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绿茶穿成腹黑反派小丫鬟》正文第一百二十章宛如泼妇骂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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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前期沾了你们的光,但还不是凌家的茶叶好,要不然那些大官们采买作甚?”弟妹不以为意。
    她潜意识里觉得,凌莲心帮娘家就是应该应分,谁让她混到高门大户里当正室主母了。
    凌莲心面无表情的陈述事实,“高门大户里头谁还没个几十个百个的丫鬟仆从了,他们买了凌家的茶,都分配给庑房了。”
    白清芜很配合的笑出声。
    弟妹被当头羞辱,那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她甩了帕子,脑子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嘴皮子上讨得便宜。
    “我要说凌溪月的事,你扯到茶叶上作甚,是想逃避不成?”弟妹眼见这头吃亏占了下风,立马抖搂起别的威风。
    “是凌表夫人先提起来的吧。”白清芜提醒她。
    “好了,我不想与你们废话,就说我女儿这事怎么办吧。”弟妹追着慕家人要说法。
    白清芜给凌表夫人端来盏茶,放到她手边,“凌表夫人也在外头说了半响子的话,先润润嗓子,消消火,再好好论论这件事。”
    弟妹哪还有品茶的闲情雅致,对付喝了两口,解了渴就是,她撂下茶盏子,“既然事出了,就应该……”
    白清芜又打断了她,“凌表夫人先让我家夫人歇歇,喘匀两口气吧,你这般咄咄逼人,我家夫人受不住气晕过去,怕是事情更拖着解决不了。”
    闻言,弟妹立马拍桌,指着凌莲心鼻子逼迫道:“你要是为了逃避装晕,不给我家溪月一个交代,我就是打你,也是要将你打醒的。”
    凌莲心捂着胸口,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似乎气都喘不匀了。
    她其实是表面装装样子就是了,她听得懂白清芜话外之意,白清芜让她做什么,她就听着就是了。
    白清芜又说:“凌表夫人还是先克制些脾气,你瞧,夫人脸色都很惨白了。”
    弟妹冷嗤出声,“瞧着多矜贵似的。”
    但她也是松了口,没有步步紧逼下去,默不作声了片刻,算是给凌莲心喘口气的时间了。
    她又悄悄品了两口茶,真是入口满满浓郁茶香,难得见的精品,是她这等子寻常百姓人家喝都喝不起的东西,而凌莲心却能日日饮,她焉能不眼红。
    她心里美滋滋想着,等她捏住了慕家把柄,死死不松手,要个几斤茶叶子回去,泡脚都是够
    使得的。
    这边弟妹还做着青天白日的美梦。
    而白清芜余光瞥见公子走进来,他给了一个事情都办妥的眼神,看来公子已将开封府的师爷请来了。
    白清芜温声问,“夫人,好些了么,胸口还疼不疼了?”
    凌莲心顺着回答,“疼还是疼着的,眼下能喘口气了,还是快将溪月的事情料理清楚,让弟妹心里有数。”
    “行。”弟妹放下茶盏,清了清嗓子,摆起了谱。
    “刚在府邸门口,我没听清你说了些什么,烦请你现在再复述一遍。”凌莲心将姿态放得低,放得软。
    弟妹以为她很好欺负的样子,毕竟有了丑事,他们凌家虽丢脸,但身为国公府的慕家,不仅是丢脸那么简单,以后会影响子女们姻缘不说,还会再朝堂上被官员参。
    光脚的自然不怕穿鞋的,弟妹瞬间就有了底气。
    “溪月进你们慕家是做妾的,你们为何迟迟不给她名分,让一个黄花闺女不清不楚的待在内宅里?”
    凌莲心平静的说道:“当初是你硬着求着我,说溪月品行好,是生男丁的命格,让我为凌家谋个妾室的位置,我碍着亲戚面子,便答应了。”
    “至于不给她名分,再有半月便是慕家祭祖的日子,慕家家训祭祖之前,不许办喜事,我亦与你说清楚了,想让你先将溪月接回去,等过了日子,再入门不迟。
    “可你怕我再反悔,说什么都不肯接走,就让溪月在慕家住着,且溪月没有名分,一直住在外宅,从来没入过内宅,我说的你可有反驳?”
    凌莲心句句说的在理,事情也正如她所说的,没有分毫之差,弟妹也不想在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上,多费口舌,便也是默许了。
    在旁边耳房里的开封府师爷,也一字不落的誊抄完毕。
    “慕家的公子见着我们溪月貌美,他又正值热血的年纪,他却顾忌着祭祖之事,不能明面上来,就悄摸染指了溪月,事后,又怕你责怪,便推脱成溪月偷人。”
    弟妹说到关键处,又开始哭天抢地的一通乱嚎,但光干嚎也不见掉两滴眼泪,让正厅处的其他人瞧见,无不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慕昭前日在兵营训练,因着天色很晚了,已经宵禁,前夜便宿在了京郊的兵营,不信你可以去兵营里打听打听,是不是?”
    凌莲心一个不在场的证明甩在了弟妹脸上,这记无形的耳光将她脸扇的生疼。
    她硬是将那男人说成慕昭,慕昭根本不在家,想赖在他头上都不成。
    “就算不是慕昭干的,可我家溪月,我向来教养的很好,她绝不可能做出偷人的事,你动动脑筋想想,她能放着慕国公府公子的妾室不做,去和个侍卫有首尾?怎么可能!”
    “那侍卫是分明个歹人,他强迫我家溪月,事成后还污蔑溪月与她情投意合,是私相授受,可让我家溪月怎么活啊?你们慕家是要活活逼死我的溪月啊!”
    弟妹眼见栽赃不成,赶紧又换了个说辞,将凌溪月极尽描绘成是个被胁迫的受害者,反正就是你们慕家家风不严,又有一条人命做帽子,扣在慕家头上。
    “侍卫,我已经审问过了,并在他身上找出来,他和溪月的定情信物,是溪月亲手绣的荷包,里面有两人头发用红绳绑在一起,还有好几封来往的情书。”
    这些证据,都在凌莲心手里紧紧握着。
    白清芜眉头微微一挑,这倒是她不知道的。
    没想到公子做事考虑如此周全,荷包是凌溪月绣的不假,她给公子绣了好几个。
    至于来往的情书,以公子本事,找个可以仿笔迹的人代为书写,若没专业的人仔细对比的话,也足以做到以假乱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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