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盛娇华》第二卷381终章(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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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我对你的好。如果来由来生,我还愿意在生死边缘徘徊一次,就是为了能靠近你。”
    池文茵任命的闭上了眼睛,晶莹的泪光反射着烛火带来的那璀璨。
    拓跋诩背对着池文茵,他将手里的长刀刺进了自己的身体。
    噗的一声,刀尖进入肉的声音,穿过身体的顿声和再一次从身体刺出的的声音就像是被没有止境的拉长,又拉长。
    猛然间,池文茵身体被带着朝着后面退了几步。
    空气重新充盈在她的胸口,她还没有来得及感受又一次生带来的喜悦,就看到眼前不可思议的场景。
    ……
    卓鲁赞亚悄悄的躲在王帐的帘子后面,今天他要给父皇一个惊喜。
    直到烛火掌上,帐篷内才响起了声音。
    卓鲁赞亚打着哈欠,迷蒙中睁开了眼睛,他探出了头,看着父皇和叔叔正在说话。卓鲁赞亚正要起身,突然听到父皇大呵了一声,“滚出去。”
    卓鲁赞亚赶紧躲了回去,他是父皇的小儿子,但也不是那个最受宠的儿子,触了霉头更是要倒霉的。
    他抱紧自己,躲在那里,希望外面的暴风雨赶紧结束。
    突然,他听到了一声撕破喉咙的闷哼,卓鲁赞亚伸出头,就看到父皇弓着身体,叔叔眼露凶光。
    卓鲁赞亚不明白的看着,直到父皇倒在了地上,叔叔满手都是血。
    卓鲁赞亚大叫了起来,下一个瞬息,他就被叔叔提着衣襟从后面撕了出来。
    叔叔平常和善的眼睛此时变成了瞪着他的凶兽。
    卓鲁赞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喉咙里似乎发不出来声音了。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你放开他。”
    一向是轻声轻语的母妃此时声音尖厉。
    “我和你一起可不是让你伤害我儿子的,你不放开他我就杀了你。”母妃说着杀人的话,可是语句还是那般温柔,卓鲁赞亚突然觉着母妃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强的女人。
    卓鲁赞亚被扔到了地上,他蜷缩在一起,不敢看叔叔。
    “他要是说出去怎么办?”叔叔问道。
    “他不会的,他不会的。”池秋月将卓鲁赞亚抱在了怀里,轻轻摸着他的头。
    卓鲁赞亚没有再敢看父皇一眼,他只想待在母妃的怀里。
    后来,父皇所有的孩子都死了,只有自己独活在这个世界上,每日每夜那想要让他窒息的感觉都缠绕在他的脖颈上。他对母妃的感激和爱随着他的长大恣意生长起来。
    母妃变成了母后,卓鲁赞亚看着自己还在襁褓中的弟弟,伸出了手。
    “你想干什么?”母后结结实实在他的手上打了一巴掌,她用大人的心思揣度了卓鲁赞亚想要逗一逗弟弟的单纯想法。
    从今以后,母后也不和他亲近了。卓鲁沐儿分走了所有母后的爱和关注。
    直到有一天,蹲在河边扔石子的卓鲁赞亚忽然看到了自己身后的人影在河中随着水波晃动。
    那个影子声音中没有一点起伏,“我这里有一份礼物,是你父皇留给你的。虽然原本不是你的,但是现在只有你一个活着,他就是你的了。”
    前面半句话的兴奋在听到后面半句话的时候,完全被抹杀了。
    卓鲁赞亚冷冷的说道:“是什么?”
    那人拿出了一个令牌,上面画着他在父皇随身配饰上见过的一个图腾,翻过令牌,背面写着一个“甲”字。
    “从今以后你就是甲总坛长,这将会带给你无数财富。而这世界上没有金钱买不来的东西。”那人面对着天光站着,让卓鲁赞亚看不清他脸上的样子,只能感受到他蛊惑人心的语气。
    卓鲁赞亚听了这话,忽然,圆圆的大眼睛被水光照着,越发的明亮,“那可以买来母后的爱吗?只爱我。”
    那人被问的愣住了,好半天终于摇了摇头。
    卓鲁赞亚怒目圆睁,“我才不要这个劳什子。”说着,把那个令牌扔到了水里。
    那人看着令牌咕咚咕咚沉到了河底,一脚将卓鲁赞亚踢进了河里,“你无权这样做,这是我们削金最高等级的分坛,要不是只剩你一个了,也不会轮到你。”
    卓鲁赞亚在水里扑腾着,眼看就要溺亡了,这才被人提着后领从水里拎了起来。
    卓鲁赞亚双脚在虚空中使劲踢着,可是却一点用处都没有,“你等着,你给我等着。”卓鲁赞亚虽然是弱的一方,却不断的放着狠话。
    “你应该学会的第一课就是隐藏自己,这样你才能长大,才能有能制服我的那一天。”那人说着,将卓鲁赞亚又一次丢进了水里。
    卓鲁赞亚总是躲在角落里,偷偷听着母后和卓鲁沐儿说话。
    他知道了自己有个表妹,她的身体里藏着能倒转回春的秘密,而且她是唯一在云熙国内的皇族,她可以让云熙国归顺周国。
    母后对表妹是那般心心念念,我一定要让她来周国,这样母后就能看到我了,卓鲁赞亚想着,摸了摸腰间的令牌,高兴地笑了。
