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邪王心尖宠》正文第一百二十三章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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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莫知节原本不是幽州人,他极少对旁人说起从前,所以身边知道的人也寥寥无几,只有一个跟随多年的老奴知道些许。
    气势他也曾是江南富贵人家的公子,自小习文懂武,也算是过着还算幸福的生活。
    怎料后来家道中落,母亲又体弱多病不久后便撒手人寰,家中基业也全都散尽,只留下他与父亲二人,连糊口都难,后来父亲听闻幽州募兵条件极好,想着该是为儿子拼下些基业,不然以后娶妻生子都成问题,便将他托付族中之人自己前往幽州。
    即使他百般劝阻,说自己定然潜心读书,早日中举,希望父亲不要远去,但父亲对他说,即使中了举人,后面所需打点还有很多,便毅然决然的离开了,谁知这一别竟然是永别。
    父亲走后,他每日点灯熬油,非常刻苦,那一年科考,莫知节科举中选。兴奋之余立即托人前往幽州给父亲送信,希望父亲能早日回来,可是信件送出好几封,却始终没有回信,他心中始终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便决意自己前往幽州问询。
    历经周折到达幽州之后,最先遇到的便是那驿站老板娘,他像老板娘打听了那些新兵的情况,可老板娘却告知他,同批入伍的士兵全部去了无归谷剿匪,全部死亡无一例外。
    起开始他并不愿意相信父亲已死,直到后来看到了告示上贴的死亡名单。
    得知父亲身死的莫知节悲痛欲绝,收拾行囊离开驿馆,老板娘以为他要离开,本想挽留,他却说他要前往不还谷寻找父亲尸骸,誓要将父亲带回家乡。
    “那地方可不是能随意出入的,他们那么多人去了,都没有回来,就凭你自己?”老板娘自然是知道无归谷的利害的,所以想劝他放弃。
    “可我不能让我父亲就终日浸泡在那寒冷的冰雪中,他是为了我才来此地,造次横祸的,我定然不能抛下他不管的。”他坚定的回绝了老板娘。
    “你可知为何那地方被称为无归谷,就是因为凡是进去的人皆无人生还。”老板娘不知怎的,今日竟然这样想劝住他,平日都是劝人赴死,今日却那么想让这个少年活着。
    他没有理会老板娘或真心或者假意的劝阻,只身一人前往了无归谷,可惜不还谷走进无还风雪蔽日,他也终于在途中栽倒无法站立,好在一个老人将他带了回家,他在那里修养了近半个月才醒来。
    他想下床,却怎么也动不了,两条腿还在,但是已经毫无知觉,任凭他怎么捶打,怎么捏掐都一点感觉都没有。
    老人刚熬好药端进来给他,见他醒来发现自己的腿疾,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走过来,毫无情绪的说,“来,先把药喝了。”
    少年一生顺风顺水,突然接连遭遇祸事,如今连自己的双腿也报废了,心中一时间承受不住打击,竟然突出一大口鲜血,随之昏迷。
    待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似乎已经接受了现实,他听从老头的话吃饭,喝药,老头为他打造了一个余生都必须依附的东西,轮椅。
    那一瞬间,他看着轮椅,看着老头,落下了泪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绪催使他哭泣,或感动,或感谢,或者是如释重负吧。
    而那幅轮椅和那个人到今天也一直陪伴着他。
    在那里修养了很久之后,他的心情和身体都恢复的差不多了,老头端上饭菜,今日不同平常,他面色沉重,莫知节问他:“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老头是想了很久才做出这个决定的,他决定将残忍的真相告诉他,即使他可能难以接受。
    “我有事说,你要有所准备。”他很少见老头这般严肃,想来定然不是什么小事吧。
    他苦笑一声:“嗯嗯,我已经如此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就这个笑容,让老头有些质疑自己的决定了,自己这样做到底对吗。
    老人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其实你父亲的死并不是意外,他们之所以会一起去无归谷都是有人提前预谋好的。”
    果然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有些吃不消,“什么意思?”
    老人干脆毫不保留地告诉他:“其实是幽州知州,他们又几个人狼狈为奸以人命做为他们的敛财的工具。”
    “敛财?”他还是有些似懂非懂,但眼中的悲痛和恨意已经是显而易见了。
    后来老头跟他讲述了,幽州知州是如何骗人去参军,随后害死他们,之后向朝廷申请抚恤金的事情。
    本以为他会大哭大闹,但他没有,在听完老头说说之后,他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那就大家一起同归于尽吧。”
    老头知道他是要去报仇,但他没有劝阻他,反倒还一直在帮助他。
    帮他探查知州和夫人的行踪,通过跟踪观察预计了知州夫人的行程,得知两天后他们二人将会一起去寺庙上香拜佛。
    他备上匕首在他们一起去寺庙那一天早早在寺庙等着知州,他在知州的素斋里下了药,随后挟持了知州,不一会,知州醒来,看着夫人也被绑在一旁,怒声哧道:“哪里来的狗贼,竟敢如此对待朝廷命官。”
    他冷冷的笑了一声,“朝廷命官,朝廷若是知道了你如此行事,怕是会当下要了你的狗命吧。”他恶狠狠的说到,虽是故作镇静,但总归还是个是个少年,那知州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恨意,便猜出了个大概,想必是死了的那些人中谁来寻仇罢。
    他接着说到:“你利用招兵的缘由骗来我父亲,害他惨死无归谷,竟然连尸骨都无从寻得,今日定要你一命偿还。”
    不知是恨意袭来,还是委屈占全,他竟然在那知州的身后默默的留下一滴泪,他有些恨自己的懦弱。
    预想中那知州会跪地求饶,或者满口辩解,可是那知州却很坦然,语气平平的地告诉他没错他的父亲就是他杀的。
    他就这样看着那知州,他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却没有半分悔意,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那知州轻轻用手将他的匕首挪走,他竟然愣住了,毫无反抗,知州转过来看着他:“是我干的,我承认,你说的一切罪行我全都承认。可是现在人已经死了,你想怎样呢,杀了我,揭发我,这件事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干的?”
    知州始终保持着微笑看着他,他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或者说是看不懂。
    “若是杀我,以你现在的情形,未必做的到,而我必然不会留你活口。但若是揭发,你更是做不到,现在你想离开幽州都难,就算你侥幸出去了,揭发成功了,我既然敢做这样的要命事情就为自己留下了后路,如此你的父亲可以说是白白死去罢了?”
    那知州嘴上说着打打杀杀的话,脸上表情却是没有任何变化。
    “他也应该为自己考虑一些,残腿终生何不跟随我揽尽天下之财成一番大事业?”知州的提议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也令他始料未及。
    后来莫知节就成了知州的幕僚,至于原因为何,怕是只有他自己心中才清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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