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农门:状元夫人爱种田最新章节目录
“再说你说我是与你签的约,可能有那人证?什么证据都没有,你在这里胡诌什么?”
这刘仨又变换了一种神情,向着于安怒骂道,好像真是被这于安给冤枉狠了。
“这字明明就是你签的!你休要狡辩,你签时,我正在旁边一笔一画的看着呢!”
于安的心里越来越慌张,事情到现在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之中。
“肃静!”
元县令看着底下这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互相争辩,不由头疼起来,手拿起惊堂木狠的照桌子拍了一下。
“于安,这刘仨说的是也不是?你两个签订契约时并无其他人证在场?”
元县令这一句话才算问到了正点上,要是既无人证这物证又是个“伪证”的话,那他们还真拿这刘仨无可奈何。
“回县令,那时并无其他人证在场,可是他说与我有极大的优惠,所以才不能让旁人知道的呀!”
元县令听了这一句后,心里便有了思量,略带愧疚地看了一眼于华,随后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刘仨!你既没有看过这契约,如何知道上面签的不是你的名字?”
元县令威严的眼神向下一扫,那刘仨顿时流露出一丝慌乱的神情。
但随即,他又很快的镇定了下来,眼滴溜溜的一转便想出了一个完美的解释来。
“回县令老爷,我知道此事,是因为有人以前拿过我这名头行骗呀,那人正是签得不带立人旁的三,所以我这才知晓呀。”
这刘仨虽说刚才流露出了一丝慌乱,可这会儿却又面不改色地撒起了谎,元县令见此便也知从他嘴里敲不出更多的话了,而那物证却又是不足。
“于安状告刘仨诈骗一事,因证据不足,刘仨无罪释放!退堂!”
元县令面色淡淡地说出了自己的决断,随后便离开了座位,朝后院走去了。
而等元县令见不到人影之后,那跪拜在地上的刘仨,当即对着于安露出了一个洋洋得意的神情。
惹得于安心中一阵怒火,握紧了拳头便要上前踢那刘仨一脚,却被旁边的衙役给拉住了。
那列仨当即站了起来,拍了拍膝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尘,对着于安挑衅一笑后,大摇大摆的从县衙中离开了。
看着那刘仨离开的背影,于华的面色沉静如水,也不看于安一眼,便钻到了档案室里面去翻看卷宗了。
就这么查着,这还真让于华有了发现。
这刘仨之前因为酒楼的事情就与人起过纠纷,被人告上了官府。
可当于华看到事情的最终结果却有些诧异,这事件却从此再无记录了。
直觉告诉于华这是一个可以突破的口,便拿起这卷宗,朝元县令的书房走去了。
敲门应声后,于华便走到了元县令的面前。
“于华,你这是?”
元县令看着于华有些疑惑,再一瞧他手里的卷宗,便隐隐感觉到自己好像是知道了什么。
于华在元县令的面前展开卷宗,指着那处,向元县令发出了疑问。
“县令,你可知这桩案件?”
元县令顿时顺着于华的手指的地方,细细的查看起了那处。
看着那处熟悉的笔迹,元县令细细思索着,良久之后,元县令才一拍脑门,想起了这件事的最终发展。
“这家人最终和那刘仨和解了,当时我也略有些诧异,你要是不提,我还真是想不起来呢。”
和解了?于华再问元县令和解的原因,元县令确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于华却是轻轻抚摸着卷宗上那原告人的户籍信息,打算前去探上一探。
依着卷宗上的地址,于华四处打听着,终是来到了那报案人尹伟的家里。
也幸好尹伟这些年并没有搬家,要不这刘仨的线索还就到此断绝了。
于华敲响了那户房门后,便听到里面一个浑厚的男声应答起来。
“是谁?来了来了!”
一阵脚步声后,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来。
一个中年男子开门后戒备的看了于华一眼,于华连忙道明来意。
“你好,我是这县城的主薄,此次前来,是想要跟您打听一些事儿的,不知您可听说过刘仨这人?”
“刘仨?那可不是个好人!”
这中年男子一边打开门,一边还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
把于华请到屋里,奉上一杯热茶后,这两人便开始攀谈了起来。
先是于华对这中年男人只讲明了刘仨这阵子以来的种种事端,惹得这男人一声长叹,随后这男人就娓娓道来了自己与刘仨的故事。
“我这人,叫做尹伟,你就叫我尹叔就行了,我与这刘仨当初可是光着屁股长大的兄弟,我因为有些本钱就在这县城当中开了一家酒楼,叫做吉祥酒楼。
而他,就在省城里面支了个小摊子,做些小营生,时间长了,他没有老婆没有乱花销,也就攒下了些银子。
那日,他不知有了什么喜事,非要同我一起喝酒,我喝着喝着就喝大了,醒来之后我的酒楼就易主了。
就是这刘仨他趁我醉酒,随便找了个见证人,让我签订了转让酒楼的契约,让我为了以区区三百辆银子就转让了出去。
我自然是不服气的,也就把他告到了官府那里,可谁知道……”
尹伟说到这里,便又是一声长叹。
“可谁知道,这丧尽天良的刘仨,拿我的女儿来要挟于我,让我撤案,我没得法子,这才与他和解了的。”
于华听得仔细,见尹伟一笔带过了刘仨拿他女儿要挟的事,也不再多问人家的隐私,反而问起当年的物证来。
“尹叔,不知道您是否还留有当年的契约,能否让我查看一下?”
“你说的这个,这我还真保存着,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取去。”
说完后尹伟便去了正屋,而后回转过来时手里便拿着一张契约。
“那这就是当年刘伟趁我酒醉着逼我签订的契约,想当初那酒楼,即使是八百两银子,那也卖得的,可他就用了四百两银子就把这酒楼从我的手中给套走了,我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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