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嫁了最凶的崽》正文卷第一百四十章:塞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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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嫄又愣了一下。
    墨敏中笑意的望着她,目光如水,与河边相呼应,也不知道是哪个晃了人的心神。
    她收回目光,前世与墨敏中如何她已不记得,若真恩怨,那也是前世的事,今生她可以肯定会掌握好自己的命运,而有些东西逃避只会成为心结,到不如勇敢的迎视上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等待中墨敏中仍旧没有放弃,他知道她的善良,更见过她的勇敢。
    孔嫄已经想好了,对上他的目光,“如果有这样的机会,可以。”
    墨敏中笑了,不是平日里的微温柔,而是嘴角微微张开,平日里笑的儒雅,而这时的他笑的像个孩子。
    孔和仁从远处过来时,看到这一幕,胸口都要炸开了,墨滕不是说他儿子最讲规矩吗?现在在做什么?坐在女儿不远处,俯视着女儿,他学的礼数都去哪了?
    几个大步,孔和仁就冲到两人中间,身体隔断了墨敏中的视线,两眼一瞪,“你在看什么?”
    墨敏中尴尬的摸摸鼻子,起身退开两步,对孔和仁作揖,然后才道,“孔伯父,我与二妹妹在说话。”
    “小子无理。”孔和仁大声斥喝,“你们墨家的规矩呢?枉你为京都第一公子,如此不知礼数,私下里堵人家小娘子的事情也干得出来?”
    墨敏中被骂也不着急,仍旧公子如玉,爽朗清举,“孔伯父,你误会了,并不是这样的,刚刚孔二叔也在这里,还有恽哥,只是他们刚刚去那边说话,并没有走远。我与二妹妹也没有做出格之事。”
    孔和仁哼了哼,“你是不会做,毕竟现在嫄姐的脸毁容了,弱是换成之前的,你会不下手?”
    孔嫄:当着她的说她毁容有点太直接吧。
    墨敏中微愣,“孔伯父,我从未觉得二妹妹的丑陋。”
    “你还敢说你不计较,连丑陋都说出来了。”孔和仁指着他,手指就差戳到对方的鼻子上。
    墨敏中看着胡搅蛮缠的孔和仁,到没有跟他一直争个高低,仍旧礼貌而不失规矩的作揖道别,“孔伯父,我先回去了。”
    孔和仁大喊,“小子,你别走,把话说明白。”
    “你不说明白也行,我找你老子说去。”孔和仁见人没听他的话,大步走了,气的直跳。
    孔嫄抿嘴笑了笑,这笑正巧被孔和仁看到,孔和仁张嘴就要训,转念想到这些年对长女的忽视,又怕长女多想,语气缓和了些,“嫄姐,虽然我们是在流放,可女孩子也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墨家的小子先前与你妹妹订婚,现在又盯上你,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你不要被他那张脸给骗了去。你日后的夫君长像可以普通,但不能对不好,更不能像墨家小子一样三心二意。”
    孔嫄脸上的笑慢慢收起来,“父亲训墨公子,是觉得他一边与妹妹订婚,一边又往我跟前凑吗?三心二意,父亲是恼他不把妹妹放在心上吧?”
    一直都知道父亲偏心妹妹,此时父亲仍旧以妹妹为重,孔嫄心里不舒服。
    孔和仁傻眼了,“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是担心你,担心你被墨家的小子骗了,毕竟他那张脸还能拿得出手。”
    孔和仁后悔自己不会说话,明明是想和女儿谈谈,怎么变提起婉姐来了,现在反而让女儿误会了。
    “你二叔和你兄长去哪里了?怎么能将你一个人扔在这,我去找找他们。”孔和仁一时也有些别扭,寻了借口走了。
    孔嫄叹气,又笑了。
    父亲嘴上说她一个人不安全,还不是将她一个人扔在这,其实父亲也是对这些事不上心,并不是不关心她,她何必去计较父亲偏疼谁多一些呢。
    河水慢慢的流淌着,不用劳作,静静的坐在荒草旬里,仰头空中的明亮如盘,也隐着一抹柔和的温馨。
    耳边有踩水的声音,孔嫄侧头看去,是个佝偻的身体,正在往河里走,孔嫄顿住,待察觉出对方要自寻短剑后,顾不上穿鞋就冲了过去。
    河里的石头有尖锐的,一顺间就在鞋上划出一道道血口子,孔嫄顾不上疼,大步的往河里走的身影追去,在对方做傻事之前,拉住了人。
    “纵有再难的事,也要活下去,死了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孔嫄想到前世她便是在河边救的人,现在想着,该是药婆婆自杀不成,活了下来。
    佝偻的身躯回头,那张脸正是孔嫄认识的药婆婆,她欢喜的看着对方,若不是怕吓到对方,早就拥了上去。
    “姑娘,我只是想洗个澡。”药婆婆声音沙哑,“你想多了。”
    轰的一声,孔嫄的脸红了,慌乱的松开口,“对不住老人家,是我误会了。”
    不过想到前世遇到药婆婆时她是溺水在河边,还是忍不住提醒她,“水下河时被水冲的圆滑,婆婆要小心些,莫滑倒了。”
    药婆婆看了她一眼,转身往河里走去,这条河并不深,中间也不过到腰的位置,孔嫄慢慢回到岸边,脚上传来的刺痛这才引起她的注意。
    这时,被侄子‘谈完话’的孔光祖才垂头丧气的回来,并没有太多丧气的时间,就被侄女血红的脚惊到了。
    “这是怎么弄的?”孔光祖凑过去,结果看到血腥,吓的又退开。
    后面的孔恽到是大步上前,顾不得太多,抓起妹妹的脚,“怎么这么不小心?”
    孔嫄笑了笑,“下次我注意。大哥,我自己弄就行,你别撕你袍子了,都快遮不住风了,你再扯下去,穿什么。”
    孔恽也听话,松开手回身就去扯二叔的袍子,嘴上还说,“用二叔的,他衣袍保护的最好。”
    孔光祖想避开,可看到侄女伤到的脚,身子就又僵住了,任由侄子扯了一大块布下来,袍子前面少了一块布,里面的衣裤露在空气中,孔光祖别扭的扭了扭身子,发现怎么都遮不住露在外面的两条腿后,最后放弃了。
    这时,一道沙哑的声音从三人身侧响起,“我这有草药,敷上之后再包起来吧,不然明日必会发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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