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君为患》正文卷第十七章何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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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皇兄想要问妹妹我北傲国的事?”司马婧苓知晓了楚亲王的来意之后,微微挑了挑眉梢,面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之情。
    她在来此宴会之前,就觉得有人会向她询问北傲国之行一事,可等了许久都没有人来,不禁还有些失望。
    没想到,最后来问她的人,竟然是与此事完全什么关系都没有的四皇兄楚亲王。
    “对啊,你四皇兄我早就对北傲国心向往之了,可是却总是被一些俗世给绊住了脚步,这次因为一些意外,又没能踏入北傲国半步,实在是遗憾得紧。
    如今北傲国境内又发生了战乱,局势危急,本王身为南御国的亲王,这个时候再去北傲国,就算本王自己没有什么意思,但总归也是不合适的。
    万一被旁人知道了,本王自己遇到危险事小,万一给咱们南御国添麻烦了,可就事大了。
    所以,听闻妹妹你去了北傲国,皇兄我便也只能从妹妹你的口中,解解馋了。”
    楚亲王满脸遗憾又无奈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可怜得紧。
    不过楚亲王这话,倒是说得也没错。
    司马婧苓回到京城来,虽然还没有完全整合京城里这离开地小半年中发生的事,但是某些事情,她还是记了那么一脑子的,其中就又包括她这位四哥的风流轶事。
    传闻中的楚亲王每到一个地方,就会留下一段情,并且每个人都知道和楚亲王的这段情,并不会有什么结果。
    可即使如此,也仍旧有许多人都前赴后继地朝着楚亲王而来,哪怕没有结果,她们也想要与楚亲王有这一段露水之缘。
    而楚亲王确实也是有要去北傲的打算的,只不过路上,就是又被这露水之缘给绊住了脚。
    司马婧苓听了楚亲王所说,又结合自己所了解到的这点事实,便相信楚亲王是真的有些遗憾。
    虽然楚亲王切实遗憾的点可能与司马婧苓所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样,但是那也没什么,反正司马婧苓也惯是会挑着楚亲王所感兴趣的那些点,给楚亲王来说上一说。
    于是,在等待司天监为西蕃公主和韩亲王二人测算吉日吉时的时候,司马婧苓就为楚亲王讲述着北傲国的风土人情,当然,着重点在北傲国的人情上面,
    “北傲国的姑娘们,确实像传言中那般,热情直爽大方,凡是自己看上的,就会直接向那人表明自己的心意,从来不会扭扭捏捏,也不会在暗地里使什么手段。
    若是两人互通心意,那么便直接禀明了父母,便可直接选个日子结亲,若是自己看上的男子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意思,那这姑娘也不会死意纠缠,而是大大方方地离开,等待能够与自己情投意合的男子。”
    说到这里,司马婧苓就注意到了楚亲王脸上忽然绽放的光彩以及津津有味、兴趣盎然的眼神。
    她说这个,就是知道楚亲王心里在想些什么,可惜司马婧苓虽然好心好意地为楚亲王讲这些他所关心的事情,但实际上却是为了捉弄楚亲王。
    于是司马婧苓话锋一转,直接就对楚亲王打击道:
    “北傲国的女子确实不错,但是四哥若是想要在北傲国也来一段露水情缘,那可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北傲国女子,对于姻缘感情一事,可是很真挚并且执拗的。
    对于她们来说,只有感情不到的问题,可没有不负责任的问题。她们对于感情、对于婚姻的态度极为崇高,但凡有一点污点,她们可是会将这人追杀到天涯海角,唔,甚至全国的男人也会和这些女人站在一起,势必要找出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是谁。
    不过,四哥你若是想要去挑战一下,倒也无妨。反正最坏的结果,也无外乎就是留在北傲,成为北傲某一个女子的夫君罢了。”
    楚亲王的眼神,从兴趣浓厚渐渐变为了惊恐与避之不及。
    他对着司马婧苓连连摇手,似乎在表示自己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他知道司马婧苓这话中是有意捉弄他,但是楚亲王也同样知道,司马婧苓这话中的事情,绝对是真的。
    他是想见识一下热情的、直爽的、火辣的女子是什么样的,但是这个前提,必须建立在他还是绝对自由的条件之上。
    所以,司马婧苓的一番话,很是直接地就将楚亲王心中的兴趣给打散了,他完全不会对北傲国的姑娘们,有什么想法了。
    他的眼神之中,不由得露出了遗憾。
    司马婧苓微微一笑,对于这样的结果,半点都没有什么后悔心虚的情绪。
    她还想继续问问楚亲王可是对北傲国的风土人情还有什么想要见识的,却见司天监已经匆匆走了进来,向司马湛递上了他测算出来的吉日吉时。
    司马湛看后点了点头,然后就将手中的折子递给了司马婧苓,司马婧苓看后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便点了点头,又还给了司马湛。
    司马湛见此,便是对西蕃公主和韩亲王,也是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既然如此,朕会马上修书一封,将此事告知西蕃国。如果西蕃国没有什么异议,那西蕃国公主与我南御国韩亲王的婚事,便就定在下个月月中了。”
    众人纷纷躬身行礼,向韩亲王以及西蕃公主道着喜。
    西蕃公主洛灵依原本一直都没什么,可是这一瞬,却突然羞红了脸,尽显小女儿姿态,躲在韩亲王的身后,半是不肯见人。
    司马婧苓朝着韩亲王笑了一下,然后便带着阿瞒随着楚亲王,一起离开了宴会,将这二人独处的时光,全都交给了韩亲王和西蕃公主洛灵依两人。
    接风宴就这么在一种虽有意外但整体平和的情况下结束了。
    虽说宴会上并没有什么让司马婧苓浪费精力的事情,但是出了建章宫的门之后,司马婧苓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打不起精神来的样子。
    她就那么软绵绵地靠在阿瞒的身上,坐着轿舆昏昏欲睡,好似与刚刚眼神清明,还与楚亲王、韩亲王打趣的晋宁公主不是一人一般。
    阿瞒伸手将司马婧苓揽在怀中,让她能够靠着自己更加安稳一些,好能够在这漫长的宫道之上休息一会儿,可是司马婧苓虽然看起来疲乏至极,但到底是睡不着的。
    她心安理得地窝在阿瞒的怀中,向阿瞒问了一个问题,
    “阿瞒,你觉得以后五哥五嫂,生活在哪里比较好?”
