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外挂是你们逼我开的最新章节目录
弥幺幺笑:“好。”
见二人越发沉入旁若无人的境地,堂屋里的弥家人逐渐坐不住,个个屁股上都好像长了脓包,其中又有人抓耳挠腮的,好似心上长了癞疙瘩,总之没有哪个面色是正经的。
一二分钟后,弥长丰到底是受不住了,一面猛咳着一面被八叔搀扶起来,半闭上眼睛对着曹肃拱拱手便说:“曹教主,老夫身体不适,暂回房中歇息去了,如有需要,只管叫下人伺候着便是。”
曹肃不予理会。
有弥长丰带头离开,各房的人也跟着撤,赵姨娘混在人群里一溜烟的没了踪影,褚香秀也憋了一肚子的火要走,没曾想才踏出院门就听得柳娘在身后笑道:“四太太走的这么匆忙是要做什么去?”
捏紧帕子,褚香秀深呼吸一口迅速转身,冷眼瞧着小步撵上坐着的人,怒哼一声便回:“自然是为明日小年做准备,那样重要的日子,总不能像二太太你一样悠闲。”
说着她又顿了两秒:“你若腿脚方便,这宗忙死人不偿命的苦差我才不稀得接呢,事到如今我也只恨我们铃儿不如五-姑娘争气了。”
言毕她扬了扬挂满挑衅笑意的嘴角,头也不回摆着小腰就走,气的柳娘一巴掌拍在扶手上咬牙怒骂:“好一个能说会道的贱蹄子!我倒要看看明天你能弄出什么新鲜样子!”
“都看见了?教主让你们去保护夫人,你们三番两次出差错,好在夫人没什么事,要出了什么事情,你们九斋的脑袋加起来都不够赔。”
萧弦两手抱怀冷声说道,前阵子的训话放走东西锦卫与府上的生死营精兵后,他就将重点放在了九斋全员身上。
立宇和苏绍二人站在正中间,与萧弦正好面对面,经过他的一番训斥,回想起昨夜之事,他们只觉得羞愧难当,故而许久都没能接上一句话。
“说罢,以后打算怎么办?是受罚之后回秘辛院,还是受罚之后好好保护夫人?”萧弦又道,语间无奈也就他自己听得出来了。
“我们想继续保护夫人……还请玄大人给我们这个机会。”苏绍轻声回复。
闻声立宇也接话道:“我们保证再不会让夫人出一点差池了。”
“再出现那些乱七八糟的情况,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曹肃的吻永远温柔。
弥幺幺有些不舍的离开他的唇,指尖在上头轻抚一阵,方才说道:“霍家选出的皇商是陆家,所以今天早上刘家来和我们提出结盟。”
感受着她柔然的抚摸,曹肃挪动唇瓣在上头蹭了蹭:“阿弥是怎么打算的?”
“弥家和离氏有染,覆灭是早晚的事,与其祖业被一扫而空,不如全数归入我的囊中,如此一来,弥家既不会衰败,也不会再有除我之外的弥姓之人,这便是万全之策。”
闻此一言曹肃惊得眸光轻闪,满眼期待道:“阿弥真是这么想的?”
“嗯。”弥幺幺点头。
“阿弥能有这样的野心,是我从未想到过的惊喜。”曹肃笑意更深,将怀中人揽紧,又道:“需要帮助的话随时找我,我随时都在。”
弥家产业极大,想要靠自己暗中吞并的话,实际上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对此弥幺幺甚至已经规划出最少十年的时间来做这件事了。
没想到,她的阿肃仅凭她短短几句话就成为她的坚实后盾……
“阿肃就那样信任我吗?”她温笑道。
曹肃只揉了揉她的小手:“如果没有信任,还谈什么喜欢?”
此话一出弥幺幺瞬时鼻酸,什么也没说就扑上去狠狠亲了一口他的嘴角,之后又小鸟依人的窝在他怀里,轻扫着他的胸口:“谢谢阿肃,不过我有另外一件事情想让你帮我。”
“只管说来。”
“我想知道十二年前封魔行动失败之后,传说中与我娘有联系的神秘组织的底细。”
“好,待我回到左监司,立刻展开调查。”
听着头顶上方令人安心的话语,弥幺幺心中又是一暖。
她的阿肃从不会质疑或阻拦自己的想法与说辞。
想着,她又啄了一下曹肃的脸颊,脑袋在他脖子上蹭了蹭道:“实在查不到的话也没关系,眼下最要紧的,还是离氏那伙丧尽天良的杂碎。”
“好。”
噔噔瞪的铁蹄声从生死营外一路冲进大营之中,众人闻声看去却只见一匹红棕色的马飞驰而来,马背上除了一柄黑缨长枪和一顶头盔再无别物。
忽又听得天空上好像有空气被撕裂的声响,待到众人瞧去,原是弥远山驾着灵法腾空而来。
方士一叶落早在营中等候多时。
弥远山才落地,他便拔起法台上的灵幡向其投掷过去,而后两手往后一背,平地而起就飞去他面前落下,满面笑意道:“恭喜将军,一个时辰前我借月占卜,得知阴司所受劫难已经平息了!”
众人闻此好消息顿时喜笑颜开,先前那些愁色在他们脸上已经挂了一整个日夜了。
然而弥远山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只问:“死营将士的记忆可恢复了?”
才还喜滋滋的一叶落,脸上笑意遁逝,背在身后的手也不经意间滑下来:“没……”
弥远山眉头微微一簇,抬手摸了一把发间红梅:“有什么办法?”
一叶落闻言更为失落:“鄙人才学疏浅……实在是,无能为力……”
“没事。”
话未了,弥远山随口道了句,抬脚便往自己营帐里去了。
见此,众人面上喜色再不敢显出半分。
他们知道自家将军不高兴。
半个时辰后,一个士兵在弥远山营帐外头来回走动,始终不敢迈进去一步,手里捏着的信封都沾了他不少汗。
只听账内走动声音毕竟,不等他反应过来,弥远山一把掀开帐子,死盯着他便问:“何事?”
士兵被吓得屁滚尿流,噗溜一下跪在地上就回:“回将军的话,是徽仙洲大老爷来信了!”
情绪本就不怎么高涨的人一听这话顿时冷下脸,盯着那厮手里的东西,久久未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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