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师尊拿了白月光剧本后,孽徒坐不住了》正文第九章直来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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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枢峰。
    纪元白有些不忍心的瞥了裴翎一眼,面上却依旧端得一副清冷仙君的架子:“让我看看你的手。”
    其实不用看他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况,陆家的法器一直都是以杀伤力著称的,而陆沽手里的那条金蛇鞭更是歹毒,不仅抽在身上贼疼还附带额外效果。
    原文里,裴翎就是被这根鞭子抽得心生怨怼,然后后来在某一次试炼里把陆沽吊起来放干了血。
    所以,他刚刚那么做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救了陆沽那个不怕死的一命。
    裴翎微微抬眸扫了纪元白一眼,眸色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微微一顿,然后按他所说的那样靠近了一点。
    而这一幕看在纪元白的眼里,却让他十分的不能理解。
    ……明明自家小徒弟这么乖,怎么就那么确定他会黑化呢,怎么看那都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吧。
    系统:“……”宿主,你变了。
    就在纪元白正微微有些愣神的时候,裴翎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纪元白察觉到头顶上投下来的一片阴影,刚想伸出手去看看裴翎的伤势如何,然而,下一刻,他的手却骤然被裴翎紧紧抓住。
    由于原主修炼的是另辟蹊径的极寒剑道,纪元白的体温是要比普通修士低上一点的,所以,当他被过分煨烫的裴翎抓在手里的那一刻,他顿时便感觉自己好像落入到了滚滚岩浆中一样。
    白皙的肌肤被猝不及防的烫了一下,他下意识想要抽回自己的那只手。
    裴翎却不仅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还将纪元白的手贴上了自己的脸颊,缓缓张口,嗓音夹杂着一丝微微的涩然。
    “……可是师尊,难道治伤不都是应该从最显眼的地方开始的吗?明明弟子的脸上被划了那么大一道口子,为什么师尊却好像连看都没有看见一样呢?”
    紧接着,只见他像是路边的流浪犬一样,卑微的用脸颊轻轻摩挲了一下纪元白的手心。
    他的脸上确实被划了一道细细的口子,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的看不出来。
    于是,纪元白只好暂时撇去心里那细微的不适应,替他先把脸上的伤给涂抹上药膏。
    只是……
    也不知道裴翎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整个过程里跟他的距离越拉越近,最后,甚至纪元白都能隐隐感觉他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脸颊上了。
    他心里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太对,随后也有意想要制止裴翎。
    然而,无论纪元白心里提前酝酿好了怎样的千言万语,当他看到裴翎漆黑的眼眸里仿佛什么都倒映不出来,唯独只在乎眼前的自己的时候,所有的话语都在一瞬间分崩离析。
    ……算了,反正他现在也只是个孩子而已。
    这么想着,纪元白忍不住微微叹了一口气,勉强消除掉了心里那一点怪异的感觉。
    很快,翠竹峰发生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太衍宗。
    但由于这个决定是纪元白做下的,所以掌门跟其他几个长老都没什么意见。
    “陆家这些年在外头确实是混得风生水起,许多修士因为要购买他家的法器,连带着那位陆家的小辈也是众星拱月。”
    凌玄那张童稚的脸庞上看不出什么坏心思,只是十分单纯的笑了笑:“让他长点记性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大不了让陆在林那老家伙来找我便是。”
    闻言,纪元白脸上的神情微微一僵。
    虽然他当初确实是这么跟陆沽说的,可却没想过真要去干架,更何况,凌玄堂堂一个掌门去欺压一个家族……
    这件事要是说出去的话,别说给太衍宗脸上抹黑了,恐怕来年门派大比上他们都抬不起头来。
    仅仅是想象一下那样的场景,纪元白就感觉自己几乎尴尬癌都要犯了。
    不行,必须要把掌门劝住了。
    这么想着,他正要开口。
    结果一个穿着玄衣的青年男子,却抢在他前面沉沉开口道:“哼,不过是区区一个陆家罢了,何须掌门亲自动手,我直接一剑灭了他们。”
    纪元白:?
    难道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吗?为什么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还有——
    帅哥,你谁?
    刚刚说话的那个青年男子,剑眉星目,气宇轩昂,怀中还抱着一把剑,很明显和其他几个峰的长老是一个地位的。
    但可能是门派大会时纪元白走神了,而上次的长老会谈他又没来,所以,纪元白对他并没有什么印象。
    每次到了这种时候,系统的作用就充分发挥出来了。
    “贺玄州。洞玄峰峰主,性格沉默寡言,但由于他痴心于剑术,所以跟原主的关系还算不错。”
    贺玄州……
    纪元白在心里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听到这个名字心里便隐隐泛起一丝熟悉感。
    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可,偏偏就是想不起来。
    隐隐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对劲,纪元白的眉毛微微蹙紧。
    系统:“……”
    也不知道是不是纪元白的错觉,他总觉得系统好像停顿了一下。
    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系统接下来的话吸引住了。
    “贺玄州的性格是属于直来直去的,再加上原主跟他的关系,宿主你在他面前也大可不必太拘束,否则反而会让他起疑心。”
    “毕竟,他是唯一一个得知原主被亲徒弟所杀后,拖着一副残躯也要去为其报仇雪恨的长老,至于其他的则不是死了就是失踪了。”
    经系统这一提醒,纪元白终于想起来了。
    对,这是个盟友。
    而仅仅只是认知到了这件事,纪元白就几乎感动得五体投地。
    ……他终于不是孤军奋战了,总算是有一个盟友了。
    这么想着,纪元白看着贺玄州的目光忍不住渐渐柔和。
    仿佛是在跟未来盟友传递某种信息。
    ……即使他什么也不知道。
    然而,贺玄州却微微一顿,然后好像悟懂了什么道:“懂了,我现在就就去把他们全砍了。”
    纪元白:“……”谢谢,但大可不必。
    此时此刻,他也终于明白了系统的欲言又止。
    原来这位洞玄峰峰主不只是性格直来直去,这脑子也相当于一根筋一样。
    说白了,就是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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