    阿瞒一开始没觉得司马婧苓这个话有什么问题,便柔和地反问道:“殿下不想让韩亲王和西蕃公主在京城里陪您么?”
    司马婧苓微微一笑,忽而睁开眼睛,将一只手放在阿瞒的面庞之上仔细地摩梭着,好像勾起了阿瞒心中的痒意,
    “本宫当然不能让五哥和五嫂在京城呆着了啊,若是让他们两人陪着本宫,那本宫的阿瞒可怎么办?依本宫那个阿瞒的脾性,不能时时刻刻待在本宫的身边,可不得醋死?”
    司马婧苓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极轻,每句话的末尾都带着一些意味不明的气音,再加上说话时故意为之的断句与喘息,让司马婧苓现在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带了钩子一般,时时刻刻都在吊着阿瞒胸膛里的那颗心脏,任它在剧烈的跳动之中,还得忍受那像是被钩子抓挠的痒意。
    阿瞒的脸,不禁就又变得通红。
    司马婧苓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不知道他们两个经过近一年的相处,都快成为老夫老妻的人,为何还会看到阿瞒这种时不时的手足无措。
    虽然阿瞒在这种时候滚动的喉头,很是迷人。
    阿瞒从司马婧苓狡黠的目光之中平复了下来,然后一下子就抓到了司马婧苓不安分的手,对她说道:“阿苓这话,我可是当真了。你可要小心,那个时候阿瞒定是要时时刻刻在阿苓你的身边的,你可不要想摆脱阿瞒了。”
    “呵,年纪不大,野心倒是不小。”司马婧苓听了阿瞒的话,也没有抽出自己的手,而是继续用明亮的眼珠子看着阿瞒,一副跃跃欲试、拭目以待的样子。
    阿瞒最是受不了司马婧苓的这副样子,便也顾不得其他,胆大妄为了一回,直接就朝着司马婧苓压了下去,堵住了司马婧苓那张令阿瞒又爱又恨的小嘴。
    “唔……”司马婧苓没有防备,却也不计划推开阿瞒。
    于是两人便又这样,亲密了一路。
    等春桃扶司马婧苓下轿舆的时候,便低下了头,偷偷一笑,也算是知道司马婧苓和阿瞒两个人,又做了什么。
    司马婧苓和阿瞒,被人伺候着换了常服,然后司马婧苓就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向春桃问道:“对了,怎么不见临华殿的那几个?虽说本宫也是不需要他们作陪了,但是本宫从外面回来,他们也该迎接一下吧?
    再说了,这里面,似乎还有要伺候阿瞒的那两个人吧?”
    听到司马婧苓问起这个,春桃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一些,眼神之中升起了几分忧愁,
    “回殿下,临华殿那边几个人,出了点事。”
    “嗯,怎么回事?”
    司马婧苓刚刚脱下厚重的华服,闻言便顿了一下。
    她转身看了看春桃,似乎在询问临华殿能发生些什么,然后就听见春桃说道:
    “临华殿的那位黄莺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一直卧床不起,整日昏昏沉沉,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的,请太医来了都无济于事。杜鹃和雪华担心黄莺,便一直在跟前照顾着。
    而梧桐,则……听说是疯了。”
    “呵,疯了?”司马婧苓换上了轻便的常服,听了春桃的话后轻嗤一声,显然是觉得这其中有问题,
    “治了这么久都没有治好的病,看来就不是病了,否则咱们这宫里头的太医,就该拉出去斩了,反正都是些无名之辈。
    至于那个疯了的,呵,实在是有趣极了。本宫这长乐宫中可是什么都没有,又安全得很,平白无故如何会疯?走罢,左右无事,本宫便去看看这疯了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顺便看看,伺候我们阿瞒公子的那位黄莺,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阿瞒听了这么一耳朵之后,才想起了春桃说得是哪些人,
    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在离开南御国之前,曾经去过临华殿,给那里头某个旧识,说过几句话。难不成,就是因为他这几句话,就疯了?
    阿瞒也觉得这其中甚有蹊跷,便决定跟着司马婧苓去瞧瞧怎么一回事。
    若是真的疯了,那也就罢了,反正总归是心魔作祟,一声浑浑噩噩就这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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