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天道管我叫娘亲最新章节目录
琼荧大概知晓他心中那些弯弯绕绕的想法,左右她行得端正,倒也没什么好怕的。
要是这狗男人当真一时想不开对她下了手,她正好玩一波反囚禁,顺带再附赠阉割大礼包。
不就是玩儿么,谁怕谁呀!
她倒也想看看,这个男人舍不舍得对她下手。
只是……
琼荧忽而又捏了捏艾九的耳垂,她咬牙切齿地说:“不许对周耀下手,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这几个字她说的声色俱厉,偏又带着奶音,听得艾九心尖直颤。
他又一次吃了醋,蹙着眉对着她说:“荧荧对周公子倒是看重得很。”
琼荧深吸一口气,努力说服自己不和这个吃自家女儿醋的狗男人计较。
她抱着他的脖颈,小小声在他耳边说:“周耀虽年幼,但根骨性情都是上乘,待过上十年之后,定能为你左右臂。”
她一副为他着想的体贴模样,成功给艾九顺了毛,他心中的气顺了些许,神色中多了点温和。
“这些我心里有数,荧荧不必担忧。”艾九说的轻松,又压低了声音补了句:“若是重来一次,我还若前世那般步步维艰,也算是白活了。”
艾九组织着言语,斟酌再三才说:“荧荧也不必委屈自己和周家公子相交。”
琼荧:我不委屈,真的!
但艾九明显没给她多言的机会,当晚回去时便将人带到了自己的素尘院。
琼荧现在用的毕竟是小孩子的身体,在马车上的时候便撑不住在他怀里睡去,等到再一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尘埃落定。
这狗男人连夜命人在素尘院收拾了间偏房出来,琼荧的衣裳首饰以及惯用的茶具摆设,全被他搬了过来。
连声说不的机会都没留给她。
艾九下了朝,才踏进院中便看到院子里坐着个气呼呼的小姑娘,他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习惯性地走上前抱起了她。
“主卧中有些密室资料,我常取来用,你在里面住着难免会被我扰了安生。”艾九歉意地对着她解释:“只能暂且委屈你住在偏室。”
琼荧嘟着嘴巴看他,心说这是主卧不主卧的事儿么?
“且再过几日,我将里面的东西清理完,再将你的东西移到主卧可好?”艾九哄。
琼荧小手一伸,又揪住了他的耳朵。
艾九蹙了蹙眉,心说这揪耳朵的动作荧荧究竟是从哪儿学的?
他忽而开始想念前天那个会软软糯糯同自己撒娇的小姑娘了。
他的荧荧自打知道他的心意后,这般嚣张模样正应了那‘恃宠生娇’这四个字。
可爱到他有些招架不住……
他看着稚嫩的小姑娘还能控制住内心的野望,可看到举止成熟的荧荧,却只想好好欺负她……
果然,师兄的医术下降,这药吃起来一点作用都没有!
得加量!
琼荧没刻意听他的心声,只肃了神色对着他抱怨:“先生惯会欺负人!荧荧还未出嫁,怎么好与先生同住一院?”
艾九一听,顿时觉着婚期定在九月委实有些迟了。
可他不想为了赶时间而将婚礼变得寒碜,他不想委屈了她。
他的小姑娘配得上最好的。
“你年龄尚小,不会有人说闲话的。”艾九糊弄她,只当她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琼荧掐着他耳朵的手愈发用力,她不满地说:“过了五月,我就满七岁了!该是避嫌的年龄了!”
艾九心头一动,到了五月小姑娘才满七岁,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今晚还能抱着小姑娘入睡?
他也没察觉到这短短几日内自己心绪上的变化,只不动声色地在心里盘算着。
两个人各怀了心思,谁也没能说服谁。
琼荧足过了好几日才从石竹那里听到了周耀的去向,据说这位在琼荧离开的第二天,便在法华寺里遇见了天山派的师祖,在了悟大师的引荐下,这位欢欢喜喜地拜了师,昨儿便上天山习武去了。
琼荧:……
天山派素来是正道之首,讲究一个有教无类,门下英杰无数,其中不乏在军中为官为将者。
天山派老祖更是洒脱的世外高人,能得他看重,也算是件幸事,再加上天山派的自由性在那里摆着,周耀此次上山拜师又不耽误他以后下山继承家业……
周家几乎是放着鞭炮将人送出去的。
琼荧听到消息的时候不由得想:周家这是多怕周耀折在艾九手里啊!
【大人,那幺幺的记忆怎么办?】零零弱弱地问。
琼荧长叹一口气【顺其自然吧。】
只要那臭闺女不想着要娶她这个当娘的,她就算是谢天谢地了!
零零看了眼心大的琼荧,吞吞吐吐地说【可是,要是再过上几年,周家给他议亲了怎么办?】
琼荧手指蜷缩了下,生了几分逃避现实的心思。
她斟酌再三才说【在这之前把你家主系统爷爷的记忆唤醒?】
烦人事儿什么的,丢给狗男人处理,没问题吧?
零零衷心觉着,自家大人越来越像个人了,瞧着无耻的劲儿,只怕灼华都要望其项背。
没能从法华寺弄来多少灵气,琼荧也不强求,只暗暗用了点手段,在素尘院中布了个简约的汇灵阵,旁的也没管太多。
婚期太赶,艾九忙着清理外头的那些突然冒出的人和事,她忙着绣嫁衣做新鞋。
嫁衣自然找了最好的绣娘来,可按照规矩,她也得动两针意思一下。
至于那鞋子,理应是新娘来做给新郎,倒也未必真的需要做成能穿的样子,只做个大概拿来压箱底就好。
这素尘院要紧的东西太多,琼荧搬进来第二天便将嬷嬷安排回了玉琼阁,身边也不留人,左右有什么事儿吩咐暗卫也是一样的。
如今跟着绣娘学绣活做新鞋,她也是亲自去玉琼阁,唯恐有什么不干净的人入了素尘院给自家男人添麻烦。
比起原剧情,艾九如今更加忙碌,那些朝臣,那些世家望族,皆是利刃刀斧,不是正在对着他,就是即将要对向他的。
他是深海之上砥砺奋进的孤舟,看似高高在上,实则早已身处飘摇,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却以比前一世更加雷霆的手段,生生在这权势交错的血雨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九月金桂飘香,小人儿着了红妆,嫁给那人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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