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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移世易。
原本是在城内高枕无忧的贵族,现在成了被赶出城的丧家之犬,无数蓝发青眼的天族,带着一群地族仆人,怒气冲冲的要求伊芙娜出来解释。
外面乱成一团。
城堡内。
“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上帝,我今生做的最大一件错事,就是信了你的鬼话!”
芬克像只失控的老牛。
不停的在狭小的空间内转来转去,无数恶毒的话从他嘴里喷涌而出,一边咒骂伊芙娜,一边咒骂该死的命运。
像他这么勤劳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投胎在卑贱的地族肚子里,他早就该当上城主了,而不是被另一个地族,还是地族女人指使的团团转。
“去把他们打发走。”
伊芙娜看着贴在墙上的,由她所画的关系图,像是在吩咐仆人一样开口说道。
“天哪!”
芬克极尽其能的拖长了声调。
然后走到伊芙娜旁边,不停的喘着粗气,试图让她明白自己现在的心情,是无比的愤怒,他一拳砸到墙上,总算叫伊芙娜扭头,与他对视。
“身为城主,你就是这么治理普萨城的吗?”
“你把一切都破坏掉,然后叫我来给你收拾烂摊子,我的上帝,你把我芬克当成什么人了,圣母玛利亚吗?”
他说话时口水喷溅。
伊芙娜微微皱眉。
侧身让开,一边擦拭自己的佩剑,一边说道:“你只需要告诉那群天族老爷,现在的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然后把他们打发走就可以了。”
听她将一切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芬克又忍不住吹胡子瞪眼,不无讽刺的说道:“你以为外面站着的是羊羔吗,让他们走就走?”
话音刚落。
伊芙娜动作迅疾如同闪电。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睛本能的朝左肩膀看去,一柄重剑真搭在他的肩膀上。
而剑刃距离他脆弱的大动脉,只有一个指甲盖的距离,他甚至不敢大幅度的吞咽口水,骑士,他差点忘了,眼前这个骂不还口的城主,也是个骑士。
“好吧。”
芬克一摊手。
干脆果决的认怂道:“我就算当狗让他们骑,也一定把他们都打发走。”
“很好。”
伊芙娜收回佩剑。
转身重新看起墙上的关系图。
芬克离开后。
烛光打下的一片阴影中,西蒙走了出来,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墙上的图,随后收回了目光,这玩意比练剑还让他感到头痛。
“普萨城被你治理的一团糟。”
简直是前无古人的糟。
前几任城主虽然贪污受贿、滥杀无辜,但至少他们都成功坚持到了把城主之位传给下一任的时候,更没有被赶出城的黑历史。
伊芙娜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
忽然转身,拿起一支笔,在关系图上又画了几道,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
语气像是在给学生传道的梵妮:“人在前进的过程中,往往会忘了目的地,西蒙,难道我们过来的目的,就是治理普萨城的吗?”
听到这个问题。
西蒙愣了愣,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回答道:“不,我们是受星耀帝国所托,和平处理掉地族中的老弱病残。”
“对了。”
伊芙娜不吝啬于给予鼓励。
接着解释道:“当外敌过于强大时,人们会紧紧的抱成团,生存大于一切,可当解决生存后,不公便会浮上水面,不患寡而患不均,梵妮导师的话总是那么有道理。”
两个月后。
在气运之女的带领下,普萨城已经成为地族的圣地,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向周围辐射了。
一切顺利的像是点了加速键。
直到这一天。
梵妮一直所担心的“内斗”终于发生了。
尽管听完消息之后。
她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但到达斗殴现场后,看着满地狼藉,还有倒在地上,满身血迹,痛苦**的几十个地族。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穆尔!”
