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域山河传》第八十四章:逆水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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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柳风和孟山去与楚云天喝酒醉归之际,路遇江都恶霸海哥,虽是凶险危机时刻,但还是索性有贵人相助,免了一难。
    回到破庙的柳风回想起自己自余东到江都的事情,才发现其中许多事情都是不解与神秘。单单就拿这次遇到海哥,又被神秘人相救之事来说,便是令人难以捉摸。
    柳风,一个普通的布衣少年,为何总是在一些关键时刻,有一些神秘的人出现,将他解救于为难,这一切都是困扰着柳风。
    为了求出事情的真相,柳风思来想去,觉得现在就是柳家最有端倪,话也没有多与孟山说上两句,便大步流星的夺庙门而出,朝那柳家方向去了。
    话说这柳风一转眼便出了破庙,想要去那柳家,询问柳炎一些事情。虽然这柳风内心是十分的不情愿,但也是没有一丝头绪可以帮助得到他,现在唯有的便是那浪子剑客这一条线索。而这浪子剑客自那荒树林一战后,与柳炎曾有过言语交织,从他俩的简单对话中便可以显而易见的看出两人似乎像是曾经认识一般。
    这对于柳风来说也是万不得已,毕竟这浪子剑客现在是自己修剑道路上唯一希望,还有这次从好个手上救下自己和孟山的人是否是他?柳风也想搞清楚,便也不想再顾其他,还是鼓足勇气来到柳家。
    孟山因为才到这江都不久,对这柳家和柳风的关系也不是十分的清楚,只是曾听过柳风和江童不经意间谈吐的话里行间,依稀知道一些柳风与柳家的关系,但是其中的许多细节故事,他并没有知道了解。所以,这柳风离开破庙,说要去往柳家之时,孟山并不是想得十分明白,但还是稀里糊涂的跟上了柳风的步伐。
    早日的阳光洒向大地,还是熟悉的地方,那高高的门堂,巍峨的宅子,透露出一股子悠久的气息与熟悉的味道,柳风似乎出自本能的对这柳府有着依赖和眷恋。到了柳家,柳家内心总是感到一种安然放松的感觉,虽说这种感觉依旧在,但依稀多了一丝沉重和思念。
    这柳家的门护已经受了柳炎的命令,大致已经知道柳风与柳家的关系,见到柳风之时,便是拜礼称呼道:“少公子好!”
    虽说柳风一时还是有些不适宜,但也没有多想什么,便简单的点个头回应了一下,问道:“柳老爷在哪?”
    门口的看护回道:“回少公子,老爷在大厅。”
    柳风也没想这么多,便径直的走进柳府去,后边跟着的孟山似乎还有些疑忌的犹犹豫豫,左顾右看的跟着柳风便也进去了。
    再说到那江童,自与青士白一起乘舟西行之后,一路上倒也是没有什么事,就是几人在那船上显得荒。王灿和王萱倒是自开始时便显得有些生疏,表现得一副寡言少语的模样。后来也是因为那群孩子的缘故,这王氏两兄妹方才慢慢的一起与江童他们熟悉起来。只是那王灿本就是世家公子,又做了青士白的徒弟,心中也是有得意的骄傲,对待江童倒是有些不屑的心理。
    毕竟这江童一眼看去也没有什么出色的地方,就这样做了青士白的大徒,甚至自己都是委屈在其下,紧紧是个二弟子,不免让这王灿内心有些小小的对之不屑以鼻。但是这王灿毕竟出生高贵,也不会随随便便就与这市井出生的江童来争斗和对之妒忌之类。更多的,则是王灿对江童的不理不屑之情。
    反观那王萱则是另一番心态,由于那群孩子的缘故,加之王萱又是个豆蔻少女,想的也没有王灿那般多,对这江童倒是一个劲的师兄,师兄的叫着。倒也不是这王萱对这江童有什么意思,只是在王萱心里边认为这是应该的,毕竟他们都是青士白的徒弟,而且这江童还是青士白亲口承认的大弟子,对这江童称呼也是合理。
    这天,江童他们舟行至三江峡处,这三江峡是大江最险最恶的一处江航道。这里的江水婉转曲折,水流湍急。船只顺着自西向东的江水而下,千里波涛,比起那陆路往来近数月的行程,不过一日里的流光,谈笑间便已过万重山。
    顺流即使如此,那逆流而上,便是比起登天来说只是稍差一逊而已。所以,自古这大江三江峡河道便有称号:出蜀之舟,返蜀之托。
    所谓出蜀便是乘坐船只自蜀地而出,经这三江峡而出,千里行程不过一日尔。可是这出蜀容易,回蜀便是难,到了这三江峡之后,便是驳岸而停,走那陆路山道,翻越群山峻岭,走上近数月的行程才能再次回到蜀地。所以这蜀地之民通常都是从这三江峡处出蜀,而从这三江峡处出蜀的也大多数都是那些蜀商,为图生意方便而挺险于此。
    这撑船的船夫见快要到三江峡的流域,水流已是渐渐湍急,再往前边行个几余里便是三江峡一处驳岸之处。而船夫也是想着在此处停船,放青士白一伙下船,免得耽误他们,误了回蜀的马商行队。
    而此时,青士白躺坐在船头,喝着美酒,江童和王氏兄妹以及那伙孩童都是安然的各自玩耍休整。船夫走了出来,来到他们面前,便是这景象的唯一变数。
    只见船夫说道:“各位,这前边便是三江峡了,待会便是将要靠岸,各位还是稍加收拾准备一番,莫延误了这天回蜀的马商队伍。”
    江童不解,这不是说坐船可以直到蜀地吗?为什么又要下船,乘马匹进蜀地。于是,江童便道:“船家,怎地,还不到蜀地,便叫我们下船?”
