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春宴》作品正文卷第二百四十章: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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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琮掖又在朝春阁欢腾了一晚上,五更天儿的时候,他挑了几个姑娘,送到了剥皮师那里。
    这下姑娘,在剥皮师手里,早就吓昏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浑身通透,身上的血管清晰可见,浑身上下的皮肤,只剩下蝉翼般薄,一动不敢动,要是力气稍微大了一些,这身上仅存的皮肤厚度,就要崩开了一般。
    媚儿将刚刚剥下来的三张皮捧在手心儿里,递到赵琮掖跟前儿:“四皇子,这次这皮色嫩如滑丝,你看看,还带着余温呢!”
    赵琮掖这下头有些昏,正在椅子上小憩,微微睁开这一双狭长的眼眸,瞥了一眼刚刚剥皮师剥下来的三张皮。又闭上眼睛,伸出修长的手指来,在这带着余温的皮肤上一扫而过,这丝滑的感觉,让他心头觉着踏实得很。
    “这感觉,就是舒服!”
    “四皇子喜欢这几张皮么?”媚儿半跪在地上,一双凤眸,略带着几分妩媚之意,看着这几张皮。
    “昨天夜里,十几个姑娘,才选出了这三张人皮来,自然是上上品!”赵琮掖半寐着,紧实的面颊上,带着疲惫之意。
    “那我也养好一点儿,要是哪天四皇子喜欢我身上这层皮了,我随时都给四皇子!”媚儿将这几张人皮小心翼翼的放在羊皮箱子里头,合上箱子,一双丰盈又白净的手,递给了身侧的奴婢。
    随后,又起身来,靠着赵琮掖的椅子,半蜷缩他怀里,在他耳鬓旁磨蹭了一阵。赵琮掖鼻子一吸,闻见了她发丝的沁香,这修长的手,便在腿间行走,然后扣住了那最软的地方,开始移动起来。
    媚儿靠在椅子上,这一晚,她也没有合过眼,伺候着赵琮掖,看着他在各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间,来回的穿梭,放肆的宣泄,她这面颊上的笑靥是妩媚又娇俏的,这碧波荡漾一般的眼眸里头,仔细一瞧便能察觉出来,这眸色底下是像深潭一般阴冷的。
    赵琮掖来回送离后,又完成了一次云雨,仰着头,靠着这朱漆椅榻,嘶吼了一番,然后松开了怀里的媚儿:“说实话,你这张皮比我剥过的那些皮,好上千百倍,这样精致的皮囊,我怎么舍得拿来做成面具,我自己在这朝春阁日日享用,岂不快哉!”
    “这京城里的姑娘,都知道四皇子贪恋美色,殊不知四皇子是要这姑娘的皮,做成上好的人皮面具!”
    “这些姑娘的皮还是太嫩了些,做成人皮面具格外费事!要是男人的皮,能有这么细嫩便好了!”赵琮掖眉心一拧,从这一袭丰盈的人上头站了起来。
    曾经,他也尝试过,剥了男人的皮,做成人皮面具。没曾想,这男人果真都是臭皮囊,酸性格外重一些不说,还不易保存。
    “那这事儿好办,四皇子要是长期需要人皮面具做事的话,岂不是可以把男的先当做女的养着,养个一年半载了,再来剥皮,这样的皮,怕是比这些还未出阁的姑娘家,要紧实得多!”媚儿从这椅榻上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来,眸眼里纯澈又透亮。
    赵琮掖听到这法子,瞌睡都醒了,伸出修长的手指,勾住了媚儿略微尖翘的下颚来,盯着这张白皙的鹅蛋脸好一会儿,薄唇微启:“这倒是个好办法,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
    “现在想到了,也不晚啊!”媚儿左腿靠在修长的右腿上,娇嗔的回了一句。
    “马上让人找些男人来养着!”
    赵琮掖正欲倒在床榻上去,外头脚步声格外的快,紧接着便是一个侍卫进来,双手抱拳,单膝跪在地上:“四皇子,有件事情有些蹊跷,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事?”
    这跪着的侍卫,略微抬头,看了一眼媚儿,这媚儿也识趣:“四皇子,那我自己去睡觉了!”
    见她扭动着丰盈的腰肢离开后,这侍卫才重新开口,“四皇子,扶苣国那边我们细作抓到的人,是八年前琮华军的随行郎中薛勇笙!”
    “什么?你确定没有弄错?”赵琮掖一惊,眉心拧得更深了。
    “四皇子,应该不会有错,这薛勇笙虽是八年未见了,虽是憔悴了一些,沧桑了一些,但毕竟还是原来的人,我还是认得的!”夜夜中文
    “这薛勇笙就算还活着,怎么就出现在扶苣国呢?他和这扶苣国到底有什么关系?这琮华军倒是有点儿能耐,说不定还有其他的人活着!”赵琮掖薄唇一挑,这眸色里满是狡黠之意。
    “四皇子,我们已经查清楚了,这薛勇笙的师傅在扶苣国,他在扶苣国应该是去找师傅的!”
