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又把世界玩崩了最新章节目录
察觉最后一只豆子人也被消灭,刚挤上地铁的丧气男垂首,不着痕迹地弯起了唇角。
顺利脱身,想来刚那夜的争锋,还是能通过漂亮姐姐的标准的。
只是不知道要帮她鲨多少人,才能得到那张A级符纸了。
叹了口气,丧气男没有回家,而是绕路潜进了老屋。
待发现各布置都没被破坏,司予安才终于变回了自己的容貌。
秃鹫升A,以圆规作饵,武葬城突然疯狗般发难也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是以获取新的,强力鲨伤手段势在必得。
若不是罪清和主动提出符纸交易,司予安都准备跟白术、何新各找个理由,搜罗些A级以下的强力道具了。
咔!
揉了揉额角,司予安拉开一罐咖啡。
在酒店房间的录像需要剪辑,还得再加上些“近卫名”特有的挑衅……嗯,然后还得再按需做出两个不同的风格。
别人喝咖啡管不管用司予安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喝的都快能拉动GDP了,可该困还是困。
几个小时后,她变作近卫名又补录了新的部分,而后分别发给了武内大郎和罪清和。
嗡!
武内大郎的回复很快。
从电话到邮件,他的文字中充斥着震惊和崇拜。
可也就一个视频的时间后,邮件的内容就加上了大篇幅的詈骂,指责近卫名残鲨无辜同胞,威胁要把他送上贵族法庭。
哦豁?
这是亲自下场了?
司予安眯起了眼睛。
“藤原家的废物,吾在海城等你来送死!”
她回去这么一条邮件,配图是:“近卫名”神情倨傲地踩着两把五士刀,在他脚下另一边,是两个藤原并排放置的头颅。
“啊!近卫名!!”
两千公里外的男人又是大怒。
他大力砸按着键盘,而后却发现满腔的怒火再无法发泄,因为……他和近卫名的联络通道,被对方单方面切断了!
“八嘎!八嘎!!”
怒吼声响彻整座藤原分府,惊飞了一群乌鸦。
可他的怒恨,司予安自是毫无所谓的。
在切断联络后,她没去理睬罪清和姗姗来迟的回复,而是倒在床上和衣而眠,一觉睡到了天黑。
夜色朦胧。
等司予安醒来时,已是又近了午夜。
用冷水洗了脸,潜出门换了个偏僻的地方叫车,一个样貌普通的迦陀人,又去往了西郊。
嗡!
白术:“大佬,这东西可不好得啊!而且最好不要用它!”
面色如常地低头,司予安回了个“?”。
她在等车时,询问了白术有关A级符纸的事儿。
“它虽然封印着一次A级力量,但据说制作起来很麻烦,多数A级即便做了也都是自己使用,不会拿出来交易的。”
白术解释道。
“而且这东西一旦施展,符纸的原主人在那瞬间,就能看到使用者这边的场景,闹不好还有被对方追踪的可能!”
“不过如果大佬你有急用,我倒是可以给你传两张,我还从来没用过呢!”
司予安指尖微动:“钟家的?”
“嗯嗯!”
“那不要!”
白术:……
他发了个大哭的表情,像是不可置信。
“大佬!用我的总比用别人的安全吧!!”
正相反,用钟家的才有风险!
眸光闪烁,司予安回了句“只是问问,目前还不需要”就把话题隔了过去。
钟家啊……
手指轻轻敲击,她偏向窗外的视线极淡。
无论是跟罪清和还是漂亮姐姐,她跟她们之间好歹还有交易关系。
在这等关系下的物物交换,可以说是最简单安全的。
风险次高的则是何新那边,那位秘密够多,好奇心也够重,是以非是万不得已,司予安不会找她。
“祝您晚间愉快,大人!”
