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大佬》第一卷222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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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大的手,一只紧紧地将酥软的女子锁在怀里,一只稳稳的接住滑落的盏碗。
    宁澈看着盏碗里的汤水,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笑。
    他对她身边的丫鬟十分的满意。
    养得他媳妇润泽柔滑、触手生香的。
    竹节鸡汤,养精润气。
    宁澈将盏碗送到云凌霄的唇边,哄道:“霄儿,乖,把它喝完了!”
    云凌霄酥酥软软的身子,柔若无骨地贴在坚硬的胸膛上,微微地仰起漂亮的脑袋。
    一双漂亮的琉璃眼,娇媚地翘着,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唇瓣。
    贝齿轻咬粉唇,花瓣一般的粉唇,微微地泛着丰盈的光泽,让人想起剥了壳的荔枝果肉。
    清甜可口,又上火,让人欲罢不能。
    “你喂我嘛~”宁澈怀里的女子娇绵地撒娇道,声音弯弯,仿佛带勾,勾得人神魂颠倒。
    宁澈,又没骨气地滑动了下喉结。
    气血涌动,血充根脉。
    硬梆梆地顶着。
    隔着衣裳和衣袍。
    逡巡不入,亦不舍退。
    媚眼弯弯,清澈的眸子飞速闪过一抹黠光,瞬间迷离氤氲,漾出一圈一圈春意。
    丰润的粉唇轻启微动,“哥哥,这两日,我想你了”
    他的霄儿想他了
    朱唇下意识地弯起一个向上的弧度,忍不住向着晶莹的粉唇而去。
    即将落下的瞬间,宁澈猛地掐了自己一把,神志清明了过来。
    他的霄儿是想他了,特别想,他嘴里蔽天大琅树叶的滋味。
    宁澈自嘲地轻笑了两声!
    妖女!
    她若是尝到了蔽天大琅树叶的滋味,还是会跟他好好缠绵悱恻一场,只不过又会将他囚入她的空间里。
    上次是两日,这次又是打算几日?
    他的霄儿,只是想念他嘴里蔽天大琅树叶的滋味。
    却一点味不妨碍他想她。
    宁澈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扬起朱唇落在她娇媚的眼睑上。
    舌尖上的蔽天大琅树叶气息温柔的抚着长长的睫毛。
    抚过高高的鼻尖,尖尖的下巴。
    扫过渐渐发烫的耳垂,顺着优美的颈窝曲线滑落
    被识破如意算盘的女子,娇恼地喊道:“现在不想你了”
    软绵无力地娇怒声刚落,欢愉的嘤咛声起。
    悄悄滑落的衣裙下,霸道的气息涌入,邪魅地搅动风云,翻天覆地
    软绵的曲线,不由自主地律动起来,欢快地迎接碰撞
    云凌霄醒来的时候,耳边传来马车车轴轱辘轱辘转动的声音。
    有点颠簸,但不算难受!
    睁开漂亮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装饰得十分精致的狭小空间。
    马车车厢。
    流云暗纹的月华白锦软褥。
    东陵国的月华白锦不似南海国的冰丝柔锦清凉,却在这炎热的盛夏里竟然出奇的舒服,不冷不热。
    舒服得让人不想起身了。
    云凌霄不小心瞥见拱形状的车厢聚顶处,挂有一颗小小的玲珑珠子。
    也是镂金芙蓉玲珑珠,只不过里面包的不是碧魂珠,而是
    玄冰露珠。
    和温碧石不一样,温碧石保温,玄冰露珠流露寒气,却非至阴至寒,只便于冰封森林,东荒的冰封森林。
    云凌霄怔怔地望着那颗玄冰露珠,缓缓起身,伸手将玲珑珠子取下。
    清清凉凉的冷气从珠子的镂空缝隙里流泄出来。
    云凌霄双眼空洞地望着手里的珠子。
    隔了八年,又遇到这么一颗玄冰露珠。
    如果,她早两年遇见宁澈,是否就能早两年见到这颗珠子了?
    那是否,她的母亲凌宛菡还依旧在她的身边呢?
    八年前,她母亲没有服下玄冰露珠。
    她用尽有所心思,也只是延了母亲六年的寿长。
    母亲说,她已经赚了六年的时光了,可惜她等不到东陵国的女婿上门娶亲了
    她东陵国的女婿明明就有玄冰露珠。
    两年。
    只要等两年。
    她就能见到她的女婿,也能长长久久的,看着她的女儿婚嫁,看着她的女儿生子。
    含饴弄孙。
    这是她希冀了那么久、失望了那么久后,重新找到的盼头。
    没盼到云明熠。
    也没盼到宁澈。
    母亲的一生,半辈子都在盼。
    却是盼而不得。
    差劲。
    她们母女的运气,还真是差劲的要死。
    忽然,云凌霄手上的玲珑珠子让一只大手夺走了。
    “身子本来就没多好,别玩这种生凉的东西,便是盛夏,也不能如此贪凉!”宁澈没好气地说道。
    他不过去见路上有些野果子,知道她爱吃,给她摘了几个去。
    一回来,就看见她把玄冰了露珠这种寒凉的东西握在手里。
    药髓经都能看的人,自己什么身子,自己都不知道吗?
    就知道恣意妄为!
    宁澈夺过她手中的玲珑珠子,忍不住的斥责她一句。
    顿时,拐走她的好心情,没剩下多少了。
    宁澈没好气地将已经洗好的果子扔给她,傲娇地别过脸去。
    等哄。
    等了好一会儿,仍不见云凌霄凑过来哄他,才悄悄的用眼角扫了扫她。
    不扫不知道,一扫吓一跳。
    身边的女子,手里紧紧地攥着一个果子,其余的几个果子都零落在月华白锦上。
    一双漂亮的眼珠子,没有平时的恣意邪肆乖戾,也没有素来的灵动狡黠。
    反而蒙上了氤氲的水雾,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倏的一下,一颗水珠子从她的眼眶里掉落下来,落在月华白锦上。
    两颗,三颗,四颗,五颗,六颗,眼见越掉越多,像一阵止不住的雨
    瞬间,宁澈的心,让人捏了一把,止不住地疼了起来。
    “别别别哭呀!”宁澈没见过这样的云凌霄,慌慌张张地拉着衣袖帮她擦去泪珠子。
    可衣袖仿佛犯了邪乎,越擦,她的泪珠子掉得越多。
    宁澈无奈地将人揽入怀里,拉着云凌霄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室上,焦心地说道:
    “你别哭啊!霄儿!是我不好,我不好,你打我一掌,不解气,就打两掌,三掌,四掌,五掌,六掌,都行!你想打多少就打多少,打到你解气了,好不?”
    宁澈焦心又无奈地说着,可不论他怎么说,云凌霄的泪珠子怎么也停不下来,泪湿了他胸前的衣领,惹得他的心室越发的寒凉。
    忽然,宁澈举起自己的手,狠狠地在自己的脸上打了一个大耳光子。。
    瞬间,白皙而俊气的脸上浮现一个红肿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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