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梅子汤》你是漂泊的归宿第九十三章元朗月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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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漏在酒店,她和时磷一都在医院,没人接听,响久了,手机就停机了。
    古槊打不通电话,懊恼又自责,他看着碧蓝的天空,心里只求上天,不要让她上飞机!千万别让她上飞机!
    这时,何母打电话给他:“阿槊,吉日选好了,就定在了七月份的七号。”
    “好,我知道了。”
    “阿槊,深歌跟你一起吗?”
    “她。”古槊猜想何母还不知道何深歌去了埃塞俄比亚,那时候她也是去的很突然,只是在微信上通知他。
    为了不让何母担心,他便撒谎:“她去广州大学做演讲了。”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省心!阿槊,等她回来了,你带她去医院看看。”
    “医院?”古槊一愣。
    何母心想,这两孩子都是不省心的,都不操心自己的事,就把自己的揣测告诉了古槊:“前段时间,深歌回来,她吃什么都吐,又没胃口,她自己不上心,我看,她应该是怀孕了,你带她看看,我应该没猜错的。”
    这么一听,古槊坐不住了,声音有些慌张:“好,我还知道了,伯母。”
    他回想起来何深歌从汕头回广州后,食欲变得非常好,尤其爱吃酸,还越来越爱赖床了。
    要是她和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古槊急的不行,见员工都回来了,他立即跑出去,叫住鲁淇:“赶紧给我定去埃塞俄比亚的机票,越快越好!”
    这时,许清跑过来说:“那个失事的航班里有一名中国女性,古大,深歌是不是?”
    “不是,不可能的。”古槊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即刻跑了出去。
    他整个脑子都想着,他要见到何深歌!一定要见到她!要看见她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跟自己说肚子饿了,要他做饭。
    许清看见失控了的古槊,一下就明白了,她立即让萧铎和夏初负责今天面试的后续,让鲁淇赶紧买机票。
    前往机场的一路上,大雨瓢泼,雷声阵阵,上天似乎在哭泣。
    古槊焦急地握着手机,锲而不舍地给何深歌打电话,想尽办法地联系更多人,只要能看见何深歌这个傻女人就好了。
    他浑身战栗发抖,想起与何深歌过往的种种。
    这个女人,她很少发脾气,很少撒娇,她总是那样的温柔,总是谅解他,总是包容他,任何事情都一个人扛着。
    他懊悔,懊悔自己没有把她宠成一个孩子,懊悔自己怎么没有花更多的时间陪她,总是让她一个人旅行,一个人的旅行的滋味,他懂,那种滋味其实很孤独。
    鲁淇打电话过来,说:“老板,机票订好了,晚上八点。”
    这头,何深歌刚下机,发现古槊给她打了很多的电话,这个人怎么突然给自己打了这么多的电话?
    她回拨,发现古槊在通话中。
    算了,这么大的雨,还是不让他来接自己,他应该还在公司忙着面试吧?自己还是回家给下班的他一个惊喜吧!
    大雨中,何深歌所坐的计程车刚开走,古槊就开车过来。
    命运有时候就是个调皮的孩子。
    回到家的何深歌正在熬制从埃塞俄比亚带回来的咖啡,想着古槊晚上在公司工作总喜欢喝咖啡,到了埃塞俄比亚的时候,他也在微信上说世界上大多数的咖啡都是从埃塞俄比亚那里出来的。
    他应该会很喜欢这个咖啡的吧?
    可是七点半了,咖啡都凉了,古槊还没回家。
    何深歌以为他还在公司加班,她偷偷发个短信过去,问“大叔,你是不是还在加班呀?”
    短信刚发送成功,下一秒,古槊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在哪?你在哪里?快告诉我,你在哪里?是不是在埃塞俄比亚?”
    手机那头的古槊音量特别大,语气急促,一直喘着气,仿佛在用生命呐喊。
    何深歌被他这么着急的语气吓了一跳,没敢撒谎,怯懦地说:“我在家呀。”
    古槊摸了摸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嘴角抽了抽,想笑却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好像听到手机那头有哽咽的声响,有点疑惑地问:“大叔,你怎么了?”
    古槊深呼吸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你在家待着,哪里都不准去,我现在就回去,千万别出去,知道吗?”
    “嗯,我在家等你。”
    晚上九点半左右,古槊打开家门,闻到满屋子的咖啡味,寻找何深歌的影子,发现她在沙发上睡觉了,电视机里的电影《罗马假日》还在播放,厨房的咖啡壶一直在沸腾。
    他松了一口气,进屋关了电水壶,然后关了电视机,刚伸手触及她额角的发丝。
    何深歌很敏感地感受光线的变动,警惕地捂住肚子睁眼醒来,当她一看见是古槊,就开心地展开双手,搂住了古槊的脖子:“大叔,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我也差点以为你回不来了。
    古槊把这句话永远地藏进了肚子里,伸手紧紧地抱住了她,那种失而复得的欣喜、那种被人抛到空中又重回大地的踏实顷刻间占据了他的心。
    何深歌忽然想起来,她还在煮咖啡呢,她松开手:“大叔,我刚才煮了咖啡,是从埃塞俄比亚带回来的咖啡豆,我给你倒一杯尝尝。”
    他抱紧了几分,把脸陷进她脖子与肩膀处,细嗅她身上散发的香气:“不要,我还想抱抱你。”
    何深歌催道:“待会再抱,我有惊喜给你。”
    古槊把脸埋在她的发间,孩子气地说:“不行,我不想放手。”
    何深歌莞尔一笑:“以前我们半年才见一面,都不见你这么想我,现在才分开半个月而已。”
    “我就想你了,特别的想。”
    “那你抱吧。”何深歌任由他抱着。
    抱了许久,何深歌差点以为他睡着了:“大叔,你该不会睡着了吧?”
