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臣》正文卷第305章:突出重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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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刀飞快砸向那几个男子,直直插在奔向前面的人胸膛。
    一大片一大片的血水混着发黄的泥水,天边轰隆隆声不断。
    对面的领头一句杀声令下,那些人就像是疯了一样扑了上来。
    南羌握着断剑,退了两步,后来的人杀了进来,南羌看出,那个人是跟自己一伙的。
    南羌一跃而起,刚起半空,脚踝被一只有力的手活生生扯了下来。
    南羌一翻身,按着男子头,伸出断剑在男子脖子里一抹。
    那男子被抹了脖,鲜血喷涌,却也不慌不忙,伸手将南羌拽了下来,按在地上,一阵嘶吼,死死按着南羌,就连最后一刻也不松手。
    南羌刚起身,后面的人旋即扑了上来,南羌举起断剑,往男子喉咙处用力一刺,那人才算全断了气,南羌用力一脚踢开。
    背后飞来一支冷箭,南明崇长刀一挡。
    南羌至今还没有看清楚来的那个人长得是什么样子,只知道他武功了得。
    南羌捡起地上长刀,握着长刀,一双手在刀柄松了松,又起身,抹了抹脸上的雨水。
    笑声如金属摩擦在地上,沙哑……刺耳……
    随后就是脚步声踩在水声的声音,步子沉重,步伐极快。
    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南羌闻着弥漫的血腥味,又腥又黏的味道,这味道她不喜欢。
    南羌身后的人眼珠子盯着南羌和南明崇,还有那个男子。
    南羌大口大口呼吸着,现在才看清楚那个男子的长相。
    身材魁梧,面向粗狂,但不得不说功夫实在了得。
    男子提着刀,身影一晃侧进人群,刀光剑影交叉响声打锣似的打破无声的沉寂。
    南明崇则一路杀了出去,背靠着南羌。
    那站着的黑子男子见南羌略胜一筹,吹响了口里的口哨。
    还拿出烟火发出信号。
    看来他不只是一个人,南羌突然相信在鬼市里听到的那些话。
    这一群人就是天盛国派来的……
    南羌死神的时候,被人出乎意料的偷袭,在南羌手臂一碰。
    南羌暗暗吸了一口气,手臂上的鲜血又不断渗出。
    片刻,血渗透南羌衣衫,滴落在地上。南羌痛的蹙眉,从怀里掏出长鞭,一扬长鞭,将那人的人头活活折断。
    南羌眼里起了怒意,一挥长鞭鞭策在地,地上水花四溅,响声如爆竹爆裂声。
    带男子见状,觉得不妙,从兜里掏出一支哨子,又吹了三声。
    男子吹响哨子,哨子声音宛如野鹰婉转在空幽的山谷中啼鸣。
    南羌突然好像意识到什么,他们吹响哨子又放信号弹一定是搬救兵。
    “他们肯定不止,这一群人在这里埋伏着,快走!”
    玄黑色的男子永远站在那里。一双幽黑的眼睛盯着南羌,伫立在那不动弹。
    男子冷笑:“逃?你们即便是插翅也难逃!”
    南羌手指在长鞭柄上敲了敲。南羌将地上长刀踢起来,手里拿着长枪,一把插入那男子胸膛。
    地上躺着的尸体横七竖八,血顺着水在黑暗里顺着墙角边上流淌。
    南羌拉回马绳,往马车里走去,看了一眼,顺慈已经爬到马车上。
    南羌跳到马背上,拿起鞭子,一蹬脚,马车就晃动了起来。
    乌云密布,黑压压一片,马车前挂着的灯摇摇晃晃,泥泞不堪的路上全是黄泥水。
    顺慈盯着南羌手臂,坐在马背上的南羌面色苍白,一双唇皲裂结块。
    “快上车!”南羌一声吼叫,白芷抓住马车,跳了上来。
    南明崇与男子在断后,南羌只顾着往前走。
    “三小姐”,顺慈担忧的看着南羌,更多是担忧南羌倒了,这可怎么是好。
    马车里传来宋青栾的咳嗽声。
    南羌怔怔回神时,南羌已经冲进了人群,随后刀剑声穿入耳里。
    过了片刻,南羌看情况不妙,用尽力气的往前面走。
    马儿看着前面,突然站在原地怎么也不动,南羌最后用鞭子在马背敲了一下,马一声嘶叫,扬起马蹄,但就是怎么都不愿意往前走。
    南羌回头看着离着远的南明区被一群人团团围住,南羌面色沉了沉,手里绳子一拉,将马绳递给白芷。
    南羌一手拿着长鞭,有些体力不支,头晕目眩。
    南羌摇摇晃晃要倒下时,一群人前继后扑涌上前。
    白芷急得直掉眼泪:“快走啊!快走!”白芷不断鞭打马背。
    白芷手中绳子紧握,突然长吁一声,拉紧马绳,轻跃上去。
    南明崇举起刀时,远处飞来一绣花针大小的针扎进南明崇手臂。
    南明崇将细针拔出,一踢马,马一向上,南明崇突然觉得头晕脑胀,浑身无力。
    南明崇快要倒下时,南羌上去扶着。
    正当危急时刻,不远处飞来一支支利箭,黑衣人一个个人纷纷倒地。
    怀清看着乌漆墨黑的的人倒在地上,鲜血眼红了整条马路。南羌眼眸一紧,南羌跃上马车,将南明崇扶上马车。
    白芷看到南羌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哭的跟泪人一样。
    一阵马蹄声后,南羌看到一群人奔赴而来。
    看到来头的人到了马车前:“王爷,一路上的人已经清除完毕。”
    南羌腿脚一软,身子渐渐沉重,昏昏迷迷睡了过去。
    “太好了。”顺慈露出笑意,松开捂着小腹的手,手里全是鲜血。
    白芷这才看到顺慈小腹里有一个伤口。
    南羌负伤过重,到了夜里热症不退。白芷忙前忙后,背着南羌进了厢房,替南羌上好金疮药。
    次日清晨,南羌醒来热症褪去,身子虚弱无力,打个喷嚏都头痛欲裂。
    久雨不晴,空气里弥漫一股霉味与腐烂气味。
    南羌醒过来以后看着白芷:“父亲呢。”
    白芷坐在那里支支吾吾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南羌眉头一紧,白芷松口:“王爷昏迷不醒,听郎中说好像是中毒了。等会儿我们就收拾东西回南淮。四小姐医术了得,肯定能治好王爷。”
    白芷说完,南羌有气无力靠在床榻上,手不停颤抖。
    她还真是命不该绝……
    南羌轻轻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她是这样回南淮的。
    白芷端来一盆温水:“郎中说,小姐你也伤的不轻。得好好休息休息,这段时日都不能舞刀弄枪了。”
    南羌失神,敷完了事的应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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