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朝赋》正文卷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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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秦烈一度觉得自己疯了,要不然就是还没有醒过来,不然身边躺着的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鉴于对方睡得太熟,所以秦烈起身的时候对方都没有任何发现,直到他轻手轻脚打开门,提着衣服准备逃走的时候,德全站在门口,手里端着早膳和醒酒汤。
    他看着德全,眼神惊恐又震惊,微微张开的嘴闭不上了。
    “朕,朕,朕,朕,朕昨晚没干什么吧?”
    德全很好心的站在一边,面带着善意的微笑,“没有,皇上您什么都没有干,就是话多了点。”
    换音刚落,秦烈刚刚松了一口气站起来。
    下一秒德全继续说,“但是你说完话之后有没有被那什么奴才就不知道看了。”
    ???
    几个意思?
    秦烈伸头看看睡在床上的女人,再看看自己,又看看德全。
    然后默默的走到了床脚缩了起来。
    德全站在一旁,看着他帮助他回忆起关于昨天晚上的故事。
    昨晚秦烈说完都下去的那一瞬间,德全就将自己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但是很显然德全做了一个错误的判断,比如他过分的相信了秦烈的嘴。
    再比如他过分的相信了秦烈的酒品。
    再比如他忽略了秦烈手上的酒是琼花酿。
    传闻中琼花酿一滴可醉人,秦烈都要喝完一瓶了,才有一些嘴的感觉,这也难怪。
    在他说完都下去之后,那样眼色的脸色!结果下一秒居然招了招手!然后看着走过来的小太监,然后当着德全的面,掀了。
    “都是些宫里的老人了,!你们就只会弄这些来糊弄朕嘛!啊!”
    地上的太监宫女直接趴下去了。
    “请皇上恕罪!,奴才这就去准备!”
    那时候的德全其实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还以为这一切都是秦烈装出来的把戏,直到那些人都退下了,秦烈还坐在哪里咋咋呼呼的看着德全,“你也给我站过来,一晚上了。,一句话都不说,怎么了,是不是对朕心生不满!”
    德全眉头紧凑的转向秦烈的那一边,然后就看见秦烈两眼昏昏的样子。
    !这个人居然喝酒喝醉了?不应该啊!
    趁着还没有人发现,他用了这辈子最快的速度找到小筷子。
    毕竟眼下有点武功的,又熟悉秦烈的也就只有眼前的这个人了!可是当德全和小筷子回到那个亭子的时候已经没有人。
    然后后面的太监用一种狗追过来的速度在赶路,他们的肩膀上拖着一个赤身裸体用棉被裹得严实的女人。
    小筷子急的跺脚,然后四处都找不到人。结果这人自己从水里爬出来了。
    “皇上,你为什么从湖里爬出来!眼下怎么办?”
    秦烈认真的蹲在湖边思考,“不如就把他晾在屋子里一晚上吧。反正黑灯瞎火的。”
    德全用一种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秦烈,仿佛在说,真没见过这么傻的人。
    “刚才我站起来觉得有些头昏然后没有站稳就掉下去了。”
    至于秦烈为什么在水里带了这么久他没有说,德全也没有多问,毕竟那不是他该知道的事情。
    但是眼下好像确实直接将那个女人晾一晚上也是可以的,大不了到时候放点安神药,早上起来秦烈在躺倒他身边去不就可以了!
    办法是好办法,但是很显然,这个宫里从前应该没有别的人喝过这个琼花酿,毕竟琼花酿的后劲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挡的,醒着时候琼花酿的功效并不会完全的发挥,真正让琼花酿产生效果的时候,是人睡着之后。
    传言人一旦喝了琼花酿之后入睡,就会陷入无穷无尽的美梦,而且会有产生梦游的效果,梦到什么就会和梦里的自己一样,现实中额自己也仍旧会闭着眼睛跟着梦里面的自己行动。
    不过这些都是昨晚上德全查出来的。
    所以昨天晚上,当秦烈回到自己宫中之后确实将另外一个房间的女人晾了一晚上,但是他自己在门口又抓着一个人。
    所以德全端着醒酒汤看着此刻有些做贼心虚的秦烈,十分的想知道关于昨晚,秦烈到底做了什么梦。
    床上的女人还没有醒过来,看样子也算是长得中规中矩,身上的痕迹也太过于明显了,要说什么都没有发生德全是绝对不可能相信的,,但要说什么都发生了恐怕也不太可能。、
    毕竟看秦烈的样子就不像是做了这些事情的人。
    那时候还没有知道昨晚的这一切都一场阴谋。
    这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不是不解决,而是不知道如何解决,毕竟他进来做皇帝的时候可没有说道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宫外传来消息说顾将军求见。
    于是秦烈慌张的穿上衣服前往御书房,满脑子都是昨晚的梦境,如果德全口中关于琼花酿的事情是真的,那么很有可能昨晚那个女人已经和他有过肌肤之亲了。
    秦烈刚走两步,立刻就叫了小筷子将那个女人看好了,小凳子瞧着自家主子的面色觉得凝重,自然动作也是飞快的,
    顾炎武看着秦烈的神色不太对劲的样子就觉得有些不一般,立刻找了借口说是重要的军情,其他认一律不允许进来。
    刚坐下,还没有完全坐下,书桌下面传来声音,秦烈和顾炎武对视一眼,是秦潭来了。
    刚打开地砖,秦潭满头大汗的坐上来,嘴里揣着粗气。
    然后整个屋子就是谜一样的安静,秦潭自然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德全看着他也没有反应了,按道理来说不说是痛哭流涕也应该两眼泪汪汪吧。
    可是!
    眼下避而不见是个什么情况,秦烈和顾炎武的表情也是十分的不自在,秦潭觉得这样的气氛不是很适合商量事情,秉着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怎么了,全都是这个表情,难道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
    ······
    一时间谁也说不上话来。
    秦潭裂开的嘴角一时间也有轻微的颤抖,“不会真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吧?”
    秦烈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两声,压低了声音几乎是用极快的语速交代了整个事情。
    “就是,那个昨晚嗯~,然后那什么,就这样了。”
    秦潭一头雾水,眼神扫向德全,德全立刻转身,“奴才去外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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