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外挂是你们逼我开的最新章节目录
扬起胳膊,萧弦张开手掌,使出一道灵法包裹在那粒丹药上头,后又下了一道小符印,才对吕吟说道:
“妥善收好此物,待到九斋成员取证归来,届时对比一番自然水落石出。”
吕吟领命,当即又将丹药纳入一个透明的小四方盒子里,在众人凝视之下,呈在已经下了保护结界的桌子上。
她知道玄此举是为了向弥家之人证明左监司的清白。
“启禀玄大人!我们在弥舞月房间附近的花园里,找到了一株状态异常的万寿菊!”
立宇进门抱拳禀报道。
弥家众人闻言全数屏息凝神,尤其在弥舞月小脸一瞬变得苍白如纸后,他们越发心慌。
窃窃私语声一时又压制不住。
萧弦鼻尖轻哼,对立宇做了个手势,立宇这就说道起来:
“经属下查验,那株万寿菊的根茎里残存大量流烟散!对比过周遭几块的土壤,从冰冻和湿润程度来看,应该是白天才浇过水。
察觉异常,属下又亲自提取突然其中的成分,发现了不少药物残渣。为方便查验,又进行一番复原,将其集成了半颗丹药。”
说着,立宇招呼九斋另一人递上被法术包裹的丹药。
见萧弦点头,他又接着往下说:“除此之外,我们还从弥舞月住处附近俘获了几只灵鸽。
在法术催眠之下,它们已经重新飞过之前的路线!
在九斋其余成员的跟踪之下得知,其中一只灵鸽,曾多次飞往涉事的烟花班子和他们的驻扎客栈!”
“很好。”萧弦冷眼扫着弥家众人,扭头就道:“吕吟,将你提炼出来的丹药与立宇送来的互换,查证丹药配方。”
说罢他当即将目光投射在犹如一捧死灰的弥舞月身上,嘴角扬起冷笑便问:“五小姐是打算让他们查明交代给众人,还是亲自认罪呢?”
弥舞月不吭声。
弥柒铃的轻浅哭声还漾在她的耳畔:“姐姐……”
纵使她现在有一堆说辞,却也拿不出一句证明对方清白的话。
良久,弥舞月毫无血色却又紫青的唇勾了勾,眼神里挂着几层冷蔑和讥讽,她道:
“是我做的不错,所以呢?你们现在打算给我判个什么刑罚?我无所谓的。”
张嘴吐出的话牵着她无温的笑,吹动嘴角缠着的几根头发丝,狼狈间又有几分可怜劲儿。
可惜在场之人除了弥柒铃,没有哪个敢同情她。
“识时务者为俊杰,五小姐知错能认便是好事。至于你要面临什么刑罚,得奉天司的那位说了才算。”
萧弦冷语回答,他听得出弥舞月在骂左监司。
谁知豁出去的弥舞月突然哈哈大笑,几道之后又轻出一口气,满嘴的挑衅:
“奉天司不过是顺从贵司的一条乖狗罢了,我犯到了你们教主夫人手里,该受什么刑罚,不还是她或教主的一句话?”
“左监司乃当今圣上专设,上管陛下,下管整个封川。五小姐何以见得你所犯之事配让左监司出手?
是封川的律法无法管治你,还是我们教主和夫人闲的无事可做?
你也只配在下亲自押送至奉天司了。”
萧弦哼笑,说完就转向立宇和吕吟:“查验完毕交代给在场所有人,再一同呈给奉天司,我先带此女去交差了。”
“是!”
自打苟观被左监司释放至今,苟观始终保持沉默,除了吃饭喝水,他连嘴都不会张开一秒。
被关起来的这些日子所堆积的各类案件,早就堆成一座小山,谁知他回来后花了一日一夜将这些全部处理完了。
放在往常,案件册子就是堆满了整个衙门他都不会多看一眼,整日里痴迷修炼玩乐,一点正事都不会去做。
直到萧弦押着弥舞月来,衙役禀报过的刹那间,苟观两行眼泪直往下滚,踉踉跄跄的就跑出去迎了。
“玄大人!玄大人!”
听到有人呼唤自己,萧弦回身。不多几秒,只见拐角处闪出来一只疯癫的人影,嘴里还叫着他。
才走进堂中,苟观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许是地面太光,他又因惯性往前滑了一大截儿。
“玄大人!救命啊!”苟观哭嚎道。
萧弦眉头一紧,往后退了一小步,仔细打量起面前之人,灵法在眼前施展,并没有查出他身上有什么脏东西。
至此萧弦有些茫然:“发生什么事了?”
苟观猛吸着鼻子,重重的几道响头磕在地上,双肩耸动道:“下官自离开左监司后一直提心吊胆,随时都做好了死的准备!
怕的是单姑娘在哪日突然找上门来取我性命!可、可下官实在不想死啊玄大人!”
他原以为单姑娘会很快落网的,没想到他离开左监司那天,正好碰上东、西锦卫从紧张巡逻中卸职。
仔细一打听,原来是上头的人吩咐下来不用搜捕单姑娘了。
这样一来他脖子上的脑袋可就不牢靠了。
耳边充斥着苟观的鬼哭狼嚎,萧弦只皱皱眉,他知道苟观为何如此,也没有多想便说:
“我可以调东锦卫保护你,但单姑娘一事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简单,如果你真的不想死,那就在她落网之前好好待在奉天司哪都别去。
左监司的东锦卫虽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一条藤保护你对付单姑娘还是绰绰有余的。”
说罢他又很快接上自己下一句:“弥家五小姐弥舞月,你给我看好了,她身上挂着的罪名可多着呢。
除了不准任何人探视之外,一切按照国法处置。若有人来行贿,你若是允了,你的命可就留不到单姑娘来取的时候了。”
苟观大惊,才到嗓子眼的话又狠狠的咽了回去,他原本还想告诉玄,自己所念时日不多,所以这几日过来都是兢兢业业的为民着想。
谁知人家根本没有和他说话的心思,嘴皮子翻得极快,没一会儿就交代清楚,转身又撤了。
盯着被法术禁锢的弥舞月,苟观面色复杂:“得罪了。”
堂内的烛光落在她肿胀的脸上,各种淤青之下是她的冷淡笑意:“姑姑不会容忍背叛自己的人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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