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厨娘亲爹爹又到碗里去了》正文第十九章:偷听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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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聊一小会儿,实则是过了未时,刘阿牛一家才告辞离开。
    苏修然送了胖虎一个小蹴鞠,觉得他玩起来比自己要好,便割爱送了出去。
    只是送出去的时候,竟又想起了夫子说的那句“高山流水,难觅知己”,似乎是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但倘若谢染真能和他成为知己,那他和胖虎恐怕早就是了。
    于是挥挥手,甜甜的喊了声:“胖虎哥哥慢走!”
    见着日头偏西,苏挽将苏修然留在家里,自行去了候府。
    心道那房间里有吃的有玩的,再加上小家伙又乖,她忙完事早些回来,应当无碍,便径自去了。
    可她这一去,便似老天打雷一般,突如其来的,叫她撞上了东远候。
    不过幸好她全程走路都低着头,东远候便也没有将她认出。
    她福了福身,轻道:“奴婢,见过侯爷。”
    只听上头轻“嗯”了一声,她便像往常见到荣华一般要走,却不料她才没走几步,身后便传来声音,叫她生生停住。
    “等等!”
    温千袂朝她走去,兀自来到她面前,此刻苏挽的脑袋是埋的愈发的低了。
    四下无声,只听胸膛的心砰砰直跳,她屏息吞声,摆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丝毫不敢有所懈怠。
    心道这人难不成是认出她来了?可也没道理啊,她自知自己掩藏地极好,应当不会被认出。
    只见一双墨色云锦靴在她视线里徘徊了许久,却一直不见上头传来声音,直到那双云锦靴终于在某处落定,上头才慢慢吞吞地传来几个字:
    “晚上叫膳房那位,做得少些。”言罢,便朝着另一方向走了。
    苏挽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这才松了口气,直起腰来,四下揉了揉。
    回味起方才那番话,心道莫非是今日中午在那万香楼吃撑了,所以晚上才要吃得少些?
    然而她也没再多想,大步流星的,去了膳房。
    她站在灶台前,四下望去,走过去挑了个南瓜,取了条鲫鱼,还有其他一些蔬菜,打算做
    一道南瓜羹、豆腐鲫鱼汤、白萝卜炖肉,还有仙藕粥,再来几块芙蓉糕……
    过不了多久,那一道道飘香四溢的菜便做好了。
    苏挽看着那些菜,心里满满的成就感。心道这些都是有助缓解积食的,如此也算对得起那二十两银子了,遂叫人端了过去。
    南瓜羹和仙藕粥飘着一股子淡淡的甜香,芙蓉糕如芙蓉花开,豆腐鲫鱼汤与白云浑然一色,热气氤氲间,飘着鲜香,一股脑地钻入了温千袂的鼻尖。
    只见他闭眼深深一闻,勾了勾唇,随后放松下来,拿起玉箸便要去夹鱼肉,忽而想起什么,便又放下,坐好等着。
    片刻后,对面落下一抹红衣,温千袂原以为可以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用膳,却听对面那人道:
    “怎么?今日陪着姑奶奶我逛街,花了你太多钱,你便不舍得让我吃顿好的?”
    温千袂面无表情地看向她,无多余动作,只道:“姑母若是觉得吃完这些后,自己的胃还有一席之地,大可现在就吩咐丫鬟去膳房,让那厨子再多做几道。”
    荣华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心道今日好像是吃得有些多了,便撇撇嘴,本不欲多说,却还是在动箸之前道了句:
    “你小子今日良心发现,关心起我来了,倒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温千袂正巧舀起一勺南瓜羹,还没放到嘴里,便听到对面讽刺的言语,好在他这些年来早就习惯,若是换作别人……对于这般“好心当成驴肝肺”的人,真就不必心慈手软。
    于是他也不作声,自顾自地满足口腹之欲,却见他下箸如飞,好像这些菜就只是为他准备的。
    对面的荣华见他如此,便也不给面子的下箸如飞,不一会儿,那菜就如蝗虫过境,被一扫而光了。
    荣华旁若无人地打了个饱嗝,温千袂则是优雅地拿起帕子擦了擦嘴,渐渐的,都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而就在此时,一丫鬟进来,只听她恭身道:“夫人,侯爷,孙惜柔孙小姐求见!”
    “孙惜柔?这么晚了,她来做甚?”荣华狐疑道。
    而后若有所思地看向温千袂,心道这小子难不成欠了什么情债,可这才刚从边境回来没多久,这动作……委实有点快啊!
    她自顾自地点点头,目送着温千袂的背影淹没在黄昏中。
    另一边的苏挽见着夜色渐浓,那二位主子也再没吩咐,便决定回家,岂料穿过回廊,路过一间屋子时,听到里面起了争执。
    “袂哥哥,今日朝堂之上,您……您为何还是不愿娶柔儿为妻?”
    “哼!令尊大人联合他一众党羽,想方设法想将你下嫁与我,却不知……无论如何,本候都是不会答应的!”
    男子的声调倏地拔高,倚在门外的苏挽倒是没被吓一跳,只是在外分析着,那女子应是孙太师之女孙惜柔,至于那男的……是东远候!
    她有些吃惊,因为对外传言,温家与孙家乃世交,关系极为要好,照理来说,这东远候应该称呼孙惜柔一声“妹妹”才对,只是而今两人反倒剑拔弩张起来……
    如此微妙的关系,惹得她好奇心更甚了些。
    只听屋内孙惜柔道:“袂哥哥,若是圣上下旨呢?”
    “那本候便抗旨不遵!”温千袂决绝道。
    一向在外人面前温文尔雅的他,此刻眼底却满是戾气,逼得孙惜柔有些不敢直视。
    只听他嗤笑一声,继续说道:“不过巧的是,圣上也绝不会答应你与本候的婚事,所以便没有抗旨不遵这一说。”
    “为什么?”孙惜柔鬼使神差地问道。
    她是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位袂哥哥无论如何都不愿娶她,明明小时候还答应过,要照顾她一生一世的,难道真是童言无忌?
    可她偏不信。
    温千袂嗤笑一声:“孙小姐既然想知道为什么,那今日本候便把话说明白了,明白过后,还望孙小姐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本候!”
    接下去的话苏挽没听,一来是待在门外久了,若是被巡逻的士兵看到,可就惨了。这二来,家里的小家伙该想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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