“姑娘有事儿?”
“小女姓年,闺名清瑶,请夫人安。”说完,年清瑶便是一个聘婷福礼。
一听这名字,静姝心中就是一个咯噔,但脸上丝毫未变,依旧笑意盈盈的问道:“···年清瑶?不知前湖广总督年遐龄是?”
“正是家父。”
果真是年贵妃!那位后世许多人都认定的雍正真爱。
静姝轻咬舌尖,强做镇定问道:“原来是年家姑娘,不知有何事?”
“年家被指给四爷做属多年,兄长却一直求四爷而不得见,正巧此次清瑶与二兄来江宁母家,遇四爷亦在江宁,期能得主子爷召见,面述忠直,若能得夫人几句美言,年家上下定记夫人大恩,年节四时孝敬必不比乌拉那拉家献给福晋的薄上一分。”说完,年清瑶便福身行礼不起。
“···”什么意思?四爷还没见过年羹尧?怎么可能?她记得年羹尧是一废太子时被抬起来的呀!可一废太子不就是明年吗?
四爷能只一载就把一个前头还默默无名之人推上高位吗?即便可以这也不是四爷的行事风格呀!他一贯求稳能忍,不该这般行事才是。
静姝心中百转千回,不过却不耽误嘴上的回应:“我从不管爷外头的事儿,年姑娘找错人了。”说完静姝不打算多留,转身欲走。
“侧福···”年清瑶见章佳氏未如她愿那般应下,心中急切,直接几步拦在了门口。
“年姑娘!”静姝这才冷下脸来:“还望年姑娘慎言。”
“夫人,都是清瑶之过,还望夫人勿怪,清瑶只是心疼兄长们欲为主子爷报效而不得门,年家乃是大族,我父兄皆是才华出众、文武双全的绝色人物,只要主子爷愿意给一个机会,我父兄绝不会叫主子爷失望的。
若是夫人能在主子爷身边为年家美言两句,日后年家便是夫人的倚仗,清瑶愿奉夫人为阿姐,夫人但有差遣年家万死不辞···”
“你可莫要胡说!”静姝看着不远处那人头顶已是密布阴云、作响雷电的架势,无奈解释道:“第一,我不缺倚仗,我家爷便是我的倚仗,第二,我有娘家,莫说我阿玛额娘兄长姐姐本就极宠我,便是关系冷淡,我也用不着再找一处没有血缘关系的娘家,更不需要什么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妹妹,我有我们家爷护着呢!”
静姝见随着她的话,雷电渐小,乌云渐散,偷偷松了一口气,最后补了一句:“最后,我行的正做的直,当真不需要谁更不需要哪家为我做什么万死的差事,年姑娘,看在你们年家是万岁爷指给我们爷的奴才份上,我便多与你多说上一句,这万死的差事,日后还是不要随意说出口得好,能叫人万死的,巴拉巴拉手指头也就那么两桩。”
真叫人万死的,怕是只有谋逆谋反了。
年清瑶想到这儿一张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小脸瞬间更为惨败,胸口剧烈起伏,仿若不可置信般盯着章佳氏质问道:“你!清瑶不过只是随口而言,夫人又何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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