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宠妃后只想当绿茶》正文第262章心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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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时候和谈安歌起冲突,无疑是一个不明智的行为。
    谢予琛的态度不明,甚至现在还有隐隐地向着谈安歌的意思。
    龚吉月最终只能咬牙忍下,给谈安歌换了一盏茶。
    谈安歌愉悦地笑了起来,她当上皇后以后,都没有机会好好使用过身为皇后的特权。
    不过,从现在开始醒悟也不迟。
    *
    搬到翊坤宫侧殿后,龚吉月的日子并不好过。
    谈安歌点明了让她每日服侍自己,龚吉月好歹是一个宠妃,天天做的都是端茶送水的事儿,还时不时要被谈安歌刁难。
    但想到自己的计划,龚吉月只能劝自己再忍忍。
    谈安歌沉寂了三年,甚至连谢予琛都明显疏远了谈安歌,但龚吉月依旧没有完成任务,足以证明任务的突破点很有可能在谈安歌身上。
    但是,好不容易找到报仇的机会,谈安歌可不打算这么轻易地饶过龚吉月。
    “随意损坏翊坤宫的财物,本宫心善,就不跟你多做计较了。不过,本宫怕一时的宽容让你不知所谓。所以,月嫔,你去罚跪吧——”
    龚吉月看着地上的碎片,“可是是你没有接稳……”
    谈安歌勾起唇角,“你这是在质疑本宫的决定吗?”
    龚吉月忽的笑了,“皇后娘娘的忘性可真是大。这么简单地就忘了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可惜,枉费嫔妾为娘娘制造上位的机会。”
    谈安歌看着龚吉月,她已经猜到了龚吉月要说什么。
    但是,她什么时候给龚吉月造成的错觉,让龚吉月以为她是这么好掌控的人。
    “你是想说先皇后的事情吗?”
    龚吉月有些意外,她没有想到谈安歌居然会露出了然的神情,显然是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谈安歌冷眼看着龚吉月,“事情早就已经过去了。人应该专注于现在,比如现在——你该去罚跪了。”
    龚吉月咬牙瞪着谈安歌,但是现在的情况却容不得她拒绝。
    几个嬷嬷围了过来,表情中暗藏威胁,“月嫔娘娘,请吧——”
    谈安歌的心情是从未有地轻快,对于龚吉月这个仇人,她现在倒是不着急了。
    她还有的是时间慢慢和龚吉月耗。按照龚吉月的所作所为,如果轻易地搞死龚吉月,倒算是放过她了。
    何况,龚吉月执行任务执行了很多次,在这个世界的死亡未必就是真的死亡。
    谈安歌看了一眼窗外,今日的天气很好,天空就如水洗一般。
    *
    正是即将步入夏天的时候,尤其是今日,日头格外烈,龚吉月跪着还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已经出了汗。
    谈安歌敢保证,天下姑娘的心理都是一样的。在一身汗,甚至连妆也花了的时候,龚吉月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谢予琛了。
    谢予琛看着龚吉月,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你跪在这里作甚么?”
    龚吉月强撑着露出一个笑容,“今日皇后娘娘喊嫔妾给娘娘倒茶,但是,娘娘说茶凉了,就让嫔妾在宫门口跪着,好好反思反思自己。”
    谢予琛道,“罢了,你起来罢。”
    龚吉月连忙起来,但是或许是因为跪久了,她腿一软,趁势就要摔到谢予琛的怀抱中。
    “臣妾是不是打扰陛下与妹妹了?”
    一道怯怯的声音传来,谈安歌不知何时出来了,正一脸纠结地望着谢予琛与龚吉月。
    谢予琛下意识地推开了龚吉月。
    龚吉月看着谢予琛的眼神,就知道他居然还没忘记谈安歌。
    ——这样下去可不行。
    看现在的样子,谈安歌明显是醒过来了,打算和她一争高下。
    谈安歌眨了眨眼,“没事的。陛下与妹妹不用顾及臣妾,臣妾这就进去,不打扰陛下与妹妹。”
    谢予琛的表情阴晴不定。
    “等一下。”
    他果然叫住了谈安歌。
    “朕是来找你的。”
    “找臣妾?”谈安歌似乎有些惊讶,“可是臣记得,今日并不是初一或者十五。”
    谢予琛抿了抿唇,“太医说,孩子的父亲要多陪陪孩子的母亲,这样才有利于腹中孩子的健康成长。”
    谢予琛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如果不是谈安歌了解他,还真无法发现他的小心思。
    “臣妾知道了。”谈安歌笑了笑,“那陛下进来罢。”
    *
    龚吉月目送着谈安歌与谢予琛进去的身影,她有些不甘,但却明白了谢予琛为何会对谈安歌这样的原因。
    谈安歌与谢予琛的关系破冰,是从她被诊断出有喜的时候开始。
    ——古人就是这点麻烦。
    所以龚吉月比起古代任务,一直更喜欢现代的任务。
    古人注重多子多福,生了皇子的嫔妃与没升下皇子的嫔妃在宫中的地位都不一样。
    但是,作为一个经常穿梭在时空里的任务执行者,龚吉月深深地知道孩子对于她们这些任务者来说就是一个累赘。
    她们本身就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一旦有了血脉,就必须在这个时空中过完一生。
    龚吉月只想快点完成任务。
    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必须要尽快找到突破口才行。
    *
    虽然外人看来,谢予琛与谈安歌的关系缓和了许多。但是到了宫内,他们两个人依旧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以前,只要谈安歌与谢予琛两个人独处的时候,谈安歌巴不得腻在谢予琛身上,谢予琛被缠得受不了了,干脆用行动教训谈安歌。
    但是,两个人现在都无法做到自然的肢体接触。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谢予琛闭上眼没一会儿,谈安歌又靠了过来。
    他这回清晰地感受到,谈安歌的柔软紧紧的贴着自己的手臂。
    ……让人血脉贲张。
    “陛下,您是不是醒着?”
