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女皇,夫郎他又是喜脉》正文第一百六十八章戏编顺口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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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个街溜子老乞丐,自然知道哪些人热衷于流言蜚语,哪些地方聚众,最宜留言传播的速度。他们平日间晒晒太阳、要要饭,谈谈是非、聊聊闲,他们几人干起这事是顺风顺水又顺手。
    拿定了主意,这几个老乞丐走到河边,洗了一把脸,收拾了一下破破烂烂的行装,揣上银子,还有这么大的一个惊天皇宫秘闻,赶进了城中。
    这个瞎子说书先生,听了他们的话,摆弄着手里的惊堂木,问道:
    “这是你们谁做的梦呀?梦得这么离奇有趣儿,还牵扯到了皇宫秘闻。”
    “先生,这不是做的梦,这是增(真)的。皇城门楼上增(真)有挂的头发呢,十苏(束)头发全部用黄飘带扎起来。
    你想一下,黄色飘带,那可是皇家玉姓专用的颜色,平民坊间谁敢用?”
    瞎子说书先生再一次确认道:
    “太上皇一夜睡了九个男人之后,磨光了头发,跐掉了眉毛。这是你们亲眼所见?”
    “不死(是),不死(是),是皇宫里的人灿(传)出来的,太上皇一见到自个的样子,都要上吊自洒(杀)呢,被人拦住了,她真的成了光头。
    若是假的,天打五雷轰我们。”
    偏是这没有门牙的老乞丐是舌头最快,一听到说书先生的难以置信,连忙漏风般辩解。
    “如此的话,我想一下,这个事情倒是老有趣儿了。”
    瞎子说书先生,稍加思索便出口道:
    玉颜太上皇,一夜睡九郎。
    不要急,挨个来。
    头发太碍事,剃光挂城门。
    眉毛太扎人,一刀刮光光。
    欢腾一夜久,早起找头发。
    一女九夫郎,十个难分辨。
    远看象灯泡,
    近看是脑瓢,
    细细数青丝,
    没毛。
    一轮明月照九州,
    苍蝇蚊子亦发愁,
    前仆后继冲上去,
    滑溜。
    ~
    “完了?”
    “完了啊!这不说的清清楚楚吗?你们记下了没有?”
    “请再说一遍,这次我们一定记得牢牢的。”
    他们边走边嚷道:
    玉颜太上皇,一夜睡九郎。
    ······
    有熟人了,招呼他们停住,问他们说的是什么?
    他神秘兮兮的说:
    “看看城楼上挂的是什么?头发啊,对,这头发可是大有来头。你应该去捡一缕下来,那头发可是太上皇跟她的男宠们的头发,可有福,可有爱了。
    挂在你的床上,让你能好好的伺候你的妻主,让你少挨点打。让你的妻主销魂一整夜。”
    说完他神秘兮兮的用食指做了一个弯弯九的动作,说:九次呢。
    “老乞丐,你们说的这是什么呀?什么太上皇?什么光头?什么头发?”
    去去,小屁孩儿一边去,这顺口溜是专门说给大人听的。
    可偏偏就是那些小屁孩儿记忆力特别好,听了一遍就记得滚瓜烂熟了。几个人比赛看谁都记下了,你一句:玉颜太上皇,一夜睡九郎。他一句:不要急,挨个来。
    一会儿的时间,他们就说着顺口溜,跑开了。
    看,城门楼那边挤满了人。人们头仰起来,在看城门上挂的是什么?
    有个人说:管他挂的是什么,只要不是挂的是人头就好了,头发怕什么呀?
    这~好像是十个人的头发吧?你看挂成了十束,有长有短,有多有少,有一束头发上还夹杂着白头发。
    他们正在讨论着这头发的事儿,只见几个小孩子跑了过来,嘴里喊着顺口溜:
    玉颜太上皇,一夜睡九郎。
    不要急,挨个来。
    头发太碍事,剃光挂城门。
    ······
    他们听到顺口溜,恍然大悟,可是还是不明白,昨夜才发生的事情,谁这么快就给挂在城门楼上的呀?
    听到小孩子的顺口溜,颜飞燕今天阴沉的脸上终于见了阳光,这几个老家伙办起事来挺有能耐,下次多给他们一点碎银子。
    她把鸣竹要东奔西走、受苦受难的事儿都归咎在这个太上皇的头上,还有守备府地牢里那个花头掌柜。
    “今天小心办事儿,颜守备看起来心情不大好。”
    几个差役,看到颜飞燕怒容满面的进了守备府,相互提醒着要谨慎办事。
    府里的一个幕僚,走过来问:
    “守备大人,今天早晨您重点督办些什么公务?”
    颜飞燕看着身体单薄、斯文羸弱的她,直摇头说:
    “你回武坊去喊毒娘过来!今天我要她撬开一个人的嘴。”
    须臾,毒娘被幕僚喊了过来。她跟在颜飞燕后面,就像一堵移动的墙。
    “跟我去地牢走一圈,你也好久没用武之地了,拳脚功夫了也生疏了,今天给你一个折磨恶人的创新机会。”
    这位毒娘把手指关节捏得咯嘣响,好像在回应着颜飞燕的指示:您就瞧好吧。
    新关押的花头掌柜就在地牢第一间,她们走了进去,地牢的看守点上了,火把,伺候在一边。
    另一个看守给颜飞燕端来了一把椅子,让她坐着审问。
    “花头掌柜,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自输掉右丞相府的十家铺子!说,有没有这回事?”
    花掌柜的耷拉着头,无精打采的说:
    “是我一时赌性大起,想要捞回本钱就陷得越来越深。先是输掉了一家铺子,后来为了为了扭转输局,想着把输了的都捞回来。
    就这样,一局一局的赌大了,把十家铺子都给输出去了。”
    颜飞燕拍了一下椅子扶手,椅子扶手碎成了木头渣子。
    “你在撒谎,哪有看铺子的人,把铺子输出去?
    听闻是右丞相把这十家铺子给了罗刹女,让她栽赃陷害谪仙酒楼。罗刹女自尽,右丞相害怕引火上身,就把这个锅甩给了你,说是你赌出去的,是也不是?”
    颜飞燕的眼睛看的真真的,说了这话之后,花头掌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之色,她继续瓦解着她的心理防线。
    “我的人已经查的差不多了,手里也掌握着右丞相和罗刹女交易的证据,不要凭你瞎背锅、说谎,就能跑出来混淆视听,就能遮掩他这个幕后黑手。
    你还要承认,说这个铺子是你输掉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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