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无眠,叶落无声》第五十一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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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云水离开以后,楚辰溪把疾风递给千酒,自己蹭上马车,“阿眠,你怎么会带上这么一个小白脸,他是谁啊?”
    花眠浅笑的摇摇头,“不知道啊,只是看这个姑娘挺顺眼的。”花眠看人的标杆,就是顺眼和不顺眼。
    楚辰溪一听,蹭的窜起来,“什么,那个小白脸是女的?”
    花眠自然是知道楚辰溪这个大条的看不出来,耸耸肩道“不然呢,那姑娘实在是单纯的紧,喜欢而已。”
    楚辰溪白了一眼花眠,瘪瘪嘴下了马车,心里暗暗道,带这个面具都祸害人家姑娘,他可是看的清楚,临走是的依依不舍的眼神可不是对小哈这只蠢狼的。
    “公子,楚公子,我们晚上在前面的客栈住一晚,明天一早再进城还是我们连夜进城。”千酒看着已经渐渐变黑的天色问道。
    花眠看着在车厢里睡倒的可乐和瑾瑜,“在客栈休息一晚,明日再进城吧。”
    祭榜在即,凤平城的附近的客栈大都是来参加祭榜的江湖人士,或者是闻声来看热闹场面的人,花眠带着白面倒是显得一点也不扎眼,简单的叫了些饭菜,坐在大堂的桌子上一行人慢慢的吃了起来。
    刚刚临近傍晚,客栈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大都是来投宿的,不多时大堂已经坐满了各式各样江湖打扮的人,客栈不是很大,人一多就显得大堂很是拥挤。
    阎王殿的事情成为人们茶余饭后闲谈的话题,还有无疑就是对今年祭榜排名的猜测,已经有开起了赌局,甚至连花阁成为祭榜之首也在其中,而且押宝的人还并不少。
    可乐和瑾瑜在就困得连眼皮儿都撑不起了,草草的填饱肚子就带着小哈睡觉去了,两小只带着小哈睡一个房间,有小哈在,花眠很是放心。
    花眠很是讨厌这种嘈杂的环境,简单的吃了几口和楚辰溪说了一声,也上楼进房间了。
    却并没有什么睡意,酌一杯茶水,安静的倚在窗前,对着窗外漆黑的夜色,也很黑,没有月亮,只有星星点点的星光,花眠就静静地看着。
    想起来以前和哥哥坐在屋顶上看星星的时候,岁月静好,安然若素。
    本以为重新活过,过着上一世可望而不可及的生活,极力的忘掉上一世的冷漠和孤独,不想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掩去上一世的所见,所闻,所学,从最简单的百家姓,三字经开始学起,尽管已经背的滚瓜烂熟耳熟能详,但是就装作刚读书的样子,总是被先生说愚笨。
    他可以任性的耍着大小姐的脾气,因为永远都有人哄着,被别的孩子欺负,可以大打出手,因为永远有家人护着。
    每当睹物思人时,都是物是人非。
    花眠倚在窗边,脑袋微微后仰,不知道想起些什么,唇角微微勾起,忽略这一身素白的男子装扮,俨然是一个淡然素净,如诗如画的女子。
    翌日,众人吃过午饭继续赶路,刚过午时,花眠一行人就进了城,瑾萱一边驾马车一边左顾右盼被街边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吸引,“千酒,你知道这磐宣城中有什么稀奇的玩意,有什么地方好玩儿的吗?”
    千酒挠着脑袋,那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虽然在苍穹国带过几年,可是从来没有出过军营了,连这街上都甚少来过,所以这里对我来说没什么记忆。”
    瑾萱撅了噘嘴,又朝车厢里的花眠问道“公子,等下我可以去逛一逛吗?”
