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小姐的马甲掉了》第240章:吻你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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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亭不太明白宴七嘴里的“不妙”从何而来,只好在一旁打量着宴七娇羞里带着一丝愤怒和后悔的表情,还以为是陈溪川在房间里占了宴七什么便宜。
    “可是,可是王爷欺负您了?”
    兰亭试探性地问着,转头就想起来人家是夫妻,干啥也不该形容成占便宜或者是欺负吧?
    “没事记住下次不要再做那么奇怪的睡衣了。”
    宴七听兰亭这么问,想到人家陈溪川也不是自己要看的,是自己睡姿奇怪,自己露出来的,自己就算是有什么说的也不好找陈溪川说,只能再次和几个丫鬟嘱咐,不要再做奇奇怪怪的睡衣款式!
    兰亭眨巴着眼睛想着昨晚拿给宴七的睡裙,顿时就明白了,张大了嘴巴看了一眼宴七:“王妃没有穿内裙吗?”
    “什么内裙?”昨日宴七洗完澡就只看到了很是伤风败俗的这一件衣服,穿上后也就睡了,没管到底能不能见人,早上也是想到怕自己早起着凉披了外衫,听兰亭这意思,这衣服本不是这么设计的?而是里面还有一条?
    “昨天宥元那给您的衣服是三件呀,您只看到两件吗?”兰亭也知道那件衣服实在是有些暴露,主要是暴露的过于有针对性,似乎就是憋住一股子狐媚劲儿一般,所以不穿内裙的话真的很奇怪。
    “我没看见啊!”宴七的表情在兰亭看来简直如丧考妣,但是强忍着自己心下莫名涌起来的笑意板着脸问宥元:“昨晚叫你准备好的睡裙,怎么会好端端少了一条?”
    “王妃赎罪,兰亭姐姐赎罪,奴婢没见过这般的衣服,还以为只有两件”
    宥元一边说着一边想起昨晚自己去找睡衣时睡眼惺忪,实在是没怎么看清,看到是一个颜色的衣服就抱来了,后续宴七也没问起自己,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这衣服是少了一件。
    宴七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处罚这姑娘,年纪小没见过这衣服构造,连自己都不知道这衣服的构造,但是作为奴仆。
    做事情未免过于不用心,不然也应该会发现这衣服多多少少有些“不正经。”
    “可是比之前身体好多了?”陈溪川的声音猛地传来,宴七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毕竟大门紧闭,自己正在院子里和几个丫鬟说话,完全没看到陈溪川的人影。
    兰亭循着声音的来源往上看去,果然,陈溪川又蹲在房顶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宴七。
    几个丫鬟交换了眼神,决定行了礼就开溜,这时节不是她们几个该待在这里的时候,想必两人还是有不少的话要说。
    宴七万万没想到陈溪川就待在房顶上,看着陈溪川逆光冲自己笑的样子一时间有些恍惚,半晌才开口:“王爷待在房顶做什么?”
    陈溪川一个飞身很是轻松地下了房顶,稳稳站在宴七面前,脸上的笑意还是未能退去道:“自然是看看你什么时候才醒来。”
    “王爷一直待在房顶?”宴七看着陈溪川似乎是比之前轻功恢复不少的样子,心下也放心了些,昨日知道陈溪川也要参与推翻王朝的时候,她也想过陈溪川的身子还这般羸弱,如何上战场,如何保全自己的性命?
    如今看陈溪川这飞上飞下的样子,身体大约是好的差不多了。
    “是,待在你的房间怕吵到你,所以待在房顶观察你什么时候才能醒。”陈溪川说话的时候眼睛习惯性的看向别人的眼里,显得真诚又和悦,宴七老觉得这般的目光盯着自己,就算是敌人逼供,自己说不定也会败下阵来直接将秘密全盘托出。
    “王爷好雅兴”宴七一时不知道作何回答,想起自己刚刚那衣服,顿时又觉得难堪万分,低着的头怎么都抬不起来。
    “本王想着等你醒了还有话同你说,想必你也有话对本王说罢。”陈溪川一边说着,一边拿手去牵宴七的手,宴七犹豫了一下,也没躲开,乖乖的任由陈溪川拉着进了房间里。
    陈溪川依旧是熟悉的动作,转眼间宴七就又小孩似的被他箍在了怀里。
    宴七没好气地想去推陈溪川的肩膀,嘴里嘟囔着:“怎么每次都这样你不热吗?”
