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爱同歌》作品正文卷【17】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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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得好,日子过的太滋润了,就有碍眼的人过来捣乱,见不得人好。
    谢斯年与沈辞打小相杀,对彼此太熟悉了。这两个人处在一起,哪怕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互相嫌弃,那也自带结界,自动屏蔽他人。
    谢夫人好几次想要打断他们的对话,想插话,但最后都被谢斯年轻飘飘的给挡了回去。
    谢斯年眼里只看到了沈辞,根本不管她。谢夫人越想,心里越不舒坦。凭什么老爷子和谢斯年都不待见她,反而对拖油瓶的沈辞给予好脸色?
    他们有病啊?
    忍无可忍,谢夫人趁着谢斯年被老爷子叫去的功夫果断找沈辞搭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她注意下自己尴尬的身份,和谢家划清界限。
    这都前继妹了,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了,没必要腆着脸蹭谢家的脸面吧!
    谢夫人脑子不太灵光,但不是白痴。
    老宅里有放爷孙俩三人的合照,她看到过。加上沈辞前段时间那条乌龙热搜,她再傻也能瞧出点不对劲来。
    谢斯年一个公众人物,自带流量的影帝。他的私人物品按照常理来说,都会注意避开关键的隐私信息,尤其是他人的。毕竟粉丝人均列文虎克,自带显微镜。稍微不注意,那信息就可以被扒的底/裤都不剩。
    偏偏那么巧,他还能在私/密钱夹的夹层里放张沈辞少年时代的照片。
    若说单纯的兄妹关系,骗鬼呢!
    “难不成你还想要学你母亲,也嫁进谢家?”
    沈辞摇了摇头,否认了谢夫人提出的那些夹杂着主观臆测的暧/昧猜测。
    “他只是愧疚小时候对我态度不好,与你说的那些无关。”
    因为敏/感不安而互掐长大的青春里,彼此都像是刺猬,不甘示弱的把身上的刺扎向对方。如今能有和解,已是岁月最大的宽容,与幸运。
    “那你怎么解释照片的事?”谢夫人咄咄逼人,不依不挠。
    沈辞怔了怔。
    “你同她说了什么?”谢斯年过来时,感受到空气中的低气压,两人之间的微妙气氛,他口气有些不好,下意识的开始质问谢夫人。
    沈辞感觉脑子有些乱,感觉不太跟得上谢夫人的思路。
    身边的人情绪有点不对,谢斯年拉住她的手,准备把人领走,和谢夫人划开界限。沈辞的目光落在谢斯年伸过来的手上,避开了他的动作。
    感受到沈辞的抵触,谢斯年回头,警告的看了一眼谢夫人。
    沈辞闷闷不乐,低着头。谢斯年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答,后来更是借着电话的借口先一步跑了。
    谢斯年头疼。过后去谢夫人那里试探,这才把话给套了出来。谢夫人心惊胆战的看着脸色阴沉的谢斯年,身体微微哆嗦着。
    谢斯年的父亲,他年轻时也是云城有名的贵公子。如今纵然是老了,却是年华不减。岁月在他身上沉淀,却以更加成熟的魅力回馈。即使骨子里强势,表面上也是维持着温和的假面,让人感受不出他神情之下的真实情绪。谢夫人涉世未深,与老谢相处的日子里,她从没受过对方冷脸。就算不顾她的意见做了再过分的事,他依然温和的笑着,仿佛那些恶劣的行为都是她的幻觉。
    但谢斯年不同。他在媒体面前需要保持形象,但他只是在镜头前维持温和的假面。私下里,云城圈子里谁不知道他脾气不好。
    谢夫人以前只是听说,但从没实地体验过。如今谢斯年那透着冷意的眼神直勾勾的落在她身上,宛若要把她身上盯出个窟窿似的。她冷不防的打了个寒战,浑身虚脱。自觉踢到了铁板,她这时才感到后悔。
    那样的眼神太有压迫感,也让她窒息的想要发狂。
    “谢夫人,若是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记得让老谢给你报个提高察言观色能力的班。”
    谢夫人:……
    沈辞的住处楼层有些高。往外看时,颇有种身处云颠的感觉。夜里霓虹闪烁,有些晃眼。
    迟迟没得到回应,谢斯年喊了几句,“沈辞,你在听吗?”
    “在。天色不早了,挂了吧。”
    九点钟的云城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谢斯年的心沉了沉,顺了她的意。
    他最终还是没有否认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
    谢斯年主动同老爷子聊沈辞,把底全给透露了,惊的老爷子喝茶呛的厉害,管家连忙给他顺了顺。
    老爷子感觉自己活了七十多年,也算见过大风大浪了。怎么现在老了见到的事总让他头疼呢。
    “做你们父子俩的长辈,爷爷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儿子能折腾,孙子也折腾。父子俩还栽在一对母女手上,要换个家长,怕是会气得直接抄家伙打断他们狗腿。以及怀疑那对母女怕不是给他们下了蛊,一个二个都栽在她们手上。
    痛心疾首啊,活的太不容易了。
    “那幸好爷爷你开明,不然你孙子现在怕是得残废了。”
    “还好意思开玩笑?”老爷子不满的瞪了眼他,“就算准了我不会拿你怎么样,是吧?”