    花眠探出头见前面有一处自家的店铺,说道“可以,你和千酒带上可乐和瑾瑜你们出去玩吧,我和辰溪去就可以了,就在前面的客栈落脚吧。”
    “好嘞。”瑾萱得到同意,马鞭挥的更起劲儿了。
    花眠一行人住的是在客栈的后院里,一个不大的小院子里,倒是很安静素雅。
    一落脚,瑾萱就迫不及待的拉着瑾瑜可乐交上千酒就出门了,当然小哈这个显眼的狼就被抛弃在了客栈里。
    “阿眠,我们现在去见姓夜的吗?”楚辰溪有些担心花眠的身体吃不消,可是花眠又执意不让他把脉,总是说无事,好多了,可是花眠的身体又怎么能瞒得过楚辰溪呢。
    既然花眠不愿意让知道,拿自己就装作不知情好了。“我们要不要先给姓夜的传个信什么的?”楚辰溪再次试探的说道,他只是想让花眠在休息休息。
    “无事,走吧,我正好也有些东西还给他。”花眠来的时候特意将那块玉佩带在身上,就是为了顺便将这个东西归还。
    已经开春的季节,依旧有些凉意,客栈离着摄政王府到不是很远,楚辰溪拒绝了花眠步行去的要求,花眠无奈妥协,这几步路的距离在楚辰溪的要求下只好坐马车。
    两人下了马车,花眠并没有表明身份,只是对门口的侍卫说“有要事求见摄政王,烦劳通禀一声。”
    那侍卫也是客气,“两位稍等。”
    夜南寂正坐在书桌前有些烦躁的看着桌子上堆了一堆又一堆的告状文书,随手又翻开一本折子,刚入眼几个字就将折子狠狠地摔这桌面上,身边的安义吓得连呼吸声都变的若有若无,他家爷生起气来真的是太可怕了,心里默默的为这些上折子的官员上一炷香,祝他们早登极乐。
    “王爷,门口有两个人年轻男子求见,其中一人脸上带着白色的面具。”侍卫从不进书房,只站在门外扬声禀报。
    白面具!夜南寂一下就知道是谁来了,脸上的烦躁之色瞬间消失不见,有事往日里一贯的温润,早就将桌子上的一干烦心事抛诸脑后。
    快步的走出的书房,朝侍卫问道“现在人在哪里?”
    “回王爷,现在两个人正在门口等候。”
    夜南寂一听快步的就朝大门的方向走去,安义有一次见识了自家主子没有掩饰的急切,急切的想见一个人,安义遗憾的摇摇头,可是那个人是个男子啊,王爷。
    夜南寂走到门口,不出所料,果然是她,花眠也见夜南寂出来上前一步“摄政王,打扰了。”
    花眠客气又疏离的招呼让夜南寂咽下了嘴边想要叫出的那两个字,只是说道“客气了,请进。”
    “多谢王爷。”花眠和楚辰溪跟在夜南寂身侧进了府邸,
    摄政王府府并没有现象中的那般气势辉煌,奢华大气,反而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就像夜南寂本人一样,一路走进来,并没有看到很多的鲜花植被,反而更多的是竹林,只看到有一两个精致的假山。
    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对权利对金钱的欲望,反而像是幽静的竹林中一处僻静的小屋。
    “王爷”
    “我知道你们前来是为了什么,走吧,书房谈。”夜南寂一听带花眠称呼他为王爷,就连忙打断她的话,自称为我,而不是自称本王。
    夜南寂领着花眠和楚辰溪来到书房,屏退了安义,“坐吧,我知道你们来是为了什么。”说着转身从书桌后边的书架上,拿出一张信纸,递给花眠,“这是那个自称是你们的人,让我务必将这封信亲自交到你们的手中。而且交代了一句很是特别的话。”
    “什么话?”
    “他的原话是说,告诉我家公子,我答应的就不会食言。”
    夜南寂转告的话,花眠懂了,楚辰溪也懂了。
    花眠听到这句话的感觉很是不好,也不顾及夜南寂在场,直接将信打开来,云飞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公子,你要找的人也许真的就在阎王殿,可是我不能确定是不是圈套,还望慎重。当公子见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也许已经不在了,商楼的事情我知道我该给一个解释,只能向公子说一句对不起,当年的救命之恩,云飞只能来世再报,还望公子,楚公子珍重。
    一张信纸,寥寥数语,花眠觉得好像不能呼吸,声音都是颤抖的“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辰溪,这不可能对不对。”
    花眠的情绪很激动,这是她在爹娘去世后再一次有亲近的人离开她,并且因为她而死,心里是自责,是愧疚,是伤心,是恨。
    夜南寂像是透过花眠的面具看清楚了花眠的情绪,不知道信中的内容,但是知道她在伤心,在自责,不由得上前两步,并没有说话,将手掌放在了花眠的肩上,轻轻地拍了拍,算作安慰。
    但是花眠激动情绪像是被安抚下来,花眠低垂着头,本以为是辰溪,伸手碰见肩上的大手,微微颤抖的声音稍稍平缓“辰溪,我”
    花眠抬头撞入一片深不见底的大海,这才发现眼前站的并不是辰溪,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跟前的夜南寂,眼下自己手正抓着他的手掌,触电般的收回手,声生硬的开口说道“多谢摄政王。”
    夜南寂刚触碰到花眠微凉的手指,还没反应过来就消失了,有些失落的收回手,淡然的开口“他来找我的时候看起来很虚弱,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交代了把这封信交给你们,其他的并没有多说就离开了。”
    楚辰溪半晌才从云飞的信中回过神,除了当年师傅去世后,这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亲近的人离开是多么的心疼。“姓夜的,你知不知道云飞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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