顺利通过大夏和迦陀联设的卡口,司予安随便找了个地方下车,待车开走后,她走进巷子,再出来时已是又换了一张脸。
西方人好斗,这点司予安早有耳闻。
可她实在没想到,同一片地方,竟能在一周内就易了主儿。
是的,这里正是几天前,司予安穿出后门的那间酒吧。
可当时的迦陀聚集地已然大变,现在是一众西方人聚在此处,重金属的鼓点即便是站在酒吧外的巷口,也能清晰听见。
灯红酒绿,醉生梦死。
酒吧门口的味道令人作呕。
加上催眠,舒卡西方和迦陀混血儿的面孔瞒过了守门的西方走狗,司予安在他们敬羡的目光中拉上口罩,走进了酒吧。
这间酒吧不大,但混乱程度却远超司予安的想象。
“哼!地狱本就是为我等高贵血统开的!”一个金发碧眼的西方人猖狂道,“迦陀那帮异教徒,还有大夏的黄皮猴子,都只能匍匐在我等脚下!”
他的话引来了阵阵喝彩声。
“神主万岁!”
“骑士团永垂不朽!”
喝彩声甚至盖过了旁边隔间的痛苦的呼救。
除了极浓重的酒气和恶心的汗臭外,司予安还隐隐嗅到了一股像是金属和奶香混合的气味。
她拧眉朝味源处望去,瞳孔倏地一竖!
只见虚掩的门中,一个面相阴柔的少年跪在地上,神情痛苦,周围烟雾缭绕,间或传来西方人的大笑声和粗重的喘息。
“普通人……”
这帮白皮辣鸡,居然给普通人喂毒!!
司予安盯着那少年,眼中冷意凝聚。
“尊敬的先生。”
正在这时,一个混血儿侍者上前,拉上了虚掩的门。
“您想喝点什么?”他对司予安说。
脸上除了恭敬,还隐藏着对血统的敬羡。
“哼!”环视一周,司予安狠狠推开他,大步流星地走向吧台,“一杯血!”
话音才落,两边的西方人猛地止住话头,看向司予安的表情中满是惊疑。
“阁下是?”其中一个西方人试探道。
“教廷!”司予安高高扬起下巴。
“教廷?!”
周围的西方人更是大惊,惊后马上又变作了热烈的谄媚。
“幸会!神官先生!”
“您除了血还想喝点别的吗?我请您,神官先生!”
他们围在司予安身边喋喋不休。
而司予安则背靠吧台,将不大的酒吧尽收眼底。
不算包间里的,西方人不足二十个,且都是B级以下,多为D级。
工作人员只有四位,调酒的,端盘子的,以及两个看门儿的,且都是奴化眼中的二洋鬼子。
晃动酒杯,看着鲜血挂壁,司予安脸上喜怒不辨。
“先生!”一个西方人凑了上来,“听说这里的血都是活体取的,所以温热甘甜,极富生命力!”
噗!
一簇晦暗的火焰出现在杯底,照的血液的颜色更加妖异。
感受到这焰火的气息威压,周围的几个西方人表情更崇敬了,对司予安也是有问必答。
“那两个包间里,也都是C级的废物吗?”
“有C有D,但肯定都如不了神官先生您的眼!”
“他们在息独?”
“是!还有个大夏的少年!”西方人露出一个带着颜色的笑,“那少年烈得很,但也真带劲儿!如果您感兴趣——”
他挤了挤眼睛,显然是看见司予安刚才在那门前驻足了。
“呵!”
垂眸掩去鲨意,司予安语调不变:
“我去下盥洗室,然后……叫那个少年来见我!”
“好的,请您放心!”
西方人大喜,朝其他几人使着眼色。
“还不快去!若能搭上教廷的关系,以后咱们兴许也能当上骑士!”
当上骑士?
呵!
拐进盥洗室,然之后推门而出的,则是拿着邪神羽翼的豆子人,还有气息诡谲的丑脸小人儿……
它们依命守在了酒吧各处。
而重回前厅的司予安,也在西方人期待的目光中,缓缓扬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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