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王妃真香了》正文卷第七十二章军师被懿王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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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澈微微颔首,翻身下马,对洛宁吩咐道:“看来已经有人先一步找到了那位钱副督都。”
    萧澈一眼便看到了躲在石块之后的叶卿卿。
    季崇焕听到了马蹄声,便急忙脱身,骑马逃了。
    原本季崇焕打算速战速决,解决了叶卿卿和张松,叶卿卿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便避免与他正面交战,只躲在石块后面放冷箭。
    张松手持两把板斧缠住了季崇焕,他虽不能取胜,但想着也可缠他一时,他知叶卿卿箭法准,待叶卿卿寻得机会,季崇焕也讨不到半点便宜。
    她寻着季崇焕露出破绽,只射向他的后背,侧腰处,她要么虚拉弓弦,要么双箭齐发,令他首尾不能相顾,虽叶卿卿也并未伤到他,但这场打斗,季崇焕打的很是憋屈,其真正的实力连五成都未发挥出来,又见有人前来,便打退了张松借机逃了。
    张松笑嘻嘻地收了板斧,走到叶卿卿面前,拱手一拜道:“多谢军师,老子做梦都没想到能跟着军师立了如此大的功劳。”
    叶卿卿笑着摆了摆手,道:“张校尉客气了,钱书云便由张校尉带回去交给刘参将吧!”
    又见方才季崇焕一箭射穿了他的手臂,方才又激烈打斗了一番,此刻手臂之上鲜血已滴落下来,落在雪地里,宛若初绽的红梅花。
    叶卿卿关切地提醒道:“张校尉,你的伤口正在流血。咱们还是赶快回军营,请军医替张校尉上药包扎,莫要叫伤口感染了才好!”
    张松正沉浸在立功的喜悦之中,跟个孩子似的,一蹦老高,丝毫不把这点小伤放在眼里,他取下随身带着的酒壶,喝了一口,对叶卿卿道:“军师,劳烦过来帮个忙,帮我把这袖子撕开!”
    叶卿卿小心翼翼地撕开袖子,尽量地不碰到他的伤口,她见到那血淋淋的伤口,眉头一蹙,便道:“伤得这样严重,应该很疼吧!”
    张松摇了摇头道:“疼,但老子能忍得住,战场拼杀之人,谁身上没带点小伤小痛,这点伤根本就不算什么!”
    他咕噜噜灌了大口酒,一口喷在伤口上,又扯下被撕开的一截袖子,对叶卿卿道:“军师站远些,待会我拔箭的时候,小心血溅到军师的身上,弄脏了军师的衣裳。”
    他将半截衣袖揉成团,塞进自己的嘴里,削掉了箭头,一把将箭拔了出来。
    又利落地用尽外半截袖子将伤口缠着,叶卿卿蹙了蹙眉头,道:“还是我帮你吧!”
    张松点了点头,又猛灌了一口酒,额上滴下了豆大的汗水。
    他见叶卿卿面露担忧的神色,笑着安慰道:“军师别担心,一点点小伤,老子还死不了。”
    却听倒在雪地里的钱书云在一旁大声地哀嚎:“救命啊,你们快救救本都督,我快要死了,快去请军医来,替本督都包扎伤口。”
    张松一口酒喷在他的脸上,用满是厌恶和鄙夷的神色瞪了他一眼道:“你放心,你这狗贼暂时还死不了,爷爷我留你一条命,带你到将军面前,任凭将军处置,届时再用你的狗头祭奠咱们死去的那些兄弟们!”
    说着说着张松便有些哽咽了,叶家军从未有过如此惨败,这几场和北朝的交战,叶家军几乎死伤过半,都怪眼前这个狗贼和那个奸相。
    叶卿卿轻拍在张松的肩头,宽慰道:“你放心,咱们定为那些死去的将士们报仇的。”
    张松点了点头,掖去眼角滴下的泪痕,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让军师看笑话了。”
    叶卿卿对张松柔声一笑,提醒道:“不会,咱们快回军营吧!”
    张松点了点头,用斧头抵着钱书云的脖颈,威胁道:“怕死就赶紧起来,老子带你回去见将军。”
    张松边走边对叶卿卿道:“军师,抓住这狗贼的功劳能不能分我一小半,当然军师只需在将军面前提一下我的名字就行了,我不求立功,但求咱们将军能记得我,知道军营里还有张松这个人就成。”
    叶卿卿脚下的鹿皮靴踩进了松软的雪地里,雪没过了靴筒,浸湿了鞋袜,一股寒意席卷而来,她蹙了蹙眉,猛一抬眼,见到不远处那个熟悉的白衣身影,叶卿卿不觉怔在当场。
    他怎么来了?他怎会来云州?那熟悉的身影已经嵌在了脑里,心底,这几日她心中思念愈甚,此刻更是犹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她朝思慕想的那个人就站在眼前,叶卿卿眼眶一热,鼻头也有些发酸。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仿佛时间已经静止了。
    萧澈只是远远地立着,看着眼前的狡猾的小女子,她身穿一身粗布男子的冬衣,高挽的乌发之上只有一支木簪,因方才和季崇焕打斗过,头发也略显得有些凌乱,关键是她身上还带着血迹,萧澈面色一沉,她就真的一点也不知照顾自己,竟然还受了伤。
    方才她那蹙眉冻得一激灵的神情,也没能逃过萧澈的眼。
    还有她身旁笑得一脸猥琐的男子,絮絮叨叨地一直聒噪个不停,简直就是碍眼至极。
    张松没等到叶卿卿的回答,以为叶卿卿不肯,便继续试探的问道:“军师,能不能借此机会,让我和将军见一面,只一面就好,我自小崇拜叶将军,便是能与将军说上一句话,我便心满意足了。”
    叶卿卿根本就没听清张松的话,她只是木然的点了点头,眼中只有那薄唇紧抿,剑眉微蹙,眉眼间似隐隐透着不耐烦的男子。
    张松心中一喜,抬手正待要拍在叶卿卿的肩头,却觉原本寒冷的雪天,骤然间温度陡降,顿感一阵冰冷刺骨,随之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你要干什么?”
