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离去最相思》大寒第220章太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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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看了她一会儿,关上了门。
    后来,外面开始淅淅沥沥地落下雪来,暖色的光映在窗户上,十分好看。
    屋子里十分温暖,凉纾靠着沙发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后半夜,陆瑾笙回来了,他身上还带着湿气,肩头的雪花隐隐融进衣服里。
    当看到沙发上拿到身影时,陆瑾笙心境顿时一下就安稳下来了,脸上的冷厉也消退了不少。
    脱下大衣随后挂在一旁,他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朝她走过去。
    沙发上不宽,她蜷缩在上面,也没盖任何东西,陆瑾笙弯腰动作很轻地将她朝床上抱去,怀中的女人眉头拧的紧紧的,像是要醒来的前奏。
    他将她放到床上,只留了床头的灯,室内的光线顿时昏暗了不少。
    他就坐在床边看着她,眼神晦暗,眼底十分深邃。
    后来,他也上床,挨着她旁边那侧,给她掖被子时,原本熟睡的人骤然就睁开眼睛。
    大概有四五秒钟的缓和时间,她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然后连滚带爬地想下床,却比陆瑾笙拦腰抱了回来,挣扎间,凉纾低头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她用尽了力气,他手腕的地方被她咬出了一个深深的牙齿印,血肉模糊的,看起来有些可怖。
    口腔里全是血腥味,凉纾喘着粗气,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陆瑾笙低头看着手腕上这个牙齿印,他勾勾唇,沙哑着嗓音道:“要是还有力气,可以再咬深一点,”他朝她看去,“阿纾,这还没见骨,还不够深刻。”
    这次,他主动将自己手腕上的伤口递过去,凉纾眼皮动了动,似乎是为了泄恨,也为了排除自己内心的恐惧,抓着他的手就着刚刚那个伤口就咬了下去。
    这回,她咬得比刚刚还要重一些,缓缓溢出来的血顺着他的手往下滴,落了一些在被子上。
    他看了一眼,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淡然地扯过一旁的纸巾按了按。
    外头风雪愈来愈大,风呜呜地刮着窗户吹。
    她要下床,陆瑾笙不让。
    凉纾如果要挣扎,他就威胁她:“你听我的话,我就不动你,只是陪我睡一觉。”
    凉纾看到他的伤口不停地往外面沁血,好像有些止不住,陆瑾笙也差距到了这个问题,他下床翻出医药箱走过来。
    “阿纾,给我包扎一下。”
    她闭了闭眼经,犹豫了下还是爬过去,颤这手指打开药箱,从里面拿了纱布出来,却不知道哪个是消毒的。
    “黄色瓶盖那个。”他说。
    凉纾将他的伤口消了毒,动作不算太温柔,但陆瑾笙全程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低头看着他。
    很快,她拿剪刀剪了纱布缠在他手腕上,然后又胡乱地打了个结,“好了。”
    虽然有些难看,但陆瑾笙觉得还可以将就。
    她跟着就想下床,却被陆瑾笙抓住手臂,他一把将她扯回来,然后按到被子里,凉纾瞳眸放大,“陆瑾笙!”
    他说,“睡觉吧。”
    “我不睡了,我不困。”
    旁边的床头柜上摆着两杯水,还放着一瓶药。
    他端起其中一杯,递给她,“那就喝点水。”
    凉纾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心里对那东西有种莫名的恐惧,她摇头,“我不渴。”
    陆瑾笙盯着她嘴角的红色,眼神逐渐加深,他道:“放心吧,没毒,但我的血有毒,你喝两口将血水吐出来。”
    说着,他绕到她那边,将杯子递给她,然后又拿了垃圾篓过来。
    凉纾还是接过杯子喝了两口水,将嘴里那股血腥味洗了洗。
    杯子里的水还剩下一半,他说,“渴了就喝。”
    她还是很警惕,摇头。
    陆瑾笙也不勉强她。
    他从另外一边上床,凉纾就使劲儿往旁边的那侧靠,然后才慢慢躺下,被子也只盖了一点点。
    她看到陆瑾笙打开那个白色的药瓶,从里面倒了一些白色的白色药片出来,没有什么迟疑,他将药片全部放进自己嘴里,然后就着另外一杯水将药片吞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他关掉灯,也躺下。
    室内彻底陷入黑暗,只有窗户那里反射进来淡淡的光。
    凉纾睁眼看着天花板,听着自己的心跳声,过了会儿,她静静地开口:“你吃的是什么东西?我不想等会儿我的旁边躺着一具尸体。”
    男人嗓音低沉,似乎还带着笑意:“如果是那样,很害怕吗?”
    她眨着眼睛,很诚实地说,“不知道。”
    她其实有些困,所以她也不知道如果真的跟一具尸体一起醒来,她会是什么反应。
    “那只是安眠药,你的旁边不会躺着一具尸体。”
    “你吃的,那真的是正常剂量吗?”