    陈溪川手箍得更紧,也不回答宴七的话,但是行动上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意思,那就是宴七越是挣扎,他的力气就会越大。
    宴七最终放弃了自己的抵抗,缩在陈溪川怀里哼了一声,陈溪川笑着用自己的鼻尖去蹭宴七的,却被怀里的人轻松躲开,陈溪川干脆手一松,宴七以为自己要被陈溪川丢到地上去,连忙寻了回来,还紧紧搂住了陈溪川的脖子。
    奸计得逞,陈溪川一点都不犹豫地直接吻了下去,自己心心念念好几天的嘴唇,这一刻对自己的诱惑值达到了最高潮,他的眼里已经看不到其他的事物了,只能看到哪一张小嘴或喜或嗔,看得他心火直烧,口干舌燥。
    宴七向来对此事没有主见,都是像被牵着走道的那一方,只能崩紧了脚背,抓紧了陈溪川的衣领不敢大踹气,毕竟想来陈溪川不会过分。
    可是这个吻持续的很久很久,久到宴七觉得自己都要缺氧而死的时候,陈溪川才将嘴唇移到了宴七的耳边,忍着一股子呼吸道:“喘气。”
    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嘴上又敷上了一抹柔软,宴七迷迷糊糊的想着,陈溪川的意思是要自己学会换气吗?
    宴七睁开眼看着陈溪川羽扇般的睫毛轻轻抖动,心下知道远不是自己一人紧张和悸动,只是陈溪川作为男子又作为年长的那一方,总是要先踏出一步才好,心里也就安定了许多。
    想到这里,宴七又闭上眼开始摸索着如何在陈溪川的呼吸里找到自己的气息,如何在纠缠中不丢失自己的意志。
    一吻方休,宴七只觉得肺里的呼吸都被陈溪川一人夺走,只剩下自己像一条刚上岸的鱼一般挣扎着。甚至觉得自己的眼泪都挂在睫毛上,倒不是自己有意识地想要流眼泪,而是那一股子气憋在身上,格外的不舒服。
    陈溪川看着宴七脸蛋也憋得粉红一片,漂亮的睫毛上似还凝着泪珠的娇弱模样,一时间居然萌发出还想再好好欺负宴七一阵的想法来,但是也知道怀里的姑娘自小娇气得很,自己还是要慢慢来着,不要吓到了人家才好。
    陈溪川想腾出一只手来给宴七擦眼泪,但是手才刚刚动了一下,宴七就哼哼唧唧地瘪起嘴来,陈溪川有些好笑道:“怎么了?”
    宴七想起刚刚陈溪川捉弄自己差点把自己摔在地上的事情,所以对陈溪川抽出手这件事情格外的敏感,但是一时间脑子还是处于刚刚的混乱里,也就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是不是又要吓我,把我丢在地上?”宴七还是抱着陈溪川的肩头,声音因为突然对陈溪川产生的依赖而变得根本不像自己的一般,发出了自己日后想起来也觉得矫揉造作的声音。
    陈溪川知晓是刚刚自己开的玩笑惹得宴七心气不顺,于是只好笑着拿脸去蹭宴七的眼角,一边轻轻蹭着一边说:“没有,没有,本王才不舍得。”
    宴七看着陈溪川突然凑过来,吓得不行,刚准备说自己的嘴巴都要没知觉了,但是却发现陈溪川是冲着自己的眼角的眼泪来的,一下子有些尴尬,只好闭着嘴没去理会陈溪川的话。
    陈溪川感受到那冰凉的眼泪在自己的脸颊上短暂停留,也知道宴七不是因为自己而流泪,所以也就准备就此盖过此事,支起身子看着宴七的眼睛道:“你有什么话想要问本王吗?”
    宴七缩在陈溪川的怀里只觉得万事都顺意,若不是陈溪川开口问自己,她又差点忘记了自己早上在床铺上心心念念的那几个问题。
    “当然有!”宴七坐直了身子,保持着和陈溪川平视的样子,既然是拷问,一直低着身子总是觉得气势不足,陈溪川也就顺着宴七的意思,也跟着坐直了身子。
    “既然,既然王爷对新良娣没有那种意思,为什么要把她安排在我的院子旁边呢?还是说王爷对新良娣也有想法,放在我身边也可以顺便看看!”
    宴七语速很快,揪着陈溪川的衣领也很是用力,陈溪川能够感受到她的急切和心里的不满。
    但是格外的让陈溪川想逗一逗她。
    “这都被你发现了?本王确实是有这个想法。”
    陈溪川笑着说完,宴七一气,刚准备从陈溪川身上跳下来发作就看到他缺德却又不失温和的笑,顿时反应过来陈溪川是在骗自己,转手就是一拳捶在了陈溪川肩头上。
    陈溪川吃痛地“嘶”了一声,却没得到宴七的安慰,陈溪川那么皮实的人怎么会因为自己这一拳而真的受伤,说出去路过的蚂蚁都会说“瞎说瞎说“”的地步。
    陈溪川看宴七不吃这一套,只好实话实话:“太后派了人监视我们,所以本王只能从她的院子里爬到你的院子里,不然的话,本王可真的要留在风月轩过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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