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繁花》安宁第174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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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批弃了他的人民,他们都归到陈氏那过去了。齐国原来有四种量具,是豆、区、釜、钟。四升为一耳,以此类推都是四进制,一直到签。十釜就是一钟。陈氏的豆、区、釜三种量器都增加了一个单位,成为五进制,一钟就比原来大了。他用自家的量具往出借贷,而用公室旧有的量具回收。
    他把山中的林木运到市场上,价格不比在山中的价格有所增加;鱼、盐、大给、斗类等海产,在市场上出卖时也不比在海边的价格高。人民三分的力量,有两分力量的所得进入了公室,而仅仅剩一分所得维持自己的穿衣吃饭。君主聚集的财物腐败被蛀虫蛀坏,而三老则受冻受饿。国都内各个市场上,鞋子很便宜而削掉足的人所用的假肢售价很贵。
    百姓痛苦,陈氏厚加赐予。百姓们爱他像爱自己的父母一样,跟随他的人像流水一样,陈氏想要不得到人民,能用什么办法来逃避呢?
    陈氏的先粗箕伯、直柄、虞遂、伯戏,他们的鬼神跟随胡公与他的妻子大姬的鬼神都在齐国了。”
    叔向说:“是的,虽然我们晋国还有公室,现在也已到了末世了。战马不再驾战车,卿大夫没有军队,国君的乘车没有御者和车右等人,士卒的行列找不出可用的长官。一般老百姓都很穷困,而公室却更加奢侈。道旁饿死的人可以到处看得见,而宠幸的妇女之家富裕得很。人民听到君主的分令,就像逃避盗寇和仇人一样。栾氏、邵氏、胥氏、原氏、狐氏、续氏、庆氏、伯氏的宗族都下降到奴隶的境地,政教出在大夫的家门里,人民没有可依托的。君主每天不去改正过错,而用娱乐掩藏他的忧愁。公室的卑微,还能有多少日子?
    谗鼎之铭说:‘天刚亮就起来,辛勤工作,名声可以显赫,而到后世就懈怠了。’又何况每日不思改过,还能维持得长久吗?”
    晏婴说:“你准备怎么办呢?”
    叔向说:“晋国的公族已经没有了。我听说,公室将要衰落,他的宗族像枝叶一样首先落掉,而后公室也就跟着败落了。我的同祖共有十一个氏族,只有羊舌氏这一族在了。我又没有儿子,公室失去礼度,我若有幸而获得善终,哪里会有人祭祀我呢?”
    当初,齐景公想要为晏婴更换住宅,对晏婴说:“你的住宅靠近市场,下湿狭窄,而且声音喧闹、尘土飞扬,不能居住,请给你更换到明亮干燥的地方。”
    晏子推辞说:
    “君主以前的巨子就容身在这里,我本不足以继承他的职位,我住在这里还觉得奢視。又且我拿近市场,早晚能够得到我所需要的东西,这是我的利益,哪里还敢席频人来管理我的家宅呢?”
    齐景公笑着说:“你靠近市场,货物价格的贵贱你知道吗?”
    晏婴回答说:“既然得到靠近市场的好处,还能不知道市场价格?”
    齐景公问:“什么东西贵,什么东西贱?”
    当时齐景公刑罚繁重,好多人被砍掉腿脚,于是市场上就有出售假肢的人,所以晏婴回答说:“削掉足的人所用的假肢价钱贵,鞋贱。”
    已经把这情况告诉了齐景公,所以与叔向谈话的时候又提到它。齐景公因此减少了刑罚。
    君子说:“仁人的言论,它的利益是很广泛的。晏子的一句话,而齐景公就减少了刑罚。诗经说:‘君子如果高兴,乱事就能很快停止下来。’正是说的这类事情吧?”
    等到晏子出使晋国,齐景公就为他建筑新居。他回到齐国后,新居已经筑好。
    晏婴拜谢了齐景公,就把这所新宅毁掉,而把因给他建新宅拆毁的住宅重新修筑起来,都修成它们原来的样子,让原来居住的人仍旧住回去,对这些人说:
    “语说:‘不要选择住宅,只是要选择邻居。’你们都先选择邻居吧。如果违背了占卜的结果就不会吉样。君子不做那些不遵礼法的事,小人们不做那些不吉利的事,这是古人的遗训。我敢违背它吗?”
