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妃是杀神》正文卷147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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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绣锦和着伯夫人、世子夫人、还有她娘一起吃了午饭。
    然后族中有脸面的长辈求见,程绣锦也不能全都推了,之后却又被引荐着,见了几个族中小辈,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至于大夫人的事,无论如何也要等今天这戏唱完,再做处理。
    世家大族,再龌龊的事情,绝没闹到明面上的。便就是捂不住了,却还要拿言语粉饰一番。
    今儿这样日子,侯夫人却是最忙的,她虽不用见外客,但族中什么婶子、嫂子大小姑子,也够她忙一通的了。
    程绣锦是知道男人喝酒,啰嗦又磨叽,想到她自己回门时,福王那滴酒未沾的模样,十分纳闷,怎么福王还没打发人来问她。
    没办法,程绣锦与筝雁说:
    “你去前边寻了王爷跟前的人问问,什么时候……”
    话还没说完呢,外头有小丫头进来说:
    “娘娘,侯爷使了人过来,请娘娘过去,说王爷喝醉了酒,不肯走。”
    ???
    程绣锦听得一阵发懵:
    “你说谁喝醉了?”莫不是她听差了吧?
    谁这么大胆,敢灌福王喝酒?居然还给灌醉了?
    丫头说:
    “王爷啊,呆在静轩那边说什么不肯走,非让人将大夫人喊去,王爷说要杀了大夫人。
    侯爷和世子爷苦劝不听,娘娘快去看看吧,一院子的客人,让人瞧见了多不好。”
    程绣锦脑补了一出福王耍酒疯的模样,就是一个哆嗦,直觉辣眼睛!
    那人外人面前,一惯沉默寡言,虽在她面前话多些,可也是极板正的,可是连正经笑都没有过的。
    程绣锦实在是想像不出,喝醉了的福王耍酒疯的模样。
    出去后,看着那来人,程绣锦试探着问:
    “除了说要杀人,他没干别的吧?”
    来人有些不解地问:
    “娘娘请明示?”
    别的是什么?
    程绣锦咳了声问:
    “就比如……唱歌跳舞……又或是……”
    军营里那帮**子喝醉了,真可是什么都干,像什么反省自己做错事的,连小时候掀人小姑娘裙子的事,都能说出来。
    还有抱着别人喊爹,那痛哭流涕的模样,说有多辣眼睛就有多辣眼睛。
    来人抽了抽嘴角,说:
    “娘娘过去看了就知道了。”
    程绣锦让丫头准备车驾,打算见到福王,便就直接回去了。
    见静轩外面很安静,程绣锦一阵欣慰,她就说,福王怎么看,也不是那等耍酒疯的人嘛。
    由于是冬天,门窗自然紧关着,守门的是靖边侯的亲兵,跟着福王的小太监挑了帘子,却将丫头们全都拦在外面。
    ……程绣锦进去,过堂里连个丫头都没有。
    不过,里间倒是有声音传出,程绣锦忙挑帘子进去,便就见福王,正一定让靖边侯坐到上座上。
    程墨在边上苦劝福王,转头见着程绣锦,像看到了救星般,招呼程绣锦:
    “锦娘快过来,你来跟王爷说,你们已经成亲了。”
    靖边侯简直要被气死了,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如今话也说开了,做为男人,接下来,便就是开怀畅饮了。
    呸!
    开什么怀,谁能知道福王酒量那么差?
    什么多?区区三两酒下肚,福王的脸子,就从先前的谦卑变得黑沉起来。
    靖边侯以为福王生气了,便也就不高兴起来,也不劝酒了,就想着快吃完,然后将他送走。
    爱哪儿哪儿去,别在他面前碍眼。
    程墨倒是想活跃下气氛来着,可一对上福王那刀子一样的眼神,也是瞬间就萎了。
    自来兄弟情深的靖边侯就不乐意了,那是他二哥,他还在跟前呢,福王就敢这样?什么意思?眼里还有没有他这岳丈?
    靖边侯将筷子“啪”一下,就拍桌上了,问:
    “王爷要不想吃,就请吧!”
    就差直接说让他滚了。
    程墨忙就要和稀泥,起身劝说:
    “三弟莫急……”
    然后,程墨话还没说完呢,福王也将筷子拍到桌上,震得碗筷乱蹦。
    程墨内心流泪,他干嘛要过来陪这爷俩吃饭?
    在外面陪他爹和其他兄弟吃,不香嘛?
    靖边侯大怒,猛地站起来,将桌子拍得比福王拍得还响,王爷也不喊了,就问:
    “你想干嘛?”
    亲王他也不惯着,敢跟他在这儿耍威风,他也敢照打不误!
    靖边侯愤愤地想道。
    福王却就不拍桌子了,大马金刀地坐下来,便就开启了冷嘲热讽模式,不光对靖边侯,世子也没放过说:
    “难为你们兄弟两,一个侯爷、世子爷也是四品京官了,竟让个女人蹦跶了这么久,还真好意思!”
    ……靖边侯与世子对视一眼,全都愣住了。
    他们绝没想到,福王竟说这个。
    程墨劝说:
    “王爷说得正是,明儿在下便就跟老太太说,将她处置了,让她再不能出来碍王爷眼。”
    福王听了却不见松动,只冷冷说道:
    “等你们处置,能怎么处置?你们家能将她休了?”
    靖边侯与程墨不出声了。
    别说休长嫂,便就是休妻,那也是要家长同意,还得将女方家长请来,将女人都犯了什么,一一地列举出来。
    别看张家是商户,程家以势压人,强行将人休回家,像张家这种有些闲钱的,为了自己名誉,很可能一纸诉状告到京城令哪儿。
    打起官司来,那才叫一个自揭家丑,到时可就指不定什么样了。
    其实,这时候福王已经醉了,只程墨和靖边侯还没想到。
    福王也没等人回他话,便就自顾自地往下,将从靖边侯带着全家回京开始,大夫人的所做所为细数一通。
    听着听着,靖边侯最先回过味来,脸色及其难看问:
    “所以,你是承认,在杨安业和朱清盈的事上,你从中做过手脚了?”
    福王:
    “那你的意思,还想让锦娘嫁过去了?”
    靖边侯气得:
    “你可以告诉我,我自有办法将婚事给搅黄了。”
    福王:
    “告诉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说得好有道理!
    靖边侯气急,立着眼睛就要发做。
    福王却突然拍桌子说:
    “不要转移话题,现在说得是延恩伯府大夫人的事,等你们处置,慢都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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