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王爷的全能医妃》正文第145章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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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暗自思忖,她派去密林帮助太子的杀手,没有一个回来,怕是都被灭口,如果把匈奴人这件事利用起来,不仅能让太子洗脱罪名,还能以叛国罪把献王夫妇给拿下!
    “好啊!”皇后拍案而起,道:“欣然,这件事要是办成了,你是头号功臣,母后定当不会亏待于你。”
    李欣然讨乖的道:“谢娘娘,妾身没有所求,只希望可以常伴太子身侧,就很知足了。”
    皇后拉过她的手,语重心长的道:“你懂事就好,好孩子,还称本宫为娘娘呢,以后叫我为母后,这回要是你救了太子,就是我们母子的恩人啊。”
    李欣然故作惶恐道:“妾身不敢,事成以后,更不敢以恩人自称,再者,只有正妃才能称您为母后的,妾身不敢僭越。”
    皇后赞道:“不愧我儿对你疼爱有加,傻孩子,规矩又不是死的,本宫都允了,以后你就叫我母妃,没人敢造次!”
    李欣然心里乐开了花,但面上却是一副为难,犹犹豫豫的道:“那恭敬不如从命,妾身谢谢娘娘...母妃抬爱。”
    皇后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道:“这就对了嘛!”
    说罢,她重又严肃道:“不过,这件事一定要办妥,放心,我会让知春暗中帮你。”
    李欣然点头,“母妃放心,只要能救出太子,欣然就是死也愿意。”
    皇后感动的点头:“好孩子!”
    李欣然走后,她的神情立马阴沉下来,对知春道:“你派人去盯着她,必要的时候,帮她一把,千万记住不能暴露,万一出了事,绝对不能牵连到本宫和太子。”
    知春点头,立马下去安排。
    张忠从外面进来,他作揖道:“娘娘,奴才去打探了,皇上早知您会过去,安排了福康海在那候着,得亏您没去啊。”
    皇后叹了口气,道:“今日倒多亏了那蹄子,把本宫拦下。”
    张忠看了眼外面,别有深意的道:“娘娘,皇上那里一时半会不会完事,让奴才伺候您吧。”
    他是皇后的心腹,在外虽是内监,但其实,他的命根子还安然无恙的长在身上。
    皇后斜睨了他一眼,“太子都这样了,本宫哪还有那心思。”
    张忠谄媚的一笑,眼睛却盯着皇后胸口,道:“有您在,殿下不会出事的。”
    说罢,他把灯灭了,走到皇后身侧,顺着颈窝摸了下去,巧言令色道:“娘娘,火大不仅伤身,还会长斑生皱,让奴才好好伺候您。”
    皇后低哼了声:“就你懂得多,不过,这倒是实话...嗯...”
    她在享受欲望的同时,也恨极了这种感觉,自从献王的母妃入宫,嘉帝就很少再碰过她。
    皇后逐渐迷离的眼神里,透着幽怨,若不是献王母子,她怎会欠下那一桩桩血债,又怎会背叛皇上,想到这,她心里的怨恨更加浓郁。
    然而张忠突然发力的猛烈动作,打断了她扭曲的仇怨,笑道:“在这守寡似的深宫里,难道本宫就不能拥有自己的快乐吗!”
    另一边,嘉帝议完事后,特意问了句福康海,“皇后来了吗?”
    福康海作揖道:“还没有。”
    嘉帝负着双手若有所思,“去太子那问问,有无人去过。”
    “是!”福康海领命前往。
    晚宴前一刻,嘉帝得到消息,说皇后确实去过太子处,被侍卫拦下后,本来是要来找他的,后来不知为何,又回去了。
    嘉帝罢手,只道:“吩咐下去,晚上太子还是要出席的。
    晚宴的气氛还是很活跃,除了皇后和太子,他俩略显寡欢。
    但一道香喷喷的炙鹿肉上桌后,却再次引起匈奴与明朝的争端。
    呼衍赞说:“这样鲜美的鹿肉,居然做成这样,你们中原人就是娇气,在我们的大草原,大片的鲜鹿肉,才是真的美味多汁。”
    很多人对他所说的鲜鹿肉不明白,但对他说的“娇气”二字表示不服。
    见识过他们草原吃法的将领,忿忿的直呼他们匈奴人天性残忍。
    呼衍赞不怒反笑,请求嘉帝,要求亲自动手。
    他片了一盘带血的生鹿肉上来,却无人敢尝试,他终于说出憋了好几天的话,“你们中原的将士,连这样美味的食物都吃不下,更遑论风餐露宿的打仗了。”
    有文官反驳他,却都被他给挤兑得哑口无言,呼衍赞得意的用刀子挑起一片鲜肉,挑衅般的嚼得津津有味。
    张子凌和另外几个将领哪里看得惯他,二话不说,叫人去重新割一盘了,囫囵吃下。
    呼衍赞道:“好,几位果然是英雄豪杰!”
    说罢,他对嘉帝作揖道:“明皇,自轩王子与我们来朝以后,备受您的款待,为了表达谢意,在今天这样庆贺丰收的日子,我国也为您准备了一个节目,不知您可否一观?”