    最终恢复他的旧居,齐景公不允许,晏婴又通过抹桓子向齐景公请求,齐景公最终允许了。
    鲁昭公四年春季周历正月,许国国君到了楚国,楚灵王留住了他,于是把郑简公也留下来,与郑简公在长江南岸狩猎,许国国君也参与了。
    楚灵王让伍举到晋国协商要求诸侯参加由楚国主持的盟会,许国国君和弗简公在楚国等待消息。
    伍举向晋国送达楚灵王的命令说:“往日晋国国君对我们有思惠,把在宋国的盟会赐予我们,曾说过:‘服从晋国或服从楚国是互相交替出现的。”
    因为近年多难,我们君主愿意同各国各位君主结成友好,让伍举我来请求开考抽空听取裹告。君主,晋君如果暂时没有四面边防上的忧虑,那我们愿借你的光荣来请各诸侯参加。”
    晋子公想不答应这一要求。司马侯说:“不可以。楚灵王正在张大势力,上天或许是要让他得意,用来加重他的罪恶,而给他降下惩罚。这是不能知道的。他派出的使者能够善终,也是不可知道的。晋国和楚国只看上天的保佑了,不可同楚国争霸。你答应他的要求,而修养道德来等着看他的趋向。如果他趋向德致,我们还要服从他们,更何况各诸侯国呢?如果上天把他们放到荒**乱的境地,楚国就会放弃诸侯,我们又能有谁来与争霸呢?”
    晋平公说:“晋国有三方面不致危难的条件,会有什么敌人呢?国家地形险要而多有马匹,齐国、楚国多灾多难,有这三条,我们去哪里会达不到呢?”
    司马侯回答说:“依靠地形险要和马匹众多,又乐于邻国的内难,是三种危机。四岳、三涂、阳坡、大室、荆山、终南等山,是九州境内的险要,这样也没有使各险要所在地始终由一种姓氏统治下来。實州的北方,是出产马匹的地方,但没有兴盛的国家。依靠险要和马匹多,并不可以作为巩固国家的基础,从古以来就是这样。所以前代的帝王一定要修养仁德用来祭享神灵和人民,没有听说过一定要靠地形险婴与马匹多。邻国的患难,不能够使我们高兴。有的患难很多却巩固了国家,开发了疆土;有的没有息难却丧失了它的国家,失掉它守护的土地。像这样为什么还要为邻国的患难高兴呢?
    齐国发生了公孙无知夺取政权的内难,因而获得了齐桓公,齐国到现在还依赖着桓公的霸业。
    晋国发生了里克、不郑的作乱,而得到了文公,所以晋国发展成为盟主。
    卫国、邢国都没有发生内难,敌人也天亡了他们。所以别人的患难,是不可高兴的。
    侬靠休所说的三种条件,而不去修养改教仁德,恐怕连救亡的空暇都没有,又怎么能达到目的呢?你还是答应楚国吧。
    商纤王荒**乱,周文王和善友好,股商所以灭亡了,周朝所以兴盛起来,哪里用得着争夺诸侯呢?”
    晋平公就答应了楚国使者的要求,让权向对伍举说:
    “我们因君有国内的事情,所以不能与你们君主相见,各国诸侯,你们君主实际得到了他们,哪里还用你们君主下命令呢?”
    伍举于是请求晋国与楚国结为婚姻,晋平公答应了这件事。
    楚灵王问郑国的子产说:“晋国会允许我召集诸侯吗?”
    回答说:“晋平公想的是小的安宁,不在于称霸于诸侯。他的大夫们有多种贪求,没有能扶助他们君主的。
    在宋国的那次盟会上又说过晋国、楚国如同一国一样。如果不答应你,还用什么……盟约呢?”
    楚灵王说:“各诸侯会来吗?”
    回答说:“一定会来。服从在米因的盟约,乘承你对他们的欢心,不害怕大的晋国,有什么原因不来呢?不来的,可能有鲁。卫、曹、短的君主吧。
    曹国害怕宋国,都国害怕鲁国,鲁国、卫国受齐国的侵通而来
    近晋围,因为这不会来。其余的诸侯,都是你所涉及的,谁敢不到达呢?”
    楚灵王说:这样我所要求的就没有不能办到的了?”
    回答说:“想要使别人对自己称心如意,是不可以取得的;与别人的愿望相一致,一切事情就能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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