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公主回来了》正文卷第167回都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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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灵幽让金粟回去取冰,老家丞闲着没事也跟去了。
    公主府的冰块都存储在小花园旁边的冰窖里,这里早在李灵幽年幼建府时便挖建好了,比之寻常用来放酒储物的地窖要深上许多。
    金粟回到公主府,先去找到阿娜尔,传了李灵幽的口令。
    阿娜尔见到隔壁的老家丞来了,不好意思怠慢,拿上冰窖的钥匙,点了几个有力气的太监,亲自带人去了。
    李灵幽头一次开凌阴,就给自己搬了足足一千斤冰块,五日不到,就差不多用光了,零零整整剩下几块冰,加起来也就一百来斤。
    阿娜尔寻思着明天又到了开凌阴的日子,便不担心公主府剩下的不够用,按照李灵幽的吩咐,让太监们披着棉衣进了冰窖,挑了仅剩的两块五十斤的整冰,放进运冰专用的箱子里,再搬出来。
    老家丞跟阿娜尔一起在冰窖外头等着,闲谈了几句。
    阿娜尔还记得,这位老人家在端阳节后的庆功宴上喝醉了酒,非要找公主府找他家王爷的趣事,同他说起话来,也不拘谨。
    “老家丞,我家殿下送您的酒,喝着还顺口吗?”
    她不提酒还好,一提起这茬,老家丞就觉得肉疼,之前李灵幽送了他二十坛好酒,他宝贝似的藏在外院一间废弃的柴房里头,昨天晚上却被殷郁找了出来,全给他糟蹋了一遍。
    若非殷郁差点弄死了三个羌国王子,若非他痛哭流涕伤心不假,老家丞真要怀疑他家王爷此举,是为了报复自己前不久偷拿他金条的事。
    幸好他昨晚也没少喝,不然就亏大了。
    老家丞一面安慰自己,一面笑着点头道:“顺口,顺口。”
    等到公主下一回办宴,他是还得厚着脸皮来蹭酒喝。
    很快的,太监们就抬着冰块上来了,阿娜尔又将老家丞送到了大门口,才折回去继续忙她的事。
    ***
    公主府的太监们将两个装着冰块的箱子卸在了御王府大门口,老家丞叫来几个亲兵接手,一块抬去了冰窖,一块抬去了后院。
    老家丞和金粟走在前头,进了上房。
    “你先进去吧,我把冰盛好再进去。”老家丞在外厅停下,对金粟道。
    金粟于是一个人进去了。
    老家丞在屋角找了个大木盆,正要让亲兵把冰块搬出来,就见金粟面红耳赤地从里头小跑了出来。
    “姑娘怎么了?”老家丞奇怪道。
    金粟猛地站住脚,磕磕巴巴道:“没、没什么。”
    老家丞哪会信了她的话,想也知道里头出了事,眉头一皱,便要进去。
    金粟硬着头皮挡在他面前,不叫他进去:“老家丞,您等等。”
    老家丞狐疑地看着她。
    金粟急中生智道:“王爷醒了,正在里头跟我家殿下商议大事,叫我们都在外头等着。”
    “我怎么没听见王爷说话?”
    老家丞可没那么好糊弄,踮着脚往里探头探脑,想要一探究竟。
    金粟鼻尖冒汗,正不知该如何解释,忽听里头传出一个男人低沉又沙哑的喝令声。
    “都不许进来。”
    老家丞听到殷郁的声音,这才作罢,冲金粟歉然一笑,转过身去,继续指挥起亲兵把冰块装进木盆里。
    倒不是老家丞没有多心,而是他太过了解殷郁的为人,以及殷郁对李灵幽那小心卑微、不敢亵渎的爱慕。
    谅他们两个孤男寡女在里头也做不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
    寝室里,男人的汗味和女人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叫人闻着便脸红心跳。
    床榻上,殷郁赤着膀子将钗环尽落的李灵幽抱在怀里不肯撒手,一味痴缠。
    “好公主,再叫我尝尝。”
    “放手。”
    “就一下。”
    “啪”地一声,李灵幽一巴掌拍在殷郁脸上,他丝毫不生气,反而低笑着把脸凑过去。
    “您再多打我几下,用些力气,越疼越好。”
    疼才能证明他不是在白日做梦。
    李灵幽又好气又好笑,轻抿着红艳艳的嘴唇瞪着他,也不说话。
    “……公主息怒。”殷郁见她当真恼了,不敢再放肆,强忍不舍放开了她。
    李灵幽拍掉他伸过来想要扶她的手,从床榻上坐起来,捡起掉在他枕边的金簪,挽起散落的长发。
    殷郁见她香汗淋淋,很有眼色地拿起蒲扇,给她扇凉,顾不上自己满身大汗,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李灵幽整理好仪容,穿上了丝履,回过头看着殷郁,脸色淡淡道:“你好好养病,我先回去了。”
    她说着,起身就走。
    殷郁有些傻眼,没想到上一刻两人还在唇齿相依,下一刻她就翻脸走人。
    直到她人走到了寝室门口,他才反应过来,光着脚跳下了床,三步并作两步撵上她,一把从背后抱住她,央求道:
    “公主别走。”
    李灵幽挣扎了两下,便不动了,她本来也不是真的想走,只是其他不知轻重,每回都往死里亲她,半点不知道怜香惜玉。
    若非他是个半吊子,还没尝过别的好处,刚才两人差点就稀里糊涂行了荒唐……
    李灵幽一想起来,脸上就火辣辣的,恨不得咬上他一口。
    “我做错了事,您说出来我一定改,千万不要生气不理我。”殷郁可怜兮兮地求饶。
    他大约猜到了她为什么生气,也怪自己没出息,回回沾上她一点香津,就像是吃了迷魂药,根本管不住自己。
    “你小声些,当心外面的人听见了。”李灵幽轻斥。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却不能不在乎他的。
    殷郁闻言,便知道她不会走了,胆子又大起来,低头凑到她耳边问道:“那您快说,我哪儿做错了。”
    李灵幽偏过头躲避他灼人的气息,实在难以启齿,抬起一只手,掐着他硬邦邦的手臂,小声道:“别在这里说话。”
    殷郁着迷地盯着她修长洁白的玉颈浮上了胭脂色,一直蔓延向下,来到那妙不可言之处,不由地口干舌燥,收紧了手臂,追问她:“那要在哪儿说?”
    李灵幽想说回床榻上说,又觉得不妥,蹙了蹙眉头,忽然意识到他是故意在调戏她,当即冷笑一声,抬起后脚跟,用力踩在他的脚趾上。
    殷郁冷不丁被她踩了一脚,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却不敢叫出声音,怕把外头的人招进来,愣是咬着牙忍住了。
    李灵幽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有苦难言的样子,问他:“你还要在这里说吗?”
    殷郁根本张不开嘴,含着泪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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