    “那你说,会不会他其实一直都在扶苣国,这些年?”赵琮掖双手放在身后,背脊骨有些发凉,双手握成拳头。
    “这……这怕是不可能!”跪着的侍卫是赵琮掖最亲近的侍卫了,是他母妃宫里头的侍卫,见他可靠又能干,便拨给自己的儿子用。
    “为何不可能?扶苣国与我国交好,两国眼下局势还未动荡,但是扶苣国兵强马壮,我们邝澜国,倒是要畏惧几分,他在扶苣国苟且偷生并不是不可能!”
    “四皇子,我们还查到了前……前太子的印章,就在发现薛郎中的前两日,我想这定是有关联的!”这侍卫叫杨宏栝,做事谨慎又心细,赵琮掖想的这些问题,他也思虑过,都一一核查了一番。
    “你不用避讳,什么前太子,后太子的,皇上没有废掉太子,他就还是我朝的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赵琮掖字字句句都坚定得很,这脑子里,突然闪现出赵琮华册封太子的时候,他本来是高高兴兴的,结果被自己的母妃重重的罚了一顿,就是因为他那日,帮着刚刚册封的太子,挡了满朝文武的酒水。
    “可如今管他谁是太子,满朝文武都在四皇子麾下,这才是重要的!”杨宏栝倒是看清楚了形势,只要权利在谁的手里,到底是不是太子,就不重要了。
    “”可父皇始终没有废掉太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太子又判了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赵琮掖始终没有明白,自己那床榻上的父皇,为何这太子死了八年,叛国了八年,这太子他还是不废。
    “说不定皇上是念及和皇后的感情,所以这太子之位一直留着!”
    赵琮掖摇了摇头,这八年来,他逼迫过自己父皇,也好生商讨过,也让自己母妃旁敲侧击的劝过,可皇上就是闭口不提太子的事情。不仅仅是皇上不能提,这满朝文武都不能提太子的事情。
    “皇上的心思,谁琢磨得透,可他身子骨偏生硬朗得很,这么多年不能走路了,还能好好儿的活着!”赵琮掖对自己这父皇,是没有半分父子之情了,只有这邝澜国的江山,到底谁来坐。
    “皇上……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有事的,这太子印章出现和薛郎中被抓一事,要不要告知皇上,顺便探探这皇上的心思!”杨宏栝虽是忠心耿耿,但是也想知道这皇上,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事儿定是要禀报父皇的,他一直没有废掉太子,这印章也没有收回来,不仅仅是和前皇后的情谊,我猜他定是对他这太子儿子的情谊!”赵琮掖双手狠狠的握拳,心头恨得牙痒痒。
    “那如果果真皇上是对太子还有父子之情,那么他知道太子兴许还活着,岂不是麻烦?咱们布置了这么多年,眼看就要成功了,这个时候可不能出岔子!”
    “宏栝你起来说话!”
    “四皇子不能乱了朝纲,我理应行礼说话!”
    “这事儿,你觉着应该怎么办?”赵琮掖叹气,心头浓浓的恨意袭卷而来。
    “四皇子,怒我自言,要是我的话,我定会一探究竟,看看这太子是不是还活着,要是还活着,那必定不能让他活着回到朝堂之上!”杨宏栝也是心狠手辣之人,做起事情来,狠绝得很。
    “那这印章必定是薛郎中薛勇笙用的无疑了,那万一太子果真死在了八年前的那场战役中,这薛郎中只是拿了他的印章而已,这事儿又该如何?”赵琮掖
    想起八年前的事情,心头还是没底。自己已经奋战了八年,心头盘算着,这皇上再支撑几年,这龙椅便顺理成章的是自己的了,若是太子这个时候出现,无论是否背负叛国的罪名,对他都是不利的。
    “最好是这样,那这薛郎中也不用押解到京城来了,直接在路上杀了便是!”
    “他还活着,这琮华军必定还有人活着,他暂时杀不得,得挖掘一番,看看这琮华军的残余有多少!”赵琮掖胸口起伏,重重的叹气。虽是大冬天的,北风呼呼涌来,他只着薄薄的内衬,但是却感觉浑身热得很。
    “解决一个是一个,属下倒是认为,他活着并不是什么好事!兴许他死后,这琮华军的残余回来报仇!”杨宏栝做事果决干净,赵琮掖就是喜欢他这一点,所以才如此重用他。
    “这事儿容我细细琢磨一番,我总觉着,没你说的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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