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生存记》正文卷第四百零九章:不听话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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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张阿兰爹娘不上门这事,还有一件事最近让陈温颇为苦恼。
    十六这天陈温左等右等来的人只有四个,算上李梨有五个,李竹村还有一个姑娘没来。
    李梨和李如与她一个村子,但不是一起来的,陈温问过李如一嘴,李如说与她不熟。
    虽说她们是一个村的,但这人从前是住在城里的,只近两个月回村,而后赶上陈温这事来凑热闹被陈温挑中了而已,所以她真的不熟,连说话都没有说过。
    不来总要有个原因,无人与陈温说明,陈温倒是想问个明白,可她不能抛下这几个大老远跑来潜心学习的人而去找另外一个。
    于是过了个几日,陈温想,她不来也罢,总归不是自个不让她来的。
    直到春风这日,这姑娘才姗姗来迟。足足迟了六日,饶是陈温脾气好,脸上也挂上愠色,狠狠地训了她一番,问清缘由之后才放过她。
    但她解释的缘由,陈温现下都觉得是个敷衍她的借口。说是因元宵她大哥吃多了汤圆,肚子不舒坦,她担忧了好几日才来迟的。
    好歹也是个理由,不是不想来,陈温也就悻悻地放过她了。
    她来了之后,陈温就安排她与李梨一个屋。这姑娘住了一晚之后或许不满两人一间屋子,又或许不习惯睡在别的地,嚷嚷着说要回李竹村去。
    旁的不说,单说李竹村来往路途就够呛的,她若是不能凌晨起来赶路,一定会误了学绣活的时辰,跟不上大家的进度,虽然她本来也就落了许多。
    而且她现下跟不上进度,落了别人一大截,陈温得教完其他人然后再教她。
    所以陈温拒绝了她,理由是为了让她能更好地补缺补漏。
    没想到,这日傍晚她也不管陈温的拒绝,收拾东西回李竹村去了。
    她这一走,李梨都不开心了。
    李梨与她同住一个屋子,当她回去还以为是嫌弃自个了。她从小在李竹村长大,又因为是李秀儿的孙女,在同辈人之间都是极受追捧的,性情也高傲,何时被人这样嫌弃过?
    她与人搭话,只收到了“嗯,哦”两声,想主动帮人加以练习,理都不理她。
    一时之间,李梨委屈地不得了。为此,她回李竹村的那天晚上李梨哭得像个小可怜,在其他小姑娘的簇拥下不满地述说自己的委屈。
    隔日在几个姑娘说悄悄话的时候,陈温也知道了此事,然后就从自家搬了出来与李梨住在一起,聊以慰藉她委屈的情绪。
    然后李梨就不哭了,甚至还有些开心,这样她就能时不时地追加问题了。
    而那走了的姑娘回李竹村睡一觉后次日午时又来了。这一来一回地也不嫌麻烦。
    她不嫌麻烦,陈温却觉得她很麻烦。
    本身就赶不上进度了,还非要往返李竹村。
    这也就罢了,这姑娘小动作还多,虽然不会与人讲小话,可比如上课不认真听讲编小玩意儿玩,课后陈温安排地任务也不做,这态度把陈温气得头都大了,她好久没遇到不听话的学生了。
    所以陈温找她真心实意地聊了一回。
    “我已经很认真了。”
    姑娘面对陈温的苦口相劝不以为意,回了陈温一句。
    她模样认真,语气诚恳,这是她真实的想法。
    “你可以,再认真一点。”陈温说:“你既然有兴趣步入这一行,就做一行爱一行,拿出你编蛐蛐儿的认真劲来对待,可好?”
    她拉下了脸,不太情愿:“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陈温:“……”语塞。
    三言两语中陈温已然知晓她的性情。比李梨高傲,比自个矫情,还有些娇气,看来定是家中宠着长的才会如此。
    “既然不愿听我的,明日你带你爹娘来,我有事相告。”
    陈温一直以来对待不听话的学生,第一步好言相劝,第二步就是请家长。不听劝的话就马上请家长。
    她拿出食指按了按蛐蛐儿的脚,耸了耸肩:“我爹娘没空。”
    “请你家中长辈来都可。”
    她斜了陈温一眼:“学个绣活也这般麻烦。”
    陈温:“……”
    既然如此,那就只好祭出第三步,回家反省七日。
    她果真收拾东西回家去了。
    就这样,让陈温忧虑的事情暂时解决了一个。
    七日之期一到,她又复归来。
    不单单是她一人来,她那个吃多了汤圆的大哥带她来的。
    比起她的态度,她兄长的态度就好上许多,诚恳地与陈温道了歉,又为自家小妹辩解道:“她从前养在我爹身边,我爹只得她一个女儿,就娇宠着她把她养成这样,其实她很是喜欢做这些,所以才会来学的,希望陈姑娘能不计前嫌,原谅我小妹。”
    对着陈温说完,她大哥扯了下她的胳膊,嘟囔:“明明很是开心能被选中,怎得到了还不认真惹陈姑娘生气了。”
    人小姑娘也就撇了撇嘴,随后在大哥的眼神示意下轻声与陈温道了歉,并且承诺再也不会犯之前种种。
    话都说到这份上,陈温自然不能再说些什么,点点头,让她回来了。
    事实证明,轻易不要相信一个学生的道歉。
    他们或许当时真的意识到错误了,可一放松下来,又会再犯。这姑娘在家长面前装乖,保证下次绝不再犯,可待家长一不在,马上就原形毕露了。
    一日,正到午后,是上下午‘第一节课’之前,所有人都刚刚午睡过来,她不由分说地就拿了冷水泼了刚走到门口的‘同班同学’一身的水。
    马菱尖叫一声后,立马红了眼圈,她胆子不大,连哭都不敢放声大哭,只站在原地不断地掉珠子。
    虽说天气稍稍回温,但是一盆冷水下去,还是难受地紧。
    陈温回来的时候,看到姑娘们纷纷去安慰马菱,而罪魁祸首双手环胸,见到陈温也只是冷哼一声。
    单方面欺负人的原因是,她的一捆白线放在桌面上,昨夜马菱留下收拾卫生的时候给她收到线筐里,她今日找不到了,还以为是马菱拿走了,不问缘由地就接了水泼了马菱一身。
    即使知道马菱没拿是暂时收到筐里了,她还是拉不下脸道歉。
    她才来学了不到半月,陈温就想把人退了,但她之前思及之前李竹村那谣言,想着再忍一忍,忍到不能再忍了,就随口找个理由把她退回去。
    如今,再也忍不了了。
    听陈温义正言辞地让她离开,不再教了,她只是晃荡了双腿,“哦”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于是这件让陈温颇有些忧虑的事,彻底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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