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冲喜小辣妻》正文第二百七十八章被控人身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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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承安等了,他给足金莎时间了,然而,见金莎没有说话,于承安也不想再浪费时间。
    他对金莎说。
    “我要说的话,就只有这些,我该走了,金莎,你最好听进去我刚才说的话,我不想闹到我们翻脸的地步。”
    金莎没吭声,红着眼睛看着他。
    这一刻,她觉得于承安太狠了,平时的时候,她是爱于承安的,可这一刻,她恨不得于承安去死。
    又爱又恨的感觉,她体会到了。
    那种不甘心,那种恨铁不成钢,真的太来气了。
    于承安见金莎没有说话,他也没有再理会她,即使看到她哭红肿的双眼,他也不会再心疼,不会再内疚。
    于承安绕过她就走了。
    然而,刚走出没两步,闻声赶来的金父,却一下冷喝住于承安。
    “站住!”
    岂有此理,若不是亲眼看见,他还真的不相信,自己的女儿竟被这样欺负。
    见惯了金莎的娇蛮,金父还真是少见,她会委屈成这样的模样,都哭了,连句声都不敢出,就算是爱情,他金贤武的女儿,也没有这么犯贱的。
    金父也很气金莎。
    竟然就这样被爱情欺负,那于承安都欺负她成什么样了?她大气都不敢出,金父真是来气得很。
    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犯贱。
    她的身份,又不比于承安低到哪里去,凭什么被他这样欺负?凭什么被骂了还不敢还嘴?
    金父怒气冲冲地过来。
    于承安看见金父来了,眉头一皱,只觉得有麻烦,他只想顺利脱身,并不想进入人家的地盘生事。
    而且他也没有来金府的地盘欺负任何人。
    他只是来向金莎说明一切而已。
    是金莎自己要哭,她在为爱情而哭,怪不得别人。
    于承安看着怒气冲冲走过来的金父,烦恼地想着,要怎么收拾接下来的烦局。
    金父来到于承安的面前,他气得一脚就踹来。
    见此,于承安一心惊。
    他的武功身手极好,平时的习惯,让他本能地极快躲过,闪到一旁去了,站稳后,于承安瞬间就怒了,觉得金父挑衅自己。
    他正准备冲动时。
    忽然,一瞬间的意识,让于承安冷静下来,父亲看见外人欺负自己女儿,都哭了,动怒失控也是很正常。
    出于这点心理,于承安决定,放过金父一次。
    算了,自己理亏,就不要跟人家计较了。
    金父见于承安还躲,他更来气了,一巴掌就要打过来,于承安见状,很烦,他一伸手,就非常准地抓住金父的手。
    于承安警告他。
    “不要将事情闹大,我的忍让也是有限度的。”
    说着,于承安一把甩开金父的手,他后退拉开距离,实在不想起正面冲突,一旦发展到肢体冲突,那么,事情基本无法挽回。
    金父被甩开手后,他退到一旁。
    刚才两下,也让他试出了于承安的武力,金父知道,自己打不过于承安,所以,他才就此作罢。
    金父开始辱骂于承安。
    “还不要将事情闹大?你看看我的女儿都被你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于承安,你以为这里是哪儿?你跑到我家里来,欺负我女儿,你还有理了你?”
    说着,金父抱拳举向一旁。
    “要不要我们到皇上的面前,去评评理?”
    于承安一听到皇上,第一反应就觉得麻烦,况且,只是感情纠纷这种小事,于承安不想让外人知道。
    他皱着眉地看着金父,心烦地说。
    “只是小事而已,不用那么麻烦。”
    金父看着于承安,一直很激动,一直在骂人。
    “于承安,我的女儿不是生来被你玩弄的,今天你欺负了她,不给我个说法,你今天别想出这个门。”
    一听,于承安就有危机感起来。
    他以前的一些经历,让他极其敏感这种被人控制人身自由的事,于承安冷下脸来,问。
    “你想怎么样?”
    金父嚣张地回答。
    “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想怎么样?你跑到我家,骂哭了我女儿,然后你就想走?你认为这合理吗?”
    于承安有些怒了,生气。
    “你女儿没跟你说吗?她喜欢我,她想找阮静的麻烦,我只是上门来警告她而已,希望她不要再找阮静的麻烦,我不欺负你女儿,至少,你女儿也不能欺负我的人吧?”
    金父听后,看金莎一眼。
    然而,金莎红肿着眼看着这一幕,没吭声,即使与金父对视,也没什么表情变化。
    见此,金父又将注意力转移回于承安的身上,找他麻烦。
    “我女儿哪点配不上你?那阮静,只是一商户,我女儿好歹是堂堂正正的官家小姐,比那阮静不知高贵多少倍,你眼瞎了你?喜欢阮静不喜欢我女儿?”
    见金父也帮自己女儿,于承安觉得,他们是一伙的。
    一家人嘛。
    合起伙来共同对付外敌,太正常了。
    于承安觉得,跟这一家都说不通道理,他不想说了,只想赶快走,于承安有种,自己进了黑店的感觉,进得去,出不来。
    他自认倒霉,以后,绝不再进金府的地盘。
    现在,他只想赶快脱身,离开这儿再说,其它废话,先别说那么多了。
    于承安忍着怒气,他对金父说。
    “我现在要走,我不跟你说那么多了,永远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说着,于承安就走。
    金父见状,想拦又不敢拦,毕竟,他打不过于承安,金父就急得大喊。
    “来人呐,来人,快拦住他。”
    一时间,府里的下人,就纷纷冲过来,挡在前方,挡住了于承安的去路,于承安越被拦,就越心慌,他越急着离开。
    并且,于承安也感到了一丝烦。
    他停下回身,很生气地冲金父说。
    “不要将事情闹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最后搞得要我大闹金府!”
    于承安很想低调行事。
    然而,他感觉,自己越想低调行事,好像每次都一样,他越想低调,事情每次都闹得轰轰烈烈。
    有人想全城皆知了,却怎么也扑腾不起来,没人关注,徒留寂寞。
    于承安越想低调,却每次都闹得轰轰烈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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