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欢》正文卷460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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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带大的妹妹,叶辛夷还应付不了吗?三两句话便将叶菘蓝安抚好了,让本来对此趟药王谷之行很有些不情愿的叶菘蓝立刻期待雀跃起来,甚至催着叶川柏快些将东西整治好。
    叶川柏一边应一声,一边悄悄朝着叶辛夷竖起了大拇指。
    翌日清早,沈钺和叶辛夷将叶仕安他们一路送到了城外,叶仕安停了步,叹息道,“又不是去多远的地方,哪儿用得着你们送出城来?”
    末了,大抵觉得现在说这个已是多余,叶仕安止了步,朝着他们俩挥了挥手,“回去吧!”
    “爹!”叶辛夷喊了一声,欲言又止。
    叶仕安恍若没见,又语重心长地唠叨了一番,“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若果真要去,我也拦不住,只千万注意安全。我和你师叔给你们备了一些药,就搁在花厅的桌上,南越毒虫鼠蚁的最多,可万万不能马虎。娑罗教的人可不好惹,你们俩千万别仗着自己功夫好就不把人放在眼里,若是吃了亏,就什么都晚了。”
    “好了好了,再唠叨下去只怕你们都要嫌我烦了。去吧去吧!我们也走了!”说着便是径自上了马车,转头吩咐车把式赶车。
    叶辛夷的许多话只得哽在喉头,叶川柏坐在马背上,朝着他们一拱手,便被车内的叶仕安催促着上了路,和沈钺派出的几名护卫一道护持着马车往北而行。
    老铁手里拎着个半空的酒葫芦,晃了晃,叮咚作响,砸吧了一下嘴道,“你爹他们去药王谷,我也预备着去拜访老友,这几日就不回来了,你们别找我啊!”说着,潇洒地摆了摆手,转头便是晃晃悠悠走了。
    叶辛夷和沈钺对望一眼,说不出是该羡慕还是该叹息,这一位可是越活越发恣意,我行我素得很是理所当然了。
    沈钺抬起手轻轻拥住叶辛夷的肩头,“今日我在夏大将军那儿告了假,可以好好陪你一日。咱们也许久未曾好好逛逛了,不如今日我带你去几处名胜走走,在外头用了晚膳再回去?”
    叶辛夷自然是点头,勉强收敛起了心绪,随着他转身往城内走。
    沈钺果真带着她去了城里的汉昭烈庙游历了一番,觉得有些累了,这才闲逛出来。
    一条短街两边全是小吃摊儿,即便这样的时节,生意也还勉强算得不错。
    “饿了吧?咱们要不找个地方歇歇,喝碗豆腐脑?”沈钺和叶辛夷都不是那等讲究的人,在街边摊上吃东西也是常有的事儿。那些吃食,虽然并非样样都可口,却也比酒楼里的多了些鲜活新奇的滋味儿。
    叶辛夷“嗯”了一声,两人便择了一家卖豆腐脑的摊子坐了下来,叫了两碗豆腐脑。
    这豆腐脑都是现成的,舀出来,捣碎后,直接浇上蘸水便好了。
    因而,没有等上很久,那豆腐脑便被端了上来,白花花的豆腐脑衬着红红的辣油、绿绿的葱花,看着便是喜人,让人不由得食指大动。
    叶辛夷因着美食,低落的心绪也有所回升,将自己面前的那碗端起,用勺子搅拌了两下,便舀起一勺,正要送到唇边,便听得一声喝止,“别喝!有毒!”
    听到这一声,沈钺和叶辛夷两人都是反应极快,一个将手往上一推,那碗豆腐脑便是翻倒,另外一个则已经“腾”地起身,将人一拉,离了桌边。
    眼睁睁看着那碗豆腐脑翻倒在桌面,撒了一桌。
    两人对望一眼,几乎是同时,都动了。
    “姑娘……不!女侠饶命!”卖豆腐脑的妇人,眼看着雪亮的刀光一闪,一把锐利轻薄的剑已经架在了自己的颈上,吓得面如土色,一边喊着求饶,一边已是两眼一翻,人“咚”的一声便已栽倒在地。
    叶辛夷皱了皱眉,转头往沈钺看去,却见沈钺已经纵身朝着那短街边的屋顶上飞去,那里正有一道黑影在逃窜。
    看那轻功身法,尚算上乘。只是可惜了,遇上的是沈钺,他的轻功已经不能说是上乘了,根本就是诡异变态,叶辛夷从底下看着,那模样竟好似又精进了些乖乖!除了每日的晨练,她也没见他怎么用功啊!难道他还背着她偷着练了?还是果真天赋异禀?
    叶辛夷感叹着,同时,看着沈钺几个急纵,手往那人身后急抓,那人反手格挡,两人在屋顶上腾跃间,拳来掌往,不过片刻,胜负已分。
    叶辛夷放了心,转头到了桌前,查看起了那碗被打翻在桌面上的豆腐脑。
    沈钺拎了那人的衣领,犹如拎着一条破麻袋一般,足下轻点,已从屋顶一跃而下,手一松,那人便已是跌落在地上。
    四肢瘫着,却是嗷嗷痛叫不休。
    原来沈钺为了以防万一,已是将他的胳膊并下巴一并卸掉了。
    沈钺抬脚便是重重踩在了那人胸口,冷声道,“说!谁派你来的?”
    那人被卸了下巴,哈喇子关不住地直往外淌,但若是要开口的话,还是勉强可以的,他却只是痛叫着,并不回应。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沈钺眸中闪过一道寒光,踩在那人胸口处的脚用力一碾,那人又是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
    叶辛夷已是将那碗豆腐脑查看完了,神色有些奇怪地走到沈钺身边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鹤顶红。”
    所谓鹤顶红,不过就是掺了朱砂的砒霜罢了。这种毒,只有宫中用作赐死之用。此时出现在这里
    沈钺眸下沉黯,转头望向脚下的人,想向他求证,却见那人面色紫涨,双眼圆凸,浑身抽搐着口吐白沫,登时大惊失色。
    他卸了这人的下巴就是防着他服毒自尽,现在怎么会
    叶辛夷皱紧了眉,蹲下身去查看,顷刻间,那人两脚一蹬,已没了气息,死不瞑目。
    叶辛夷叹息一声,“应该是一早便服了毒,不管成或不成,他都是一死。”幕后之人知道沈钺的手段,为防万一,即便这人落在沈钺手里,也开不了口。
    沈钺脸色阴沉得厉害,收回了脚,站直了身子,他半晌没有言语,可浑身上下透出的寒意却森森冻人,让人觉着不寒而栗。
    即便是叶辛夷站在他旁边,也不由得悄悄屏住了呼吸。
    沈钺站了良久之后,蓦地扭身,拉了叶辛夷,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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