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忠犬是病娇反派》正文第八十八章你在哪哪就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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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问出口,让两个大男人全都怔住了。
    以前的钱小川最注意分寸,即使跟沈摘星的关系再好,可是不该问的,不该说的她从来都不张嘴。
    今日偏偏不止问了,还紧紧的盯着他,大有一副他不回答就不罢休的样子。
    “小川!”钱景川微微皱眉:“一个姑娘家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问问怎么了?”钱小川看着自家哥哥:“我们跟阿星哥是一家人,阿星哥也是我的哥哥,他有什么事情,我这个当妹妹都不能过问吗?”
    “这……”钱景川一下答不上来了,一旁的沈摘星赶忙笑道:“是啊,没错,小川是我的妹妹,她关心关心我也是正常的,至于我们两个在房间里干嘛了,其实也没干嘛,就是吵了两句,但打架是真没打起来。”
    “就只是吵了两句吗?”钱小川看着沈摘星:“真的就只是吵了两句?!”
    “小川,你怎么啦……”沈摘星看着刨根问底的钱小川不免有些尴尬,他放下了筷子。
    “没事……”钱小川也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她摇了摇头,失意的低下头:“我就是问一问……”
    闻言沈摘星看了一眼钱景川,没有说话。
    因为钱小川的问话,饭桌上的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吃过饭后沈摘星就借口有事离开了。
    钱景川坐在饭桌上前着在厨房刷碗的自家妹妹,无声的喘了一口粗气:“小川……”
    钱小川回头应了一声:“怎么啦?”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今天在饭桌上不应该跟摘星说那些话。”
    “为什么?怎么就不能说了?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就算是一家人,可是你一个姑娘也不应该问这些。”
    “我怎么就不能问了?!”钱小川本就心情烦躁,现在一听她哥说自己的不是,就有些压不住火气了,她放下手中的碗走过来。
    “阿星是我哥哥,我问问又怎么了?”
    “就算是你哥有些事你也不应该问!”
    “为什么不能问?哥,你应该知道吧,阿星哥他跟那个名叫月颢清的不清不楚?!”
    一听自家妹妹都察觉到了,钱景川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我知道……”
    “你知道你为何不说说他?为何不阻止他?难不成你想看他一错再错下去吗!?”
    “你让我怎么说?沈摘星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钱景川紧皱眉毛:“他要是能听,他就不是沈摘星了。”
    “可是就算他都不听,你也要劝啊,你不能让他误入歧途。”钱小川眼眶红了。
    “小川,你对摘星的感情我心里清楚,但是沈摘星不适合你。”
    “哥……”钱小川听到钱景川这么说眼睛瞪的老大:“你不会觉得我让你劝阿星哥跟月颢清撇清关系是为了一己私欲,是为了可以让自己更安心,可以有机会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是那样的人……”钱小川哽咽道:“我只是不希望看到阿星哥一错再错下去而已,他们两个人都是男人,怎么能互相在一起呢?”
    “小川……”
    “我真没想到哥你居然会这么想我,把我想的这么卑鄙不堪,我再也不要理你了!”说完钱小川就哭着跑回了房间。
    “小川!”钱景川一惊,随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月颢清洗漱完后就准备吹蜡烛上床休息。
    今天白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只觉得身心疲惫,想早早休息。
    正当他要吹灭蜡烛时,沈摘星就大大咧咧的推门走了进来,看他那副熟练的样子,就好像这是他的房间似的。
    月颢清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吓了一跳,心里起了防备:“你怎么进来的?”
    “小月,你不会觉得?你那两米高的围墙能拦住我吧?”沈摘星好笑的看着她,见他身着寝衣就知道他是要睡觉了,就道:“你今天睡这么早?”
    “与你无关!”月颢清把头扭到一旁:“你有事没有?没有赶紧走。”
    “怎么与我无关?”沈摘星好笑的看着他:“手腕上药了吗?”
    “上过了。”月颢清撒谎了,手腕上的淤青他压根就没在意,平日里他出任务受的伤比这还重,这点淤青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我瞧瞧。”
    “不必了。”
    “小月,你最好别反抗我。”沈摘星因为月颢清这么抵触自己心里就有些不爽了起来:“你要知道这会儿夜深人静的,你家就只有我两个人,我要是对你做点什么可不像今天白天似的能有人来救你了。”
    “你威胁我!”月颢清气的一咬牙。
    “就当是我威胁你好了,把手拿过来我瞧瞧。”
    闻言月颢清双手紧握,想着小不忍则乱大谋,便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双手伸过去。
    “撒谎。”沈摘星一瞧他的淤青没有一点好转的意思,便皱起眉毛:“你这还是上药了?”
    谎言被识破月颢清没有说话,沈摘星摘星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拉着他的手坐到一旁,随即从怀里掏出了一瓶药酒:“这是我特意去给你买的,治疗淤青和瘀血最有效果了。”
    “我自己来就行了。”月颢清想把手收回去,但沈摘星却拽得紧:“我给你抹,别动。”
    一声别动,月颢清还真就不动了。
    沈摘星将药酒倒到手心上搓热后就轻柔的覆上月颢清的腕上。
    温热的药酒,再加上被沈摘星用内力催热,月颢清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就像是被火炉炽烤一般,甚至有些灼痛。
    月颢清从来都没有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好不容易沈摘星把两只手腕儿都抹上了药酒,他就迫不及待地将手收了回去,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药酒你也给我涂了,没什么事就可以走了吧?”
    “我干嘛要走?”沈摘星笑眯眯的看着他:“这么晚了,我来特意给你送了药,你不留我住一晚上?”
    “沈摘星!”月颢清倒吸了一口气,如临大敌:“你没有家吗你?”
    自己除非脑袋有坑,才会留这么个危险的人物在自己家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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