    嘉帝道:“你既已做准备,朕与台下诸君就看看吧。”
    呼衍赞拍了两声手掌,只见十余个匈奴士兵拿着木剑进来。
    梓萱以为他们要舞剑,当她听到匈奴人用胡笳吹奏激昂的“出塞之声”时,再看那十六个士兵,他们如同不可分割的整体般,在场上演列出各种阵型变化,伴随着敲击木剑,此起彼伏的声音,给人一种紧张之感。
    最后,随着吹奏之音接近尾声,他们形成一个类似八卦的布阵之形。
    原来他们的“表演”还未结束。
    呼衍赞顺利成章的对嘉帝作揖道:“明皇,早就听说中原子弟足智多谋,不知有人可破此阵否?”
    梓萱看着阵型,有些讶异,没想到匈奴不仅是个好战的国家,还有着超常的智慧。
    嘉帝早知匈奴人目的不纯,神色不变的对台下的文官武将道:“谁可破解此阵?”
    定北侯之子丰骥,率先站出来,道:“臣愿破之。”
    嘉帝欣然一笑,道:“好,朕同样给你十六名兵将。”
    呼衍赞笑而不语,对丰骥道:“请。”
    丰骥观测着阵型,尝试将兵力集中于一面攻之,没想到他们阵型变化非常灵活。
    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丰骥的兵打散。
    丰骥又尝试了几种进攻方式,然而都以失败告终,他自己甚至差点被匈奴士兵拿下。
    丰骥虽然气恼,但还保留了最后一点风范,大方退场。
    定北侯也很讶异,他与匈奴人常年交战,这样的阵型,他倒也是头一次见。
    嘉帝稍稍跌面,他让内监喊话,“还有哪位大人想上来一试?”
    台下无人声张,都在张望着,要知道定北侯之子,可不是等闲之辈,自幼随父从军,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尚且如此,更遑论他们了。
    一时间,场面气氛凝重而紧张,只有呼衍赞一脸淡定而暗爽的笑意。
    梓萱瞧了呼衍赞一眼,暗想道:丰骥在边境驻守,与匈奴人擦枪走火是常事,可看他刚才那般意外的状态,说明匈奴人还未曾把这个阵型放入战场。
    八卦阵出自道家,蛮横的匈奴人,能够接触并习得道家文化,肯定少不了与各国王族通婚的功劳。
    梓萱不禁感叹,或许匈奴人的强横的野蛮,只是他们走向文明的第一步。
    呼衍赞见无人再敢上来挑战,得意的大笑,甚至口出狂言。
    梓萱实在见不得他如此嚣张的气焰,拉了拉王子献的衣袖道:“王爷,你可看破了?”
    王子献微微蹙眉道:“夫人可有高见?”
    梓萱神秘的一笑,在他耳畔低语了几句。
    王子献听完,悄声招呼张子凌过来,跟他说了几句。
    张子凌点头,出席和嘉帝请命道:“皇上,微臣愿一试。”
    嘉帝闻言,看了眼献王夫妇,对他道:“嗯,朕再另派十六人给你。”
    张子凌作揖道:“谢皇上,微臣一人足以。”
    嘉帝还未发话,呼衍赞就笑道:“这位少将,你虽英勇,但若说你一个人可敌我方之阵,莫不是信口开河,过于狂妄了吧。”
    子凌站定身形,道:“区区一个小阵而已,使臣这般盲目自信,眼界未免过于狭隘。”
    呼衍赞怒道:“你”
    子凌直接打断他的话:“怎么,匈奴作为藩国,你身为使臣,却自入京朝拜以来,一再言行激怒我朝,我只是礼尚往来罢了。”
    这时,金日轩站出来道:“少将说的是,呼衍赞无礼在先,实属不该,”
    他顿了下,道:“您方才既说可一人破阵,请!”
    金日轩伸手做出邀请的姿势。
    梓萱算是看出来了,他和呼衍赞,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看来不挫他们一下的锐气,是不会收敛的。
    子凌没有丝毫畏惧,按着王子献告诉他的方位,八卦阵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他需从正东的“生门”打入,往西南“休门”杀出,复从正北“开门杀入。
    此阵破矣,子凌以一人之力,干翻了匈奴十六名勇士,赢得满堂喝彩。
    金日轩和呼衍赞面面相觑。
    嘉帝赞许的看着子凌,道:“子凌不亏是张将军的长子,有勇有谋,好!”
    子凌作揖,正要说这并非他的功劳,得亏王爷的计谋。
    王子献及时用内力传话给他:不要说。
    因为就算子凌不说,嘉帝方才也看清楚了他方才唤子凌过来,但今日太子一事尚未定论,他若显露风头,反而不利。
    子凌只好缓道:“多谢皇上夸赞,微臣愿尽犬马之劳。”
    嘉帝赞赏道:“嗯,是个不骄不躁的好孩子,入座吧。”
    不骄不躁这个词用的极其微妙,反观匈奴使臣呼衍赞方才得意的言行,跟上蹿下跳的猴子似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会爬树。
    皇后也不咸不淡的跟着夸了几句。
    嘉帝深知,子凌能攻破匈奴人的阵型,是受了献王夫妇的指点。
    他眉目微蹙,献王从小在恶劣的环境中长大,倒是锻炼得处变不惊,胸怀谋略,从各方面都能感觉得到,再看太子,身为东宫却庸碌无为
    “废黜太子”的想法突然的跳出他的思维,即使早已经历沧桑的嘉帝,也心底一颤,脑袋空白了几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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