    “没有。”古槊换了个姿势,继续抱着她,问:“你怎么突然回国了?”
    何深歌把闺蜜早产的事情告诉了他。
    古槊终于放开了她:“让我尝尝你的咖啡。”
    何深歌给他倒了一杯,古槊喝咖啡的时候,何深歌用手轻轻地抚摸他的眉眼,目露忧色:“你怎么变憔悴了呢?才半个月不见而已,你是不是老熬夜加班?眼睛都是红肿的。”
    古槊放下咖啡,握住她的手,然后微笑,说:“这个咖啡有点苦。”
    何深歌很是认同,说:“刚开始喝,不习惯就是这样,慢慢品着就能品出一丝丝甜味来,相信我。”
    她说着,准备也跟自己倒一杯咖啡,古槊立马把咖啡壶挪开,郑重其事地说:“以后不准喝咖啡。”
    “为什么?”
    古槊将她拉入怀里,附在她耳旁,柔声问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跟我交代一下?”何深歌淡笑,将古槊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然后说:“看来我飞回来要给你的惊喜,你已经知道了。”
    古槊亲了她的脸颊,故作懵懂说:“我不知道啊,你的惊喜是什么?”
    何深歌仰头看着他,笑颜一展:“恭喜古槊先生即将获得爸爸的称号。”
    古槊用手轻敲了一下她的脑壳,责备说:“明知道怀孕了还喝咖啡?该打!”
    怀孕后的何深歌不再上班,而是在家磨炼厨艺,把自己的美食旅行写成书出版,偶尔还是会出门旅行。
    古槊渐渐地把公司的事务放开给下边的人做,不再凡事亲力亲为,而是花更多的时间陪伴在何深歌身边。
    对此,何深歌感到很奇怪,不懂古槊为何变得那么黏她,不过她又觉得很开心,他们两个人终于有了时间可以腻歪在一块,一块看书看电影,或者一起旅行,大抵,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埃塞俄比亚飞机出事的那天。
    古槊在机场从下午等到天黑的痛苦悲伤,不知道古槊一个大男人躲在厕所里看着她的照片而痛哭流涕的模样,不知道古槊在准备登机时接到她电话后,喜出望外地当着机场里所有人不停地像个疯子一样欢呼,不知道他一路闯红灯去机场又一路闯红灯回家的不顾一切的感情。
    但何深歌懂古槊的不易,懂古槊的好,懂得人生变数很多,一定要珍惜现下拥有的。
    年2月底,他们到三亚出席了何深歌闺蜜洛琳琳的婚礼,这回古槊记下了她闺蜜老公的手机号码,以防哪天联系不到她们两个,还能联系另一个人。
    不久,他们也要拍婚纱照了,地点订在了何深歌最喜欢的台湾,因为台湾美食很多。
    四月初,微风拂面都是清凉沁心的。
    祝山车站,穿着红色婚纱的何深歌由王瑄搀扶着,一路在找古槊。
    本来一起换礼服,结果她出来就找不见古槊了。
    这时,红色的观光小火车驶来,火车装扮了很多的花束。
    “深歌,要不我们坐上去观光火车找古大?”许清建议道。
    “行吧。”
    许清扶着何深歌上车。
    忽然,何深歌瞥见了自己父母和麒麟的身影。
    “妈,爸,麒麟,你们怎么也来了?”何深歌有些吃惊。
    “歌歌,你要幸福啊。”何母说着,就把手里的一枝粉蔷薇递给了何深歌。
    紧接着,何爸和麒麟也各说了一句话,然后把手中的粉蔷薇递给她。
    她隐约猜到了什么,但又不敢这么想。
    “深歌,粉蔷薇的花语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许清提醒道。
    何深歌心中一动。
    随后,这辆小火车一路走走停停,一个个认识的熟人上车,都会拿上一支粉蔷薇。
    刚开始是何深歌的父母,然后是同学,然后是沈修砚。
    “没想到,我会看见你穿婚纱,却不是在我的婚礼上。”沈修砚语气依旧冷淡。
    就在沈修砚将花伸向何深歌的时候。
    “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花。”
    “嗯。”沈修砚拿着那支蔷薇,坐上了车。
    这些认识的人似乎按照人生的出场顺序一般上了这辆火车,直到这辆车满满的,她的手里再也握不住花束,只能用抱着。
    旁边的沈修砚看看手上的粉蔷薇,自嘲地一笑,想随手扔了,旁边何律师抢走了他手上的花,笑着说:“阿砚,你的花只能送给我。”
    “嗯。”沈修砚看着她如获至宝的模样,微微有些心动。
    坐在旁边的许清从库头手里接过属于自己的粉蔷薇,伸到何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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