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活在你的世界里》让我活在你的世界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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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非林非”张健龙叫了我两声,我才回过身来。步入新环境的我似乎有些“水土不服”,整个人看起来有点愣,经常独自一个人发呆。
    “你看那只老母鸡。”张健龙指着窗外。
    在我的印象中,英语老师是个喋喋不休的女人,那时的我不懂或是说不善用“丰满”二字来形容一个人,所以英语老师在我眼里是个胖女人。
    嘴边的黑痣是整张脸的标志,抖动着肥厚的嘴唇说话时会不由自主地喷出唾沫星子,说到兴致之时,面目狰狞,表情极为丰富,负责(1)(2)(3)班的英语课程。
    我转向窗外,英语老师正扭着大屁股慢悠悠地朝着(3)班走去。
    我知道张健龙要我看的就是英语老师走路时的滑稽。
    她不紧不慢地走上阶梯,却又似在想些什么,一个不留神,左脚踩空,“哎呦”的一声,摔倒在地。
    全班哄堂大笑。
    是的,是全班都在笑。
    而只有我注意到,旁边(2)班也隐约有着笑声。
    英语老师重新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定了定惊,重重地叹了口气,大步迈上阶级走进(3)班。
    我和张健龙等人依然大笑着。
    第二节课就是英语课,英语老师走进教室将书本重重甩在讲台上,“刚才我摔倒了,你们很高兴是吗?笑的这么开心?”
    “噗呲……”许多人再次没有忍住地笑了出来。原来她听到我们在笑她了,只是碍于面子没有回头。
    “你们的心怎么这么坏?别说我是教你们的老师,就算是不认识的人摔倒了,你们也不应该笑啊……”
    喋喋不休的开始
    说实话,换别人摔倒的话,搞不好就没人觉得好笑了,是她不理解?不明白自己在学生心中的形象如何?还是和摔倒时听到笑声却怕尴尬而不敢回头一样的自欺欺人。
    下课后,就此事我特意跑到(2)班问了一下,原来(2)班的同学们也真的没有错过那有趣的画面,笑得不比我们(1)班小声
    新的学习环境,我用了好长的时间才接受自己不再是儿童的现实,再也不能过儿童节,过去每年六一儿童节学校派发小礼品的快乐也不复存在,心理上多少有些失落。
    在失望之余,也有让我高兴的事情,那就是摆脱了红领巾的束缚,最爽的是在这所被称为“流氓中学”的龙岩三中(原名东肖中学),居然没有校服制度,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只要别让老师看不过去就行。
    而我在新学校里,学会的第一个新技能就是—转书。
    就是中指顶着书本中间部位,让书旋转起来。
    上课也转,下课也转,走路的时候也转,想事情的时候也转,在学校里掀起一股转书热潮,随时随地可以看到有人在下课的时候拿着书本转。
    陈桦拿着一个篮球问道:“林非,你转书这么厉害,篮球能不能转起来?”
    不过小试一下,不过片刻时间,我也可以轻松将篮球转起来,其实当球转起来的时候保持好一个平衡就会变得很轻松。
    我轻易地让球从中指走到食指间,然后是无名指,然后是大拇指,拨动几次助力之后,换到左手,再依次更换手指。
    正传,翻转,指间行走,高抛接球
    还不会打篮球的我玩起球来那都跟耍杂技一样,看得张宝宝,张建龙和陈桦一愣一愣的。
    “我爷爷奶奶今天去喝喜酒了,不在家,我等等在市集上吃清汤粉。”
    张宝宝说:“那等等到‘可鑫’等我们。”
    我回了一句:“嗯。”跳下陈桦的自行车走向市集。
    清汤粉是龙岩新罗区的特色,它承载着无数龙岩人的回忆,是当地标志性的小吃。有人说,到了龙岩没吃‘清汤粉’,那就等于没来,更多的龙岩人出了远门返乡,回到龙岩的第一件事不是走进家门,而是先来一碗‘清汤粉’。
    自我入了初中之后,应我爸妈要求,两兄弟就和父母一起在城里住。
    自行车便放在姑姑的店里,中午骑车回爷爷奶奶家吃中午饭,晚上再和弟弟坐车回“大洋”。新罗区北城没错,从位处最南边的东肖,每天坐车到十几公里外几乎最北边的位置,需要转一趟车的城北——大洋。
    市集中有几家游戏厅,并排在同一条巷子中。
    我,陈桦,张宝宝,张健龙,是其中一家的常客,因为那里按键灵敏,画面清晰,玩起来比较有手感。
    店面没有名字,因为这家玩的游戏币上印着“可鑫”两个字,来玩街机的顾客们就管这家店叫“可鑫”。
    最早玩街机的是张健龙,因为他的家就在市集中,小学二年级就开始了热血的“拳皇”格斗。我和张宝宝,以及陈桦都是进入初中之后才开始接触的。
    为了更多赚取来客口袋里的钱,店主特意撕掉了原本贴在街机上的人物介绍和玩法攻略,让顾客们自己摸索,在“摸索”之中,顾客的钱已经大量流入店主的口袋中。
    也正因为如此,已经把“拳皇”玩得出神入化的人也无法正确叫出几个里面人物的名字,以及他们所出的招式名称。有的只是他们自己靠想象给人物起的外号,以及自己命名的绝招。
