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臣》正文卷第323章:王府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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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棠居里,长宁公主坐了一宿,看着天亮,声音苍老沙哑:“进来吧。”
    慕嬷嬷听到长宁公主的声音,急忙忙的进了屋。
    “公主,四小姐说王爷等病情并没有得到好转。”
    长宁公主头微微颤抖抬起手:“看来,怕是好不了了。”
    慕嬷嬷低声:“婢子觉得王爷吉人自有天相肯定能平安度过的。
    “但愿吧。”
    “公主,婢子担心王妃的身子……厨房那边来传话说王妃已经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
    “你打听到的是怎么说?”
    慕嬷嬷不敢再多言,安静须臾,慕嬷嬷道:“婢子问了顺慈,顺慈说王妃是忧虑过度,是心病。”
    “心病……”长宁公主面色变了变。
    慕嬷嬷低头,给长宁公主倒了一杯茶:“公主,要不……”
    长宁公主面色变得阴历:“不可!”
    长宁公主接过慕嬷嬷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继续道:“这个节骨眼上,要是再来一些别的事,那我们南家才是火上浇油。”
    “青栾那孩子,我是明白她。你叫她来,我会亲自跟她说。”
    “公主是要安抚王妃。”慕嬷嬷低声呢喃。
    长宁公主扬了扬声:“总不能看着这孩子,自己把自己闷出病了,这心病还须要心药医。”
    慕嬷嬷沉吟片刻:“婢子等会就去跟王妃说。”
    “不急,等傍晚时分你再去。”
    长宁坐着双眼微闭,外面丫鬟道:“公主,郡主和三小姐来了。”
    南昭和南羌刚进门,外面的人火急火燎走了进来。
    “公主,京都来信了。”
    长宁公主心里一慌,手握着那串佛珠,看着南羌与南昭。
    “京都又发生什么大事了。”南羌道。
    南羌接过信拆开,看了一眼上面的字。南羌看着南昭,把信递给长宁公主。
    长宁公主声音发抖,上半身前倾:“严淞死了?”
    慕嬷嬷闻声色变,正欲开口,见长宁公主面色,旋即低下头。
    南羌道:“严淞不是方居正的人吗?她才刚坐上司首之位多久,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暴毙而亡。”
    南昭沉吟须臾:“严淞一定不是暴毙。还有可能是被人谋杀的。”
    南羌眉头一紧,跟南昭相视一眼。
    长宁公主将信扔到火盆里头:“严淞是一颗棋子,利用完了,自然就扔了。看看下个司首是谁便知道是谁下的毒手。”
    南羌坐了下来:“孙女在京都这么长的时间,朝廷官员错综复杂。
    豫王死了,江北治倒了,这朝廷党羽还有几个?
    像严淞这么谨慎的人都遭人毒手,除去方居正,阁老,靖远王,还能有谁。”
    八月初,夜里微凉,月明星稀不见有云。
    金銮殿内,太后坐在凤椅上,大殿内方居正,太辅,还有阁老,三书六部等人站在底下。
    “南淮王遇袭,严司首暴毙?”
    刑部尚书擦了擦汗:“太后,这事微臣已经在竭力查着。”
    方居正越身上前:“太后,此事一定是有蹊跷,彻查此事,严惩不待。”
    刑部尚书急忙忙道:“臣也以为,南淮王遇袭一事实在是蹊跷得很,南淮王乃是我大周猛将,一般小贼怎么能伤得到他,严司首负责调查此案。不久后又传来暴毙的消息这更是蹊跷,一定是有人刻意而为谋杀,朝廷命官!”
    太后看了一眼,勃然大怒:“蹊跷,蹊跷!董尚书倒是会说!哀家要你查清的是这到底是谁做的?而不是光凭一张嘴在这里糊弄哀家!”
    刑部尚书董延呈被骂的大气不敢喘,立马腿一软跪在地上:“太后息怒,臣,臣一定会早日查清真相。”
    董延呈跪在地上,额头的汗大滴大滴地地落在地毯上面。
    当官这么多年,他哪有遇过这么大的事。
    方居正上前:“太后,臣认为此事,一定要快点查清。”
    “丞相这话,说的谁好像不想快点查清楚真相如何一样。”阁老出来道。
    “南淮王至今还昏迷不醒,能得知南淮王何时从京都回南淮,并且在路上做出埋伏的,一定是对南淮王的行踪一清二楚。
    这一定是蓄谋已久的,南淮王要是出个事,这到底谁受益?”
    方居正低头,良久:“阁老所言甚是。至于南淮王到底跟谁结了仇结了怨。还需要董大人查清才得知。
    至于严司首,今日温大人与仵作验尸,从尸体来说,严司首是属于突然暴毙。
    当时严司首一个人在书房里,书房里门窗紧闭,并没有人进入。
    严司首突然暴毙是不是谋杀,还不能定论。”
    一边的阁老道:“这么大的事自然不能草草了事,密谍司司首身亡,这怎么能随便盖棺定论?”
    在座的人面色皆略略一变。太辅苍老的声音响起:“密谍司乃是我朝重案细查之地,这司首突然暴毙,确实不是小事情。该好好查清。”
    董延呈刚想说,看到方居正神色,赶忙低着头不言。
    太后被他们一言一语吵得心烦,大手一拍。
    “董延呈,哀家命你,三日内查清严司首暴毙一案,还有南淮王遇袭一事。”
    太后面色疲惫:“要是没什么事就退下去吧。”
    阁老上前:“太后,贤皇后崩,我大周一日不可无后,这继后事宜,该办了。”
    太后沉吟,面色变了变:“这事哀家自然有定夺。”
    出了金銮殿,几人相互作揖别离去。太辅正走了上去,阁老低声道:“太辅何事?”
    “我知道你想你那外孙女萧家女当继后,可太后想昭阳郡主进宫当继后。阁老想用美人计,讨陛下欢心,怕是棋走偏了。”
    阁老面色一变:“这事一日还没成,就一日还有转机!”
    “难说,这南淮王昏迷不醒,南淮王长宁公主年事已高,世子又小,这长宁公主为了保住南家百年昌盛,谁知道会不会答应了。
    现在想一想,到底谁想要南淮王的命……啧啧啧……”
    阁老停住脚步,认真思索。
    南淮王如今遇刺,说不定这局势就真的变了。
    阁老看了一眼后面的方居正,又看了一眼前面的太辅。
    阁老目光阴沉,他筹谋这件事这么多年,怎么能功亏一篑,浪费他这么多年的心血。
    阁老步子走快了些,后面的方居正看着前面的两个人,若有所思。后面董延呈上前:“丞相……”
    方居正面色从容:“董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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