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王妃又炒绯闻了》第三百零八章外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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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老夫人争着要推开茶碗:“夜阑,不可!祖母年老,此茶喝不得!你若是渴了,我让丫头们给你沏壶新的。”
    “没事!”向夜阑推脱的十分爽快,“只要祖母不嫌弃我,那我还有什么道理嫌弃祖母您?饶是丫头新沏了也是热茶,喝不到嘴里,我就是解一时的口渴,待会再说待会的。”
    何二姐等人乱作了一团,她要真喝了,那事可大了。
    别说抄了向家满门,就是再把她们的娘家、生母的娘家,再接连算上,怕是都不够填这个坑的……
    何二姐悻悻上前来,忸怩地推让向夜阑手中茶碗:“皇后娘娘,您又哪差此一时,臣妇这就让人赶紧给您沏一壶新茶来。”
    “祖母,你们都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我回了趟自己家,连口茶都喝不得了?”
    向夜阑故作生气地皱皱眉,撇撇嘴,使性子地把茶碗撂在了一旁:“不喝了,不喝了,我渴着!你们都说这茶有问题,喝不得,那你们倒是说说,究竟是哪里有问题,哪里喝不得了?”
    但凡她不傻,都能瞧出茶碗里还有些还未融化的棕色药粉,只可惜有些时候要装傻更为合适。
    何二姐目光转了转,说不出话。
    向夜阑倒是笑意深邃的开了口:“是这茶凉得人心寒,还是下了什么能让人瘫上半辈子的强毒,所以才喝不得?”
    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向老夫人扬眉吐气的暗自哼了一声。
    何二姐吓出了一声冷汗,扑通跪在地上,连辩解都不敢多辩解。
    都这时候了还多辩解,那不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向夜阑笑了笑,把茶碗递给何二姐:“怎么说,您喝给我看看?我可是很好奇此药的功效的。”
    未想,有向牡丹严声出口阻拦:“皇后娘娘贸然出宫回府,陛下可知道么?您也是识规矩的大家出身,可不能做浑事。”
    是了,但凡她们知道向夜阑今天会回府,都不可能在今日对向老夫人出手!
    何二姐从向牡丹的话中听出了一丝希望,若向夜阑是违命私自出宫,那还有什么资格来治自己的罪?
    她确信向夜阑是悄悄溜出宫的,一来向夜阑本就行事不羁,真没准能做出偷溜出宫的事,二来向夜阑回向府一点水花都没有,怎么可能是得“批准”出宫的?
    要知皇后回府省亲,礼部的长队能从宫门处直接排到向府,若真有那么大的动静,她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向夜阑把映颜唤了过来,“剩下的马车,应该也快到府上了吧?”
    何二姐等人怔了怔,哪知她说的是什么东西。
    又哪在乎是什么。
    映颜掐算了会时辰,道:“应是要到了,拢共才这么一段路,早就该到了的,只是礼车队列太长,恐还要清点一会才会上报府上。”
    她掐算的时间恰好,话音正落,门外的家丁就一路小跑了过来:“老夫人,宫里送了礼来。”
    就连向老夫人都是一脸的不解:“礼?什么礼?陛下这是……”
    映颜上前见礼,柔声道:“老太君,陛下说娘娘难得回府探望您一次,礼节定要做足了,不能空手而回,所以备了份薄礼聊表心意,而来陛下听闻您的寿辰将至,所以提前为您备上一份薄礼,毕竟您是娘娘仅有的至亲了。”
    作为皇后曾经的手下人之一,映颜的口才可谓世间少有,不单哄乐了向老夫人,还彰显了向夜阑在他心中的地位。
    一荣俱荣,一辱俱辱的事,向老夫人怎会不清楚呢。
    听了是薄礼,向老夫人反而是放心了。
    太厚的礼,她害怕受之有愧。
    向老夫人连连应声说好,瞧见何二姐等人那副受了气的表情,心里别提是有多畅快,可算是出了这口恶气!
    “陛下都送了什么过来?”向老夫人好奇的问道。
    守门家丁颇是为难:“库房还未清点完,只道让奴才赶紧来与您知会一声,单是黄金,就有七八大箱了,那十几马车的东西,奴才也不知要清点到何年何月去!”
    别说是向老夫人,就连向夜阑都未想到自家男人如此“败家”,说的是“薄礼”,结果装了十几马车。
    自从向老爷仙去,来向家带礼拜会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向老夫人索性弃了那些库房杂役,只留了一位老库房先生自己打点一切刚好。直至奔着向夜阑来讨好向老夫人的人多了起来,向老夫人才又给库房先生添了位打杂的助手。
    就这么两个人,可不就是得数到猴年马月去。爱书屋
    虽说无功不受禄,但向老夫人心想自己拢共也没几日可活,出了这口恶气倒是也都已经值了!