    这王灿没有看江童,便发出一丝耻笑的声音,像是在嘲笑江童的孤陋寡闻一般。而江童虽是有些气愤,但也没有与王灿计较。反而是那船家出来说于江童他们听,这其中的原因,而后江童等人方才恍然。
    只是那青士白依旧没有动静,还在安然自得的喝着手上的美酒,江童走过来,对青士白说道:“师父,准备下船了,船家叫我们准备准备。”
    青士白转过头来,看了看江童,说道:“不用下船,叫那船家继续行船便是了。”
    江童不解,但是看着师父青士白那一脸淡然的样子,也是想不明白,欲言又止之后,还是转过身去,向船家说了方才青士白对他说的话。而船家则是惊愕,后又说是江童在开玩笑,方才明明已经解释清楚,叫江童不要故意为难于他。
    江童一时也不知如何,一边是现实的境况却是不行,另一边又是师父的执着。思来想去,江童便叫船家去与师父青士白说去,看他师父能不能改改。
    之船家来到青士白面前,见了他的模样是个邋遢道人形象,还是勉为其难的说道:“道长,您也是蜀地的人吗?若是,想来不会不知这三江峡的情况,凭人力怎么可以逆流而上,若是道长执意如此,我便是退了道长钱财,也不想再去。”
    青士白放下手中的酒葫芦,朝着那船家说道:“船家,你只管开船便是,其他一切都不需要你管。总之你放心,我青士白的船费一概不会少于你便是。”
    当青士白话语刚落,这船家便是有些震惊,没有想到那鼎鼎大名的剑仙青士白便是眼前此人,那船家一个笑脸,也没有再推辞说些什么,便是应道:“好勒,青剑仙在此,我等便是要做那第一个逆江而上的凡夫俗子。”
    这船家话一说完,便高兴的转过身去,招呼水手开船,继续前行。
    这一番场景愣是整的江童一愣一愣的,只见他一个劲的挠着脑袋,想不明白:这船家方才还死命的说是不行,为何听了师父的大名,又这般殷勤愿意。
    不过细想开来,毕竟江童的师父青士白也是驰名天下的剑仙,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可是这毕竟是逆水行舟,还听得船家说得那番危险,不可行。这青士白又为何如此把握,说是可以,并且也使得那船家深信不疑。
    想不明白的江童来到青士白面前,问道:“师父,方才……”
    这江童话一刚开口,青士白便一眼看向了他,而江童也没了声音。王萱和那伙小孩也是好奇,便也围了过来,想要一探究竟。
    青士白见他们模样,也是知道他们心里所想,便胡乱喝上几口酒,说道:“不要问了,不就是御物修为吗?以后你们也会的,不要大惊小怪的了,都该干嘛干嘛去。”
    众人见青士白话语淡薄,完全不在卖弄之意,再三询问哀求不得之后,也得作罢。而江童似乎没有放弃一样,任似有话要说的样子,站在青士白面前。
    青士白见江童,便又说道:“怎么,这般没有处事不惊的样子,可不像我青士白的徒弟啊!”
    江童开口道:“师父,我不是问你那什么御物的事,我只是想要知道,你既然这么厉害,我不相信你没有办法教授柳风剑术,反而叫他去找什么浪子剑客。师父,我就想知道,您是不是不愿意收下柳风,才故意这么说的?”
    青士白原本没有打算回答,但是他从江童的眼里看到了愤怒和怨气,他知道这小子和柳风的感情,青士白也是疼爱喜欢这个剑道天赋异常的江童,便也心软下来。
    青士白说道:“得了,得了,你也不要再胡乱猜测了,我那天说的话全都是真话。至于其中细节,为师便一一告诉你吧,免得你心有怨言。”
    于是,这青士白便向江童说来这自己为什么不收柳风的原因,而那王萱和王灿也是好奇,便也一一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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