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幕晚空》正文第二十章万家灯河(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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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夏幕又梦回了自己的世界,叶小菲那个八婆在梦里格外亲切。还是熟悉的横店影视城,她在梦里感动成狗。结果醒来后却发现天还要亮未亮……
    放完天灯后,乌易与自己万般不舍,但还是回到海里去了。唐燚也不知所踪,只剩下赵天杨,此时还在隔壁房中熟睡着吧。
    摸了一把被自己泪湿的枕头,心中是无限悲伤,正抱腿坐在床头发呆的时候,忽然发觉床边多出一个身影。
    黎明前黑乎乎的看不清楚,只知道旁边不知何时就站了一个人,可想而知床上的女人吓得毛都竖起来了。惊声尖叫着往床里滚了进去,结结巴巴:“你你你你……你是谁?!”
    “啧啧啧,真能喊。”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响起。
    “你……你干嘛的?怎么摸进我房间的!”操!这个客栈的安保也太差了吧,怎么会有变态进了客人的房间,都没有人知道的吗?
    “别怕,让我看看。”男人沉声道。
    “看你妹呀!有什么好看的?你变态吗?”眼见男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反而言语间还有种斯文的感觉,夏幕的心也稍稍落回地面一点点,他应该不是冲着自己色相混进来的吧。
    “……”黑暗中看不见男人是谁,更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只模糊见到一只手慢慢朝自己的脸伸了过来。
    “你要干嘛?!别碰……”话还没说完,夏幕便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灵力让自己瞬间无法动弹,如同那一次被唐燚操控了一般。意识非常清楚,感观也很清晰,可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的一切,却又无法改变。
    “果然……是你。哈哈哈哈……太好了,终于找到了。”男人手心里散发出来的红色光芒将夏幕整个人包裹住。
    夏幕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什么叫终于找到了?莫非他一直在找自己吗?可他是谁呢?明明就不认识啊!
    说不清楚什么感觉,只是从内在里有一种异样的力量和欲望在体内流动,灼得夏幕五脏六俯都疼得厉害。她还记得这个感觉,正是那次魔性被催发时,就是这样的。
    就在以为自己就要完蛋的时候,突然自己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紧接着一道剑光划破夜空,直直刺向了那个黑袍男人,来人正是——赵天杨!
    黑袍男人轻闪开来躲过了那一剑,发出一声嗤笑。
    “来者何人?”赵天杨大喊一声,便继续用剑刺出。
    夏幕终于脱困,瞬间软了下来,趴在了床上。她发誓,从来没有一刻这样感激过这个二货。
    只是下一刻她想的却是:按理说赵天杨在修真界的武艺并不赖,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只是三招?赵天要就被人打掉了佩剑,扼住了喉咙,悬空拎了起来!
    “你放开他!”看不清楚赵天杨此时的表情,但却可以看到他被制住,且双腿乱蹬、随时会死的身形。夏幕也顾不得许多,连滚带爬下了床,朝那个黑衣男人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死活不放。
    黑衣男人大概也没有想到夏幕会这样不顾一切跑过来,更没想到这个女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这般不着调地敢这样紧紧抱住一个男人的腰,一时间竟没有做出反应。
    等腰间的疼痛感袭来之时,便一把甩开了手上掐着的赵天杨,同时转身将夏幕拎了起来。电光火时间,他手上被扼住喉咙的人竟换了一个。
    “你敢……咬我?!”看不见黑衣男人的脸,但从声音里还是可以听得出来他震惊的表情。被一个女人咬了,咬的部位还是腰间的敏感处!这恐怕对他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吧。
    这边被甩出去的赵天杨也摔得七荤八素,口吐鲜血,但从地上滚了一圈发现夏幕又被扼住咽喉,同样来不及多想,拾起地上的剑再次冲了上去。
    但夏幕只听到‘铮’一声,剑断的声音,以及这个男人说:“找死!”
    而后,余光中,真的就看到赵天杨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一动不动,像是被放慢的镜头,直直地、缓缓地,倒了下去……
    被掐住脖子的夏幕喊不出声音,但内心里却已是咆哮且哭成一片。
    窗外终于泛起了晨光,太阳也终于在偶有婉转的鸟鸣声中慢慢要升起来了。
    “赵天杨,你醒醒!你醒醒啊!你不要吓我!”
    黑衣男人最后并没有伤害夏幕,只是在确认了他想知道的某件事情后,便离开了。
    可是当夏幕脱离了他的掌控,爬到赵天杨身边的时候,才借助窗外的微光发现赵天杨已是血染衣衫。他自己的那柄断剑,正插在他的胸腔里。
    “来人啊!有没有人啊!救命、救命啊!”夏幕望着自己双手浸染得血红,已是哭喊得撕心裂肺。
    她不知道要怎么办,她只知道,赵天杨不能死!再也不要有谁为自己而死去了,真的受不了啊……
    就在她站起来往屋外冲出去要找人的时候,突然却撞进了一个怀里。抬起泪眼,她居然看见了——司徒澜!
    “你怎么了?”司徒澜身后,是司徒晚空着急的声音。
    此时夏幕根本来不及去想什么,只是拽起司徒澜哭道:“你快救救他,求你了,救救赵天杨!”
    司徒澜还未动,司徒晚空已经进入了屋内,探了探躺在地上的赵天杨鼻息:“还活着。”
    “真的吗?那你快救救他呀!”听到赵天杨其实还没有断气,夏幕瞬间觉得自己软得像一滩烂泥,倒在司徒澜的怀里。
    司徒晚空没再说什么,只是动手封住了赵天杨的大穴,掏出一颗药丹塞进了他嘴里,而后开始准备为他拔出那柄断剑。
    司徒澜一把横抱起已经哭得嗓子都沙哑的夏幕放在床上,轻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何人所伤?”
    其实,自夏幕那日私自又逃离了月芽云间后不久,司徒晚空与司徒澜便也跟着下了山,一边找寻十五年前的那个神秘男人,一边也找寻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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