    “何姑母,您还不喝?”
    向夜阑默默将茶盏又递进一分,自己这般记仇的人,怎么可能让何二姐蒙混过关,把自己给混过去?
    见此劫避无可避,何二姐只得硬着头皮接过茶碗,可让她喝下此药葬送后半生,她哪里会原因?
    一时心中畏怕,竟手抖把茶碗摔落在地。
    温热的茶水溅到了向夜阑的手上,她取出帕子,精细地擦了擦手,每一下都如割在何二姐等人心上的刀子一般。
    “起来吧,账我慢慢和你算。”
    向夜阑直接忽略了如落水狗一般的何二姐,道:“听闻几位姑母都想要分家,我心想分家也未必是坏事,趁早分了也好,只是祖母年事已高,你们若想分家,便由我来操持此事吧。向家田产房产众多,你们先回去,盘算盘算都想分得些什么,明日一同来见我。”
    若说这事,向老夫人是百般不情愿,可交给向夜阑,她竟也放心了些:“那就依夜阑说的来吧……”
    姚润儿一听薄昭旭赏来了这么多珍贵之物,如夜里的饿狼似的,眼睛都快冒出萤火般的绿光了,奈何是摸不着。
    如今听了这话,哪还沉得住气,恨不得现在就去挑挑拣拣,先行瞧瞧有什么值钱玩意儿,到时候好分了去,当即就叫上了儿子要走。
    向景明挠了挠头,有几分羞恬的与向夜阑辞别:“皇后娘娘……真是还如年少时一般好看,不,景明愚笨,皇后娘娘真是比昔日还要好看了许多,能与陛下琴瑟和鸣,真是让人不知该羡慕谁了。”
    他虽笨拙,但在向夜阑心里姑且还称得上算是个有良心的,故而向夜阑对他的印象尚还说得过去。
    “景明表哥真是太客气,我记得你喜欢字画?陛下赏下来的东西里似乎有些,待晚上我翻一翻,让人给你送过去。”
    “当真?”
    向景明喜出望外:“那、那真是太感谢夜阑表妹了!哎,不是,这,又说错了话了,该称皇后娘娘才是。”
    向夜阑自不在乎这些称谓,同他摆了摆手:“无妨,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反正你又没叫错人。”
    闻言,向景明又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小动作不断。
    可姚润儿从向夜阑的话里听出了不对,怎么听她这意思,那些赏赐下来的珍宝还归不到她们的身上?
    映颜道:“陛下果真是料事如神,知晓向府此时要分家,怕为老太君添乱,所以专门叮嘱了,这些东西谁也不给,专给老太君您一人,谁想拿,得是您或者娘娘开口才作数,这可是方便了。”
    她这阴阳怪气的本事,向夜阑也十分满意。
    主仆二人,自然是要整整齐齐的才好。
    听了这些,一向沉得住气的向牡丹是脸也绿了,站也不愿站了,置着气就大步拂袖离去了。
    姚润儿与何二姐见状,也要匆匆离开。
    何二姐刚想溜,就被向夜阑叫了住:“何姑母,她们可以走,但你不行,您就先留一步吧。”
    真把自己当什么极其大度的人了?向夜阑在心中黯然一笑,她得是多想不开才与咒自己命不长的人大度。
    大度过了头,那就是害自己。
    何二姐讪然转过身,明知故问道:“娘娘有何事要吩咐?”
    “下毒谋害诰命夫人,你说我有什么要吩咐?”
    向夜阑瞥了眼地上渐结成霜的茶水,暗自感慨了一番何二姐着实是不精明,这岂不是亲自送把柄给人?
    “如今证据确凿,会有慎刑司的人前来调查的。您也无需狡辩,毕竟这么多双眼睛瞧着呢,是不是?我估摸着姚姑母与你皆是为利而来,没有多深的交情,孰轻孰重,她们拎得清楚。”
    怕是都不用细问,姚润儿等人就会把过责全推到的何二姐的身上,至于何二姐到时候会多努力的咬上两人,就是另一出好戏了。
    何二姐正要挣扎,就被映颜钳住了双手动弹不得。
    映颜:“娘娘,此人如何处置?”
    “直接扭送刑司,让他们安排吧,我也累了,刚刚病愈没有两天,我实在是和她们折腾不起。”
    向夜阑这一身的疲倦不是说说而已,此时沾了床榻,她当即就能睡到昏天黑地。她又道:“你回宫与陛下说一声,就说我今夜不回去了,明日再回去,让他别太惦记,府里一向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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