    张松吓得赶紧将手缩了回去,顺着那声音看了过去,只见不远处立着一个俊美的好似谪仙的男子,那声音不怒自威,周身带着王者的威仪。
    那男子越来越近了,他看清了男子的容貌,张松更加震惊了,便是九重天上的仙人也没有这般好的容貌吧,我滴乖乖!
    却见那男子走到军师的面前,轻挑眉眼道:“卿卿,这几日叫孤好找啊!”
    叶卿卿双眸弯成了月牙,笑道:“殿下,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唔。”
    萧澈一把搂住叶卿卿,将她按进怀中,吻上了她的唇,因感觉到叶卿卿要推开她,又双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张松的嘴张成了圆,他直接呆掉了,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亲亲我我,他赶紧捂住了睁大的眼睛,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他震惊了,他从指缝间偷看,只见萧澈取下叶卿卿头上的木簪,那如缎般的长发如瀑般垂落在身后,萧澈松开她,便道:“孤不在的这几日,卿卿竟将自己搞的如此狼狈?啊?”
    叶卿卿僵硬着身子,正待要往后退,萧澈却步步紧逼,将她搂的更紧了道:“卿卿可是还要逃?”
    只见萧澈抬手轻轻抚去叶卿卿脸上的那道假伤痕,张松一见,惊的双眼圆睁,军师不但是个女人,还是个貌若天仙,倾国倾城的美人,张松揉了揉眼,觉得是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今日发生之事,实在是太令他震惊了。
    他带着满腹疑惑,问道:“军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只见钱书云跪在地上,叩头行了大礼道:“拜见懿王殿下。”
    张松这才双脚一软,也跪在地上,只觉舌头打结,激动了好半晌才道:“张松拜见懿王殿下。”
    却见萧澈将叶卿卿打横抱起,丢下了一句话,“此处甚是聒噪,孤带卿卿找个安静的地方,再继续。”
    留下张松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了,良久,洛宁才提醒道:“这位是张校尉对吧?”
    张松这才木然地点了点头,洛宁又道:“钱书云是你抓住的?”
    张松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做人要诚实,他不能独揽功劳,钱书云是他和军师一起抓到的,有了军师出谋划策,他才能立功,他连忙解释道:“抓他是军师的功劳,我只是帮了一点点小忙。”
    洛宁点头一笑道:“军师?”又看向主子抱着美人策马远去,问道:“她便是你们的军师?”
    张松看到军师和懿王共骑一匹马远去的背影,点头道:“是啊,他是咱们营里新招的军师。”
    可惜这么好的军师竟然被懿王带走了,而且军师又是个女子,女子不能入军营,不知他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她。张松不觉心里又失落又遗憾。
    洛宁哈哈一笑道:“她是叶将军的独女,清霜郡主叶卿卿。”郡主竟然真的混进了军营了,不但掩人耳目,就连叶将军父子都找不到她,她竟然还在主子之前抓住了奸细,洛宁都对此事也颇感意外。
    张松惊得大叫一声,“你说什么?她是叶将军的女儿?”又大笑一声道:“难怪,哈哈,她是叶将军的女儿,那我输给她可一点都不丢人。”
    因为输给了叶卿卿,他一直在心里耿耿于怀了好久,可她是叶将军的女儿,那就没什么想不通的了,叶将军父子武艺高强,他的女儿自然也是巾帼不让须眉,远超其他的男子。
    洛宁见张松又惊又笑,睨了他一眼道;“难道你就从来都没怀疑过,她是个女子吗?”
    张松不好意思摸了摸头,笑道:“那到没有,我是真心敬佩军师。”
    洛宁淡然一笑,比人倒是比想象中头脑简单得多,不过傻人也有傻福,“快走吧,功劳都是你的了,你可以见到你一直崇拜的叶将军了。”
    谁说天上不能掉馅饼的!这样大一个馅饼砸在张松的头上,他只觉此刻快要幸福地厥过去了。
    ……
    萧澈将叶卿卿抱上了马,他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他将她环在怀中,为她尽量挡着刺骨的北风,叶卿卿知他生气了,气她不告而别,气她让他担心了,便心头一软,柔声解释道:“那日我不告而别,实在是事急从权,卿卿担心父兄的安危,却只能瞒着母亲独自前往,殿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活蹦乱跳的,也没有受伤。”
    他也发现了她身上的血迹是张松的,如她所说她面色红润,活蹦乱跳的,只是清减了些,可他自己呢?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这几日只觉度日如年,茶饭不思,辗转难眠,这又是谁害的?
    萧澈气得一口轻咬在她的耳垂上,叶卿卿只觉浑身一个酥软,差点倒在他的怀中,耳根通红,脸颊也通红一片,脸上带着嗔怒,小声道:“殿下为何咬我?”
    萧澈见她含羞带怯的模样,心中更加喜欢,搂紧怀中美人,勾了勾嘴角,温声道:“这便是惩罚,看卿卿下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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