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妃在上,蛇尊新婚要抱抱》正文第185章云初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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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云初到的时候,月盈刚净好面,喜服都还没来得及换。
    大婚之日,让迎亲的队伍等,这是对男方极大的轻视,也是高门大户娶妻最忌讳的。
    可是月盈看着一身红衣笑意盈盈走来的云初,不冷不淡的说道:“怎么来的这样早,外面等着吧!”
    态度之敷衍,场面之尴尬,令边上的丫鬟都不好意思了。
    云初尴尬的笑了笑,开口道:“不急,盈盈你慢慢弄就好。”
    跟着一起来迎亲的不泛族里的长辈,有人当即就黑了脸,不悦的出口道:“这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云府那边宾客都等着呢,新娘子到现在喜服都没换,还敢开口让新郎到外面等,这成何体统,月家好歹也是名门大户,怎得不见月家主出来管管。”
    话音刚落,一把枣红色梳子照着那人的脑袋就砸了过来。
    虽说被梳子砸头没有多疼,但侮辱性极强,而且被砸的人还是在云家声望不低的一位长辈,按辈分,云初得唤一声七叔。
    还没进门,做晚辈的就打了长辈,这还得了?
    云七爷当即就怒了,但念在自己是长辈,又逢云初是少主,再三隐忍,最后还是一拂袖,带着自己那一脉的人怒气冲冲的走了。
    于是迎亲的队伍一下子就少了不少人。
    月盈满不在乎的站起身,挑衅的看着云初:“怎么,还不出去,准备提前看我更衣不成?”
    饶是云初再大的忍性,众目睽睽之下被月盈一再侮辱,面上也有些绷不住了,无奈最后还是乖乖在大厅等着。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迎亲的队伍左等右等,月盈才在喜娘的搀扶下,姗姗来迟。
    云初脸上的笑意早已被月盈给作没了,见人出来,弯腰抱起,大步流星的就出了月家大门。
    云府这边,云遮月和云夫人的脸都快笑僵了,宾客都等急眼了,迎亲的队伍才折返归来。
    云夫人当着众宾客的面不好发作,只得苦笑着一张脸,招呼着拜堂礼。
    这次月盈倒是没有继续作,老老实实的拜了堂,被众人前呼后拥着送入了洞房。
    晚上的时候,云初早早的就打发了亲朋好友,来到喜房,正想着如何亲自揭新娘子红盖头呢,就发现房间中,月盈已经自己掀了盖头,褪了喜服躺在了床上。
    云初顿了一下,抬步走过去,拿起桌上的金杯满上,端至床前,对月盈柔声说道:“盈盈,今日是你我大喜的日子,我们喝杯交杯酒吧!”
    月盈猛地掀开杯子坐起身,由于起身过猛,打落了弯腰凑在床前的云初手里的酒杯,酒水尽数洒在了大红的喜被上。
    云初的眉微皱了一下,忙喊下人过来收拾。
    月盈骂骂咧咧道:“你是干什么吃的,连一杯酒你都端不好,现在洒了,这可是喜酒,多不吉利啊,以后你我二人的婚姻若是不幸福就都赖你,谁让你笨手笨脚连个杯子都拿不稳的。”
    有下人在场,云初不忍月盈刚嫁过来就拂了她的面子,于是笑着赔罪道:“是是,夫人教训的都对,我以后会注意的。”
    这一段小插曲就算过了,等一切收拾妥当,云初脱了喜服,换上寝衣,刚躺到床上,月盈就嫌弃的捂着鼻子:“你怎么不去多洗几遍澡,一身的酒味儿,都快被你熏吐了,你还让我怎么睡。”
    云初忙起身,安排人打水沐浴,在水里多泡了半个时辰后,才重新换上新的寝衣再次上床,可惜这回又被月盈给嫌弃了。
    她直接捏着鼻子,不满的嚷嚷道:“你到底泡澡没,怎么身上还这么大的酒味儿?”
    云初忙解释道:“泡了,而且还比平日里多泡了半个时辰呢!”
    月盈皱着眉训斥道:“那你怎么也不多撒几遍香露,遮一遮身上的酒味,真是的,熏得我难受。”
    云初二话不说,又翻身下床去撒香露,把身上弄得香喷喷的才心满意足的再次上了床。
    月盈这次也不再闹幺蛾子,允许云初挨着自己睡,可是直挺挺的跟个木棍似的躺在那儿,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云初顿时就没了兴致,回到自己刚刚的位置躺好,对月盈说道:“今日太累了,明天吧!你也可以好好休息。”
    月盈唰的坐起身,对着云初道:“不是你说的,只有行了婚礼入了洞房才可以给我疗伤,那现在不入洞房我还怎么疗伤。
    云初,你不会根本就没有办法,又怕我不嫁给你,故意用这种下作的手段骗我呢吧!你可真够卑鄙无耻的。”
    见云初不说话,月盈继续发泄般的骂道:“怪不得世人都称你为毒蝎公子,你可真够毒的,居然算计到我的头上了。
    我告诉你,今日你若是拿不出治疗我的办法来,明日我们就和离。”
    云初的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坐起身,看向月盈,手从怀里掏出那个摩挲了无数遍的四角绣有凤羽花的帕子,问她:“你还记得这方锦帕吗?”
    月盈瞥了一眼,冷冷说道:“这是别的女人给你的帕子,我怎么会记得。”
    云初又将帕子往她的面前凑了凑,急切的说道:“你再看看,说不定就记起来了。”
    月盈抓过帕子抖开,看到上面红色的凤羽花,嘲讽的说道:“果然是女子之物,云初你可真行,既然有相好的女子,何必故作深情巴巴的来娶我。
    男人啊,就是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幸亏本小姐聪明,识破你的奸计,没有被你的表象迷惑而爱上你。”
    云初神情划过一抹受伤,忙拿过帕子质问她:“盈盈,难道你真的不记得了吗?这方锦帕还是十几年前你给我的。”
    “胡扯”
    “本小姐偏不信你那套烂大街的情话套话,就算十几年前本小姐要送人帕子定情,那也是送给太子,你算什么东西。
    还有,不妨告诉你,本小姐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长在野外贱如野草的凤羽花,又怎么可能将此花绣在帕子上。”
    云初猛地抓过月盈的手,震惊的问道:“你说什么?你说你从不喜欢凤羽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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