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在唐朝捡男人》正文卷第256章冷冷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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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椒在旁嗤笑一声,道:“方才瞧晴小姐对高曼亦那殷切的样子,我都没眼看。”
    红曲陪着笑了一声,出门寻薛嘉云去了。
    她出去时,红莲走了进来,对姚氏道:“夫人,兰小姐酒醉醒了,你可要去瞧瞧?”
    至于姚氏回了句什么,红曲可就不曾听见了。
    薛嘉云还垂手立在门外一丈远的地方,就站在姚氏院里那株垂丝海棠边上。
    红曲缓步走过去,薛嘉云便微微抬起眼眸瞧她,眼尾的弧度像海棠卷曲花蕊。
    “夫人说,老爷是如何说的,小姐就如何做吧。”红曲道。
    薛嘉云稍一颔首,道:“是,我知道了。那我便先告退,不碍着红曲姐姐做事了。”
    她总是把身份放的很低,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
    “你说从文对你不冷不淡?”
    薛嘉兰先是叽叽歪歪的发了一通脾气,叫姚氏云里雾里的不明白,后得了画儿的解释,才知道她想要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薛嘉兰没好气的睇了姚氏一眼,大概是在埋怨她做主要自己嫁给姚从文。
    姚氏对自己的眼光很有自信,再加上姚从文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她又很清楚薛嘉兰的脾气,所以对薛嘉兰说的话有些不相信。
    薛嘉兰自然生气,可她又说不出一件具体的事情可让姚氏信服。
    姚从文待她其实还算不错,礼数也周到。
    可薛嘉兰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夫妻房事像是例行规矩,耳鬓厮磨更是罕有,平日里除了吃喝衣裳外,更没什么旁的话好说。
    若不是他在戚氏跟前还算护着自己,薛嘉兰恐怕不是只这么一句含含糊糊的抱怨,定要来姚氏跟前又哭又闹一番才是。
    房里除了画儿外,就是红曲和花姑姑在伺候。
    “会不会是姑爷还把咱们小姐当做妹妹,所以总是以礼相待,少了几分亲昵?”花姑姑揣测道。
    她这话既对,也不对。
    姚氏觉得甚是有理,劝薛嘉兰道:“你也别恼,从文是个好孩子,时日长了就好了。”
    “娘啊!真不是你想的这般简单!表哥,哎,夫君他对我的确就是冷冷淡淡的,我不觉得时日长短会有什么变化。”
    薛嘉兰与姚氏说不明白,心里烦躁,声音也不由自主拔高,看这架势又要吵上一架了。
    红曲见母女之间这剑拔弩张的样子,连忙道:“夫人,如今都过了谷雨,眼见就要到立夏了。小姐和姑爷成婚的日子也不短了。姑爷的确是冷淡了些,也不知是不是性子如此。”“什么性子如此!我瞧他就是不喜欢我。”薛嘉兰说着,气鼓鼓的拧着帕子。
    姚氏瞧了花姑姑一眼,对姚氏道:“嫁去之前,从文的喜好我都与你细细说过的,你可做周全了?”
    薛嘉兰扭捏着没说话,画儿忙道:“晨起一盏温盐水,睡前一盏牛乳羹,吃食都是小姐细细的拟了菜单子备下的。”
    这些事大多都是画儿在忙活,可她做,也就相当于薛嘉兰做了。
    姚氏这才没话说了,薛嘉兰见娘亲也没了主意,更是着急了。
    花姑姑思忖片刻,俯在姚氏耳边说了几句话。
    见姚氏神色闪烁不定,薛嘉兰也心生好奇,道:“花姑姑,你跟娘亲说什么呢?”
    “这,这能行吗?”
    姚氏这人不信鬼神,所以心宽无比,除了薛嘉云做了手脚那几夜之外,其它时候皆是夜夜熟睡到天明的。
    花姑姑也不大肯定的说:“老奴也是听从前嫁了人的姐妹说的,东阳坡的狐仙庙灵验无比,只是颇费些香火钱,所以知其者不多。”
    “狐仙庙?”薛嘉兰纳闷道:“这不是戏文里才有的东西吗?”
    “五年前,有一颗飞星落在东阳坡上,将草木烧了个精光。原以为是凶兆,不过此后东阳坡上移栽的桃花开得比先前都要早,可见是祥瑞。正因为灵气四溢,所以引来了狐仙。”
    这事儿姚氏倒也听过,只是从没动过求狐仙的心思。
    姚氏看着薛嘉兰不满的神色,斟酌半晌,对花姑姑道:“那你先去打听打听,求这狐仙庇佑姻缘,需得什么东西?咱们去一次就好,省的叫旁人瞧见,流出许多闲话就不妙了。”
    “老奴明白,即可就去办。”
    薛嘉兰扫了一眼花姑姑离去的背影,对姚氏道:“娘,这能行吗?”
    “姑且试试吧。”姚氏也不大确定的说。
    花姑姑虽说上了年纪,可办起这种差事来,总是精神矍铄,仿佛不会累似的。
    她在出府探访的那日,恰好也是绒儿要出门的日子。
    薛嘉兰与薛嘉云虽许久不联系了,但她给薛嘉云留下的人脉关系还用得上。
    薛嘉兰嘱咐过在外院伺候的丫鬟荷儿,让她多关照薛嘉云主仆。
    这天,荷儿先替绒儿出门瞧过了,见四下无人,才放她悄悄出去了。
    绒儿一路上尽往胡同里钻,一路上弯弯绕绕的,她闭着眼睛都能走到滋溜巷里。
    顺着那股子终年不散的药味,绒儿熟门熟路的推开那扇褐色的院门。
    她一眼就瞧见升儿这个黑皮药童,正脚踩着药轮打呵欠,见她来了,便笑着对她龇出一口白牙。
    绒儿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走到他身边时,那股子微辛浅酸的药气更甚,耳边皆是干药果碎裂的声音。
    “这又是甘大夫种出来的什么新药材?”绒儿有些好奇的瞧着石臼里那些蓝蓝绿绿的药果。昨夜有个急症的病人来了,升儿半夜起来煎药,现下脑子困乏的很,一时间想不起来了,张口结舌的愣了半天,只好涨红着脸挠了挠头。
    绒儿颇为善解人意,连忙岔开话头,道:“我不碍着你做事了,甘松大夫在哪呢?”
    升儿往药园的方向指了指,绒儿颔首一笑,便从屋外小径往药园处走去。
    药园里的味道极是诡异,隐隐约约有大粪的臭味,还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药汁味道。
    这是甘松自己所调配的秘方,唯有用这肥料浇下去,药材才能长的好。
    甘松做事时一向全神贯注,身后来了人也不曾发觉,直到绒儿叫他才反应过来。
    “绒儿姑娘,你来了。”甘松转身瞧见绒儿,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有些局促的说。
    他现在穿着身破衣,手里又拿着个粪瓢,实在不是什么见客的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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