    谢予琛只好睁开了眼睛。
    谈安歌认真地看着他,“不如,陛下还是去妹妹那儿吧。臣妾现在侍候不了陛下,陛下不必勉强自己。”
    谢予琛皱紧了眉,“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何况,看现在的情形,怎么也不像是他要吧?
    不知不觉间,谢予琛竟然把心里话问了出来。
    谈安歌眨了眨眼,眸中顿时浮出委屈的情绪。
    谢予琛有点扛不住了。
    谈安歌很快就注意到谢予琛的身体起了反应,她颇有些有趣地挑了挑眉。
    身体上的反应与谢予琛面上所表现的截然不同,谢予琛面上仍是一副冷淡的样子,他紧抿着唇,看上去似乎有些冷淡。
    不知道为什么,谢予琛越是这样,谈安歌越是心痒痒,可能这就是人性吧
    国丧需要守孝百日。
    在百日里,谈安歌依旧没有依旧没有踏出过翊坤宫的大门。
    虽然这是谢予琛命令的,但是若不是谈安歌自己也不想出去,她是绝对不会在宫中待这么久的。
    她既然都没有见到庄木晗的最后一面,那么现在再假模假样的还有什么意义呢?
    因此谈安歌干脆龟缩在寝宫里,一步也不踏出去。
    在翊坤宫里,她就可以借此不看到宫中到处悬挂着的白幡,也感受不到在宫中无声蔓延的哀伤气氛。
    就好像一切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不管事,谢景瑜还是翊坤宫的其他宫人,十分有默契地知道了这件事,从来不向谈安歌提及任何与庄慕寒有关的事情。
    谈安歌就像屏蔽了外界的一切,专心地陪着谢景霆。
    直到百日之后,谈安歌才第一次见到谢予琛。
    谢予琛显得很平静,就好像宫内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一样。
    但是,谢予琛的第一句话就打破了这份自欺欺人。
    “朕想封你为皇后。安歌,你意下如何?”
    谈安歌愣住了,她呆呆的重复了一遍,“封我为……皇后?”
    谢予琛说道,“对。”
    他的神色认真,“朕一直想封你为皇后。朕心中的正妻,一直都是你。”
    谈安歌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好像失了声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谢予琛知道谈安歌一时接受不了,他拥住谈安歌,“国丧已经过去,后宫不可一日无主。安歌,这皇后之位必须由你来坐。”
    谈安歌眼神涣散,“可是……我不适合。”
    她只想安安静静地当一条咸鱼,可以做宠妃,但是绝不能做皇后——做皇后实在太累了。
    谢予琛道,“没事的,有嬷嬷在一旁辅助,不需要你再做什么。”
    不得不说,谢予琛是很了解谈安歌的。
    他知道谈安歌在顾虑什么。
    包括现在,他也是一脸宠溺地看着谈安歌。
    谈安歌嗫嚅道,“我真的不适合的。”
    不知道为什么,谈安歌有些害怕,但是她现在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自己心中的这份害怕。
    良久之后,谈安歌才开口说道,“阿琛,我累了。”
    谢予琛看着她,耐心而温柔地说道,“那这个皇后之位朕替你留着。等你什么时候想当皇后了,再当皇后,好么?”
    谈安歌摇了摇头,她望着谢予琛熟悉的面庞。忽然之间,泪水渐渐蓄满了眼眶,她控制不住自己,泪水顺着两颊滑落。
    谢予琛抱住她,“乖。”
    他温柔的嗓音似乎有魔力,一点一点安抚着谈安歌内心激荡的情绪。
    “不会再有事了。”谢予琛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真的吗?
    谈安歌想问,但是问不出口。
    最终,她只能说道,“让我想想吧。”
    谢予琛走后,谈安歌闭上了眼靠在榻上,脑中的思绪就像一堆乱缠在一起的线,她无力解开这堆乱缠的线,自然也无力去思考其中的对错。
    直到一道稚嫩的男声打断了乱糟糟的情绪,“做皇后这么好的事,母妃为什么不答应?”
    谈安歌睁眼,谢景瑜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面前,正沉静地望着她。
    谈安歌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知道。”
    谢景瑜走上前,握住了谈安歌的手,“母妃,儿臣听说过一句话,只有握在自己手中的东西才是真的。”
    谈安歌莫名被谢景瑜这副人小鬼大的模样戳中了笑点,“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东西?”
    谢景瑜认真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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