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权后》正文卷第四十章求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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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助的站在门口半天,他决定自己进去说亲,只要张之正答应,媒婆他会努力找的,可张嘉仪让他今天过来的承诺,他一定不能反悔。
    跨过门槛,门前守卫双双拦住了水皓宇,对于这个陌生人守卫警惕的问道:“来者何人?”
    水皓宇老实的答道:“我是来向你家小姐提亲的。”
    语出惊人,两个守卫皆是哈哈大笑。
    “提亲,提什么亲,你莫不是脑子坏了,什么都没有不说,媒婆不带,来耍我们的呀,快,快回去吧。”守卫还算说话很客气。
    在这京城,来来往往的都不是平凡的人,尤其这里是尚书府,守卫不是势力小人,可也不算什么好角色。
    水皓宇简直是百口莫辩,试着努力的辩解:“我,我真的是来向张小姐提亲的,这是我亲口答应张小姐的话,你们就放我进去吧。”
    恼火的辩解着,他踏脚硬闯进去。
    两个侍卫,一左一右的抓住了水皓宇的胳膊,又听水皓宇说的,有了一丝动容。
    打量着有些不确定的再次问了问:“真的假的,你可知道说谎的后果会是什么吗?”
    “我知道,我没有在说谎,真的。”
    到底谨慎,守卫留下了一个,另一个进去府内去禀报。
    吃完早饭,张之正还在想着怎么跟张嘉仪说兴趣王雪雅的事情,就有门口的守卫突然闯了过来。
    对张之正微微行礼,偷偷的瞥了她一眼,才扭头道:“启禀大人,外面有一个自称水皓宇的要上门提亲,还说是小姐让他过来的。”
    天知道守卫说这话是冒着风险,这样说大小姐让人来,未免有些损坏张嘉仪的名声。
    不待张之正开口,她抢先说道:“麻烦让那位水公子进来吧。”
    “女儿这?”张之正疑惑着头皮发麻。
    “这个女儿一会儿为你解释。”抿着唇张嘉仪有耐心的坐了下来。
    两父子一起坐了下来,水皓宇一听可以进去,赶忙提着礼物进了大门。
    跨步来到客厅,不失态度的冲张之正作辑:“在下水皓宇参见张大人。”
    又冲着张嘉仪爱幕的微微颔首:“张小姐。”
    张嘉仪同样颔首笑了笑。
    他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人长的眉清目秀,仪表大方,相貌堂堂的,气质这一块更是把握的死死的,不谈身份可以说张之正基本上满意。
    这还是头一次见没有父母,就他一个人过来提亲的。
    顺道张之正多嘴了一句,问:“你怎么一个人来了,你的父母那?”
    提到他的父母,水皓宇极力掩饰着伤悲,平静的道:“我父母已经去世了。”
    去世了好呀,心里想着这样以后张嘉仪嫁过去,岂不是不用伺候公婆。
    又问道:“你家里都谁尚在?”
    水皓宇又悲伤摇头道:“家中父母和姐姐都已经早逝去,就只剩下了小生一人!”
    “就剩下了你一个人?那本官在问你,身上可否有官职在身?”
    “小生是一个举人,并无官职。”即使如此,他还是对自己不怎么自信。
    张之正一连串的问了问,怎么还是不是特别满意。
    想他的女儿怎么着能够嫁给门当户对的,当个官眷太太,尤其今后还会娶一个公主过门,连皇子都可以配得上。
    如此一来,举人又算什么,他有些嫌弃的不怎么看好。
    “举人怎么了,只要女儿相中就好了,今天就是女儿让他过来提亲的,还请父亲能够同意。”
    少女冷硬如玉的声音突然在客厅响起,没有任何的嫌弃,还在维护水皓宇,让水皓宇莫名感动。
    实在是她刚才坐着,就见张之正阴晴不定的表情,就厌烦的很。
    张之正面色微变,语气变的生硬了起来:“不行,我不同意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我的同意,你就不要想了,就这么一个小子,还妄想娶本官的女子,本官绝不会答应的。”
    阻断着没有商量的余地,张之正唤过来下人,就要将水皓宇赶出府。
    还是她拼命的护在水皓宇的跟前,冷着脸大声道:“我看没有本小姐的命令,谁敢把他赶出府。”
    维护着张嘉仪亲自抓住水皓宇的手,让他搂住自己的腰。
    张之正只觉得没法观看,气急败坏的剁了剁脚,直言:“有伤门风呀,真是吃素。”
    着急上火的张之正越想越气,赶紧吩咐下人把张嘉仪和水皓宇拉开。
    张嘉仪坦然自若的任频下人拉开,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本来她装作哑巴不吭,可都到了这个时候,她不得不提,只好用那种办法了。
    缓缓的吸了口气,她强迫着自己震惊下来,眼睛直视的望着张之正,和和气气的上前拉住了张之正的手道:“女儿有话要和父亲说,不知道父亲可否换个地方,听听女儿给你说的话?”
    这是一个家丑,她根本不愿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起,更别说在水皓宇的面前。
    张之正简直又气又心疼,知道肯定是为了这个小子求情,到底心软了下来,答应了张之仪。
    父女两个举步换了一间屋子,坐在一起就是没有刚才饭桌的融洽。
    她把玩着桌子上的茶杯,看了张之正一眼,意味不明的微扬下巴:“女儿听说,父亲您要娶公主进门了吗?”
    啪的桌子上的另一个水杯被张之正碰倒在地,有些精神错乱。
    “不,没有的事情,你别胡说,”心乱如麻着又补了一句:“你这是听谁说的?”
    照理府里的下人还不知道,这本来隐瞒的好好的,张之正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的女儿怎么知道。
    “父亲您甭管我听谁说的这些都不重要,其实您愿意娶谁就娶谁,女儿无权过问,但女儿只有一个要求,要是父亲您不答应,女儿可就不依了。”抚摸着额头的碎发,她心情爽快,半似撒娇。
    刚才张之正惊慌失乱,都快要六神无主的样子就觉得爽。
    看看吧,坏事做多了,酒不醉人人自醉,活该。
    他心里咯噔跳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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