    比如八神叫疯子,不知火舞叫大奶妈,蛇人,棍神,日本zhu,火神,电神,中国妞,酒鬼,猴子
    现在也依稀记得八神如疯子般的乱抓暴血
    克拉克那招扑过去按住对方,先是一记天马流星拳,再接一个重拳暴血。
    电神的超大电拳,和抓人大充电。
    火神那如火影忍者中‘佐助’一样的火遁
    种种大绝招的刚猛与刺激,血腥与残暴,至今回想起来都能让人血液沸腾。
    像我这样“菜鸟级”玩家,只玩“97加强版”,因为里面有个“太阳神”操作简单,打人去血量大,可以选来垫底,帮助轻松过关。
    在别人投币试图挑战(其实是为了抢机台)的时候,我的“保护神”张健龙就会帮我将对手打败。而陈桦的哥哥,高我们一届的陈铭,也是个高手,也会在我被“欺负”的时候挺身而出。
    当然,有时候好机台被占走了,他们也会帮我“欺负”一下别人。
    在那个电脑还没有在镇上被认知和熟悉的时候,“拳皇”无疑是我们不可或缺的话题。
    虽然是新环境,但是我却好像怎么都提不起精神来,时常一个人坐着发呆。似乎感觉新学校也了无生趣,直到我遇到了一个人。
    学校门口是条近一百米长,宽十米左右的路,直通大马路。
    一进学校门口,先能看到的是前方十几米处一座五米多高的假山,假山下有个喷泉水池,因地势原因,假山左边一条直线阶梯,右边一条蛇形阶梯围绕假山蜿蜒而下。而这刚进门的十几米直路两边各是一块草地,路线主要成“X”型。我的教学楼就在X字路型的左边草坪过去一点,X字路型的左上角。
    中午,我一个人走进学校。
    走进学校大门口,刚抬头,一个女生引入眼帘。
    米色休闲服突显出高挑的身材,乌黑的短发,清纯的样貌,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小巧的眼镜,怀抱着两本书,阳关洒在她那白皙的脸庞,仿佛画境中人,美得让我觉得窒息,缓缓从假山旁边的直行阶梯走下来,拐向新教学楼方向,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急忙跑过去,可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这是我和她的第一次相遇。
    这里也有着当地的方言,我与同学们交流时都是方言,只有面对老师或者个别从外地来的同学才会说普通话。
    而老师教训学生的时候,也时常冒出那么几句普通话无法直译的方言,相当有特色,常常惹得在旁看热闹的学生们哈哈大笑。
    我的家中对于这种“特色”有着更好的诠释。
    我是在我小舅舅的肩膀上长大的,从小就喜欢骑在他的肩头,捏着他的耳朵到处跑,他不愿意,我就哭着到我外婆那去告状。
    带我这样的调皮鬼也真苦了这个只大我六岁的小舅舅。
    感情好,那是无可厚非的,我们之间还有一种特殊语言,就是普通话和客家话的结合体。一句话里有着两种语言,正常人只能听懂一半,且听得迷迷糊糊。
    我与弟弟两人从小和老爸,爷爷,奶奶和三个姑姑用龙岩方言交流。对于老妈,三个舅舅,以及外公外婆的交流就是普通话。
    这也是我普通话要比很多同学要好的主要原因,而对于老妈那边的客家话,我们两兄弟也是懂听会说的,只是不习惯去说,毕竟我们还是在龙岩新罗区长大的。
    也许是刚开始时小舅舅的普通话水平不是很高,在无法完全诠释自己话意之时,就会在普通话里夹杂几句客家话,(尤其是在教训我们两兄弟的时候),就这样孕育了另一种语言。
    汗,就是有时候,我听他说一句话,也要想上半天,特别是在他突然转用客家话说些从小就没听过的俗语时,明知道他在骂人,我还要小心地问一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老妈更疯狂,刚生我的没多久,有一次因为带我的问题上和老爸来了一场再平常不过的夫妻争吵。老爸用龙岩话骂了她一句,她当时听不懂,跑去邻居话问了N个人才搞清楚老爸骂她什么。
    从那时候开始,她发奋努力学习龙岩话,经过几年的学习磨合,她的龙岩话水平像模像样的,只是偶尔会出个小错,做儿子的我会帮忙纠正。
    之后过了几年,她的龙岩话水平已是无懈可击,单听她说龙岩话,本地人都望尘莫及,更别说听得出她是外地人,所以我一直觉得我老妈在这件事上算是恐怖级别的人物。
    我想我老妈最得意的该是她能用龙岩话和我老爸吵架,再时不时掺杂几句老爸没听过的客家地方俗语这也算是报了当年的仇吧!
    我与弟弟和老爸又有另一种语言,是对小舅舅特殊交流语言的升级版,就是三种语言的结合体。(龙岩话,客家话,普通话的结合)这种语言只有我,弟弟,老爸,老妈,和大舅,小舅能听得懂哦。
    后来这类语言则成了一家人“内部人员”的交流方式。
    美术老师是个三十左右的圆脸微胖男人,可是行为做派却一点都不像男的。
    为什么?
    因为他说话时那么那么的……娘娘腔,斜眼看人,兰花指,每一个举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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