    “嗯,”陆瑾笙带闭了闭眼,“对我来说是。”
    他朝她那边靠了点儿,然后发现她实在是睡得太远了,强硬地将她拉过来,却也真的没做什么出格事情,只是抓着她的手指。
    凉纾几乎屏住了呼吸瞪着天花板,但没过多久,她发现自己眼皮开始打架了。
    外头风声呼呼,她侧头去看身侧的人,发现他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
    而她也渐渐支持不住,眼皮慢慢合上。
    昏昏沉沉间,她甚至偶尔从心里掠过陆瑾笙是要带着她一起自杀的错觉,这里很偏僻,被大片大片的白桦林掩住,几乎都不会有人发现他们。
    但这个思绪也仅仅只持续了没多久,她觉得眼皮实在是太重了。
    她只记得,在意识沉睡的前一刻,陆瑾笙沉沉的嗓音落在她耳朵里,明明很近,但她却感觉很远,他说:“阿纾,明天傍晚,会有车子接你回去,他们会在门口等你。”
    陆瑾笙好像将她抱在了怀中,但凉纾很困,她根本没办法挣扎。
    他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说:“明天我会送你一件礼物。”
    凉纾的意识彻底落入黑暗。
    昏暗的空间里,陆瑾笙看着怀中的人,嘴角的弧度十分轻淡,眼神复杂深邃,他慢慢闭上眼睛,明知道不会有人回答她,他还是问:“阿纾,在海岛上每天反复地洗冷水的滋味是不是不太好受?”
    “这五年来,我说没放下是真的,说起来你估计不信,我几乎没有一天睡过一个好觉,希望今天晚上能够实现。对了,天气预报说明天傍晚天气只会更差,我已经嘱咐好了司机好好开车,回去以后,好好认真地生活。”
    ……
    凉纾再度醒来,外面的天色还很暗。
    她以为是还没天亮,身旁没人,被子里也没有温度。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异常,脑袋有些昏,但她还是快速地掀开被子下床。
    几乎是刚刚走到门口,陆瑾笙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看着她,“醒了吗?”
    她抿唇,没说话。
    陆瑾笙手中拿着她的厚外套,来这里之后,她还从没有出去过,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陆瑾笙将衣服递给她,“穿上。”
    “要出去吗?”她问。
    “嗯。”
    凉纾眼皮眨了两下,接过来套在自己身上,陆瑾笙又将自己脖子里的灰色围巾解下来围在她脖子上,觉得差不多了,他拉着她的手臂带她往楼下走。
    “我们要离开虞城了吗?”她看着男人高大伟岸的背影。
    但他并没有回答。
    凉纾盯着他的背看,眼神有些暗淡,“因为昨天那个电话?”
    因为她要给顾寒生打电话,所以激怒了他,他便要立马带她离开,难怪昨天晚上就将别墅里的所有人都遣散了。
    凉纾脑子嗡嗡地响,不知道还能拖延时间。
    一路踩着楼梯往下,她一个失神,差点踩空了一级,好在有陆瑾笙拉着她,他揽着她的肩膀,看着她,“怎么了?”
    凉纾摇摇头。
    外头天色蒙蒙,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她怎么就感觉这天不仅没明亮起来,反而越来越暗了呢。
    这还是她回来之后,第一次到外头来。
    外面很冷,寒风有些刺骨。
    陆瑾笙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折身回去将挂在玄关处那个冬帽拿过来戴她头上。
    外面很暗,灯光在这空寂的黑暗里显得有些无助。
    凉纾眨了眨眼睛,恍然才反应过来,这好像并不是早上,而是快到晚上。
    陆瑾笙抓着她一路往别墅后面走。
    绕到背后,凉纾才发现,这后面还有一栋房子,比她所在的那栋要小上很多,只有两层,也没有多余的装饰。
    这会儿气温很低,凉纾鼻头被冻得通红,雪已经停了,地上湿湿的,空气中隐隐有一种她说不出来的味道漂浮着。
    可能因为外面太冻了,所以嗅觉就丧失了一些。
    四下里都黑色,天色呈现雾蓝色,风声呼呼刮过,凉纾不经意地打了两个冷颤。
    陆瑾笙转过头去看她,见她这副模样,他勾唇笑了笑,随即道:“很冷?”
    她摇摇头,咬牙道:“不冷。”
    陆瑾笙放开她的手,静静地看着他们前方的房子。
    凉纾搞不懂他要做什么,但是能在外面待着,她就很开心。
    过了会儿,陆瑾笙又转头望着她,说,“昨天晚上我对你说的话,还记得哪些?”
    说来也奇怪,昨天晚上她后来太困了,竟然就那么睡了过去,她都怀疑陆瑾笙吃的那安眠药她也吃了。
    她抿着唇,过了会儿,又摇头,“不记得了。”
    “嗯,”陆瑾笙点点头,朝前走了好几步,又回身,看着她,说,“我说要送你一件礼物。”
    凉纾瞳孔放大,藏在衣袖里的手指攥在一起,心里的疑惑更加放大,但她只是望着他不说话。
    陆瑾笙啧啧两声,“不相信?”
    她点头,随即道:“我不相信你能送我什么礼物,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离开这里。”
    “我答应你,放你离开。”
    她眼里的光亮了下,朝前走了一步,看着他,“真的?”
    “嗯,放了你,”顿了顿,“不过——”
    凉纾眼中的光一下子熄灭,她就知道。
    陆瑾笙将她眼中的情绪变化全部都收入眼底,却也不表现出其他什么,他说,“阿纾,陪我看一场焰火,我就放你走。”
    “什么?”凉纾太阳穴突突地跳。
    男人眸底黑的像深渊,却又有一抹光,亮得像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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