    “哪能啊,我这还指望爷爷指点迷津,助攻下。”
    老爷子感觉心绞痛,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可怜他一把年纪了,还要操心这种事。
    “你看你不是想看四世同堂,想抱曾孙女嘛。你帮我搞定沈辞,快的话你曾孙女就有着落了。”
    谢家几代下来,都没个女孩子,老爷子一直深以为憾。尤其是发现自家儿子特别狗时,他更是遗憾当初怎么没有个女儿。沈辞能得老爷子青睐,这也是缘由之一。
    但再怎么把沈辞当亲孙女养,都和他想象的孙女有所不同。沈辞到谢家的时候,她已经养成了良好的三观,已经是个特别懂事的小姑娘了。加上身世复杂,这孩子并不会同别人家孙女一般软软糯糯,会甜甜的叫爷爷叫哥哥。
    兄妹俩一天不吵架,老爷子就阿弥陀佛了。
    “我看你还是打消念头吧。人小辞哪瞧得上你。”老爷子立刻给他头上泼冷水。
    “我们青梅竹马。人古人都说了,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可见青梅竹马,天生一对。”
    老爷子翻了个白眼,就会往脸上贴金。
    “你好意思说你们青梅竹马?要不是沈辞心态好,怕是早被你整出心理阴影了。”
    “那时年少轻狂,不懂事。”说起这个谢斯年就觉得憋屈。当时年纪小,他又不知道后来会越看她越觉得顺眼。要早知道,他以前说不定就收敛了。
    “你们这青梅竹马也没几年吧。相处时间还没人家与同学处的久。这么说的话,沈辞那些同学应该都是特别优秀的人吧。”老爷子继续泼冷水。
    “爷爷,你这是给人助攻的态度吗?”
    “我是让你早点认清现实。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不还有句话叫做竹马不敌天降吗?”
    谢斯年:……
    到底谁是你亲孙子!
    *
    明远日常收到朋友的消息,找人的事依旧没有着落。进度0,感天动地。
    朋友不止一次同他抗/议,特么就说个脸长的婴儿肥、是榕城的原住民,他上哪儿去找人?
    想让明远画下来吧,他那个画工,当代毕加索、灵魂画手,能找得到人才见鬼。
    脑海中回想起沈辞,明远双手交叠,撑着下颌,陷入沉思。
    平时见过不少人撩/拨他,但她们的眼神要么是侵略性太强、要么是透露着一股子风尘做作感,或是带着功利性的目的。鲜有人能够坚持和他对视十秒还泰然自若,然后坦荡的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除了叶明若。
    叶明若没讽刺他就不错了。那是流着血缘关系的姐姐,哪能相提并论。
    他倒是没想到沈辞和季朝阳认识。
    季朝阳啊,季氏太子爷。首富之女,多少人上赶着巴结都不见得季朝阳给好脸色。她眼光高,看不上的人太多了。谁能想到这位竟然同沈辞玩到一起了,传出去怕是会让人跌破眼镜吧。
    那些想要傍着季朝阳的人若是知道了,怕不是得酸死。
    奇迹的是,还真没几个人知道沈辞同她之间的关系。想来也是季朝阳刻意低调,怕有人找她麻烦。
    所以,这个女人到底哪一点值得季朝阳刮目相看呢?明远忽然有点好奇这个人了。
    *
    夏天越来越热,六月份室外气温都已飙到快要40度。室内也没好到哪儿去,闷的要死要活。若是住的楼层高,外面的太阳照进来更是难熬。
    沈辞绝望的关了窗帘。阳光太强,刺激的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最近她晚上一直开着空调睡,温度调的低。大半夜的经常冷的去柜子里拿被子,早上又放回去。这样坚持没几天,沈辞果然感冒了。
    这一感冒就感冒的严重,嗓子都沙哑的快说不出话来。班上的学生皮一点的,纷纷给她竖起了大拇指。
    人才啊,夏天都能重感冒。
    沈辞摸了摸有些冰凉的额头,头昏昏沉沉,浑身都没什么力气,难受的自闭。第一天准备去医院,结果有事耽搁,一过去医院都下班了。
    当天晚上,沈辞不信邪,再次开着空调入睡。没办法,要么热死,要么感冒,必须得选一个。
    第二天,她的感冒又加重了。挂完号,这刚进去,坐诊医生一看见她,乐了。
    “哎哟,沈医生,稀客啊!”
    沈辞:……
    稀客特么是这么用的吗?
    “单子给你,你自己写。正好考考你有没有落下功课。”
    沈辞艰难的用她那破嗓子鄙视了一番旧时同窗的恶劣行径,一边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单子,老实的把信息填了上去。而后照着单子去付钱,拿药。
    这个点来他这看病的患者少,所以清闲。沈辞有着发烧,需要挂个点滴。她这刚把水挂上,昔日同学穿着白大褂走路带风,到了她的身边,把她往办公室里拖。
    “哎呀,好久不见了,聊个五毛钱的天。我上午没病人了,闲得慌。”
    沈辞:关我什么事!
    学医的人伤不起。生点病去医院,可以发现很多科的医生不是自己同学就是老师。圈子就那么大,来来回回都是那些人,人际关系网一交叉,可不大部分都认识了。
    到了医院,有时候还要自己开药自己写单子自己录入系统。
    沈辞无语问苍天。
    “这在榕城待的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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