被喊道名字。
穆尔耳朵动了动,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收起佩剑,翻身下马,动作顿了顿,不屑的说道:“果然如传闻中一样,诺亚城的地族就是披着红发褐眼,向天族摇尾巴的狗。”
星耀大陆上。
诺亚城的地族,可以说是地族中较为特殊的一支,诺亚城四季如春,资源丰富。
也因此。
吃饱喝足后的地族有了思考的基石。
他们自发的聚集成与宗族类似的单位,帮助地族中聪明的孩子支付生存税,让那些孩子有学习的机会,然后慢慢融入天族。
在诺亚城里。
如果不去细细分辨的话,甚至会让人以为天族和地族,已经变成平等的了。
充足的资源使得诺亚城的地族,比起其他城池的地族,更加强壮健美,无限接近于天族,而他们之中,也出现了不同的声音。
一种声音认为他们应该去帮助其他城池的地族。
而另一种声音,则是在精神上被天族同化,开始看不起其他城池的地族。
并且认为天族的歧视情有可原。
甚至比天族还要痛恨、歧视地族。
总而言之。
诺亚城的地族,在其他城池的地族眼里看去,基本等同于地族的叛徒、天族的走狗,而被半同化的诺亚城地族,身上也不可避免的沾染了天族的傲慢。
这一次。
就是从诺亚城赶来的地族,与普萨城的地族发生了矛盾,然后被激化,最后发展成斗殴。
至于最开始的原因。
是因为诺亚城的一个地族,担任了资源分配的位置,然后利用规则里的漏洞,给诺亚城的地族安排了更多活,同样的,也分配了他们更多的资源。
在普萨城的地族看来。
这就是监守自盗,两方本就互相看不顺眼,在穆尔率先动手后,便立刻引爆了这场斗殴。
被骂做是狗。
“野蛮人。”
“怪不得被歧视,瞧他们又丑又凶的样子,同样是地族,我都受不了他们。”
“上帝呀,这群人为什么就不能把自己捯饬干净,除非普萨城的河水已经被垄断,否则我有理由怀疑,这或许真是血脉的问题。”
“跟他们为伍,真是让我感到脸红,还不如回诺亚城去呢。”
……
诺亚城的地族不甘示弱。
梵妮来的太早,两边虽然早有停手之意,但还没有彻底分出胜负,这会儿打是打不起来了,便用上了嘴皮子功夫。
相比起普萨城的地族。
诺亚城地族说的又快又准,伶牙俐齿,每说一句话,简直就像一把匕首一样,准确无比的插在了对面普萨城的地族心上。
眼看又有硝烟弥漫的味道。
“够了!”
梵妮开口打断。
接着说道:“穆尔,你作为普萨城的代表,奇利,你是诺亚城的地族首领,现在跟我过来,让我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刚要转身离开时。
不远处。
忽然跑过来一群表情惊恐的圣女,这些人中大部分是诺亚城赶来的,少部分则是跟着她们学习治愈术的普萨城少女。
相比较起来。
这群圣女们倒是相处得很好。
跑过来后,圣女们离开躲在了诺亚城男女老少的后面,圣女首领站了出来。
脸上满是即将压抑不住的愤怒。
对梵妮说道:“梵妮导师,请相信诺亚城对您的尊敬,我们受您感召,来到普萨城拯救同族,可容我冒犯,问您一个问题,伟大而又无所不知的梵妮导师,请问,您如何让普萨城的下流男人清楚——”
“我们并不是供他们亵玩的玩物!”
说完。
圣女愤怒的将手上的袋子扔到地上。
几十件圣女们的小衣服立刻从里面散落出来,上面已经沾染了黑手印和极为恶心的东西。
“我们施展治愈术,拯救他们性命的时候。”
“他们在猜圣女们小裤的颜色。”
“我们因为过度使用治愈术而陷入沉睡的时候。”
“他们借此机会,偷走了我们的衣服,如果不是因为诺亚城工匠制作的门窗实在坚固,我根本不敢想象,那群下流男人在我们熟睡后闯进来,将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讲到这。
圣女首领气得直喘粗气。
没有什么,比好心被人践踏侮辱,更让人愤怒的了,她们把普萨城的同族看作可以并肩战斗的战友,可她们的“战友”又是怎么看待她们的。
恐怕和某些用来发泄精力的小玩具差不多。
既然如此。
他们何必放弃原本还算和平的生活,来到这里,过着心惊胆战,死里逃生的日子,至少在诺亚城——
圣女们不必担心在熟睡时有人闯进来!
“你们普萨城真是一群杂种!”
“上帝呀,你们最好祈祷我心爱的黛西没有受到惊吓,否则我赌上骑士的尊严,也一定要剁掉你们肮脏的狗爪子。”
“妈妈,我早就说过他们不值得拯救,万幸您没有出什么事情,我们还是回去吧。”
……
诺亚城的地族立刻骚动起来。
这群圣女里面,除了正在跟着学习治愈术的普萨城少女们,其余多数,都是从诺亚城赶来的圣女,跟这次赶来的诺亚城的骑士、剑士、刺客们,也基本上有着亲缘、婚姻关系。
甚至有一家子赶过来支援地族的。
这群圣女里面。
有着他们的爱人、母亲、姐姐、妹妹,亦或是好友、同族的堂姐妹、表姐妹。
如果说刚才的斗殴让人愤怒。
那么现在发生的事情。
则让诺亚城的地族感到了彻底的失望,他们不远千里赶来,为了普萨城和地族战斗的时候,他们的亲人、爱人却受到骚扰。
这一次过来。
或许真的是一个错误。
诺亚城的首领奇利,向后退了几步,表情平静的像是戴着一个面具,看向梵妮和穆尔,沉着冷静的说道:“我想,不必再谈了。”
“在你们普萨城的地族素质提到到懂得感恩和尊重女性之前,我们诺亚城的地族,不会再踏足一步。”
这次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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