    ……
    卓鲁赞亚最后的画面是拓跋诩将长刀穿过自己的身体,他猛然后退,自己还来不及反应,那把长刀刺进了自己的身体。
    卓鲁赞亚松开了池文茵,看着自己身上的刀,那刀决绝的一寸一寸的啃食进了自己的身体。
    在场的削金看着卓鲁赞亚和拓跋诩双双倒在了地上,忽然如潮水般褪去了。
    削金只求财,不会讲情。
    池文茵抱住了拓跋诩,血爬上了她的双手。
    “快点来人,宣御医,宣御医,来人……”池文茵歇斯底里的大叫着。
    拓跋诩伸手握住了池文茵的手。
    “你怎么这么傻?我不是让你走吗?你还回来?”池文茵一边哭一边说。
    “我怎么能丢下你?还有我们的孩子。”拓跋诩咧开嘴笑了,牙齿也泛着血色,“别哭,别哭。”
    “你……你相信我?”池文茵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可是她害怕抓不住这一丝还存在掌心的机会,就会再也没有机会了。
    拓跋诩将手摸在了了池文茵的脸颊上,“从来没有怀疑过,从来没有。”
    那双手的指尖从池文茵的脸颊上轻轻划下,那笑容铭久的定格在了他的脸上。
    ……
    卫子詹拽着被巫霁云的银针给制服的玲雅来到了赞亚王府。
    此时,王府出奇的安静,似乎没有什么人。
    卫子詹内心虽然猜测,可是也不会怯懦。
    “说,王府里有什么秘密?”卫子詹毫不怜香惜玉,将刀尖刺进了玲雅的脖颈。
    玲雅已经听说自己安排的大殿上让诸位大臣弹劾新皇后的事情落空了,还在懊恼之间,可是听了听了这句话,眼神一下子兴奋了起来,“你想知道?池文茵想知道?那我一定不能让你们如愿。”
    “你就不怕死吗?”卫子詹又将刀尖刺进去了一些。
    “有一种死亡是会带着永远未解的秘密,那种遗憾的死亡才叫人觉着可怕。”玲雅俏丽的脸笑的就像是森然的骷髅。
    卫子詹继续朝着她的脖子推进了刀尖,“那我就把这里翻个个。你说我会不会找到?”
    玲雅眼珠乱转,迷茫的想,你在周国敢这么做?
    “你可知道,卓鲁沐儿会伏杀你的陛下,而此一计不成,后面还有一计,我晾他卓鲁赞亚不会有三头六臂。”卫子詹看着玲雅分神,猜测着她的想法。
    玲雅目光骤然一惊,慌乱的视线在王府的东面多做停留了一个瞬息。
    卫子詹看向了那里,正是王府花园的地方。
    卫子詹拽着玲雅走到了王府花园,看着湖水已经冰冻,却没有看出什么异常。
    玲雅看着卫子詹站在其中不明所以,咯咯咯咯笑了起来,然后一个挺身,让卫子詹手里的匕首穿透了自己的脖颈。
    笑声戛然而止,却像是有回音一般在整个王府花园里狂飞乱舞。
    卫子詹站在王府内,突然想起了王府还有以为管家,必定知道王府里的秘密,可是找遍了王府,也没有找到人。
    卫子詹心里越发忐忑,不知道宫里面现在怎么样了。
    被隐藏在安全处的巫霁云和君昭悄悄溜进了王府,却发现王府里没有一个人。
    他们看到卫子詹站在花园里乱转,君昭走上前,对这卫子詹说道:“有发现?”
    卫子詹摇了摇头。
    突然,君昭跳进了池子里。
    冰面从一个圆点朝着四周散着裂开。
    君昭又是一跳,只听到咔嚓的声音响起。
    “姐姐……”巫霁云十分担心的叫了一声。
    君昭又是一跳,冰面破裂,君昭摇晃着掉进了池子里。
    巫霁云一惊,就要跳下去,却一把被卫子詹拦住了。
    卫子詹跳进了池子里,脚直接踩到了池底。
    池水刚刚莫过卫子詹的胸口,他听到君昭说道:“下面是不是密道?我记得你说过,陛下就被关在地下。”
    一簇火苗擦亮了卫子詹脑中的灵光。
    卫子詹学着池文茵的样子,虚空画着,“看看那里是不是门。”
    卫子詹带着君昭从池中一跃而出,三个人朝着花园一角而去,那一角的树丛后掩着一扇门,穿过那扇门,赫然就是卓鲁赞亚原来住的院子。
    三个人对望一眼,朝着里面走。
    君昭点上了蜡烛,屋内荣光盛放。
    卫子詹走在屋内,突然在靠墙的一个架子上看到了一个那日和池文茵在太子府拿到的一模一样的匣子。
    卫子詹走过去,拿起了匣子,那个书架一下子打开了。
    宽阔的通道直通地下,却被黑暗吞噬了去路。
    卫子詹站在门口,打着了火折子,对着巫霁云和君昭点了点头。
    三个人的脚步声清晰地在空旷通道内响起,恐惧从地上生长爬向了他们的双脚。
    巫霁云拽着君昭的袖子,“姐姐,我们回去吧。”
    君昭去不理他,就像是着了魔一般目不斜视继续朝着下面走。
    到了一处拐道,通道变得更加宽阔,连火折子都照不出它的全貌。
    卫子詹一只手拿着刀,小心的走在最前面。
    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十分宽敞的地方中间放着十几个大箱子,卫子詹深吸了一口气,他马上明白了这里面是什么。
    卫子詹走上前,打开了一个箱子翻找,终于看到了云熙国三个